回忆涌上心头,我忽然想起了往日的父亲,那时的他身体尚且硬朗。他的声音在我耳边回响,带着几分严厉与教管:
『瞧瞧别人家的孩子,假期都在埋头苦读!你又在瞎忙些什么?!』
怒火在胸中悄然升起,如野火般越烧越旺,难以抑制。
我抄起锯子猛地(咳咳咳,有两个词不能写出来了,谢谢体谅。)地上的祁辰,一刀又一刀,嘴里还念叨着:
『既然你这么喜欢他,你领养啊!不是喜欢吗?哦,原来你就喜欢一个只会埋头苦干的孩子啊!』
我的眼泪都在笑,『哒哒,哒哒』 我哭了,气哭的。
我的手一直拿着……(不能播了,审核人员和一些不允许哦。)奄奄一息的祁辰,好像还不够,我发泄着满腔怒火的情绪。
大家被吓到了,纷纷大叫:『这....这有个疯子!』然后落荒而逃,因此也确定了眼前的人就是她们最怕的人。
姜小蔓收起锯子,想必这里已经待不下去了。苏风格当然知道我为何如此疯狂,我的病挺多的。
有人骂我一句『精神病吧。』我都觉得我们心灵相通。
精神病患者、精神分裂、病娇、人格分裂、阴阳眼……我都觉得自己是个怪物。
这些病都是在我五岁就有了,这对于我来说是一件好事,我喜欢这样的感觉!就是要这样才好!
姜小蔓带走几本有用的书,又转头说了一句:『我有事找你~苏风格。 』
苏风格听到后,急匆匆跑来跟上我,来到他家别墅,欣赏一下就立刻走进去。苏风格放下书包,坐在一根板凳上,等待我开口。
『阿格,当年我五岁遇见的鬼魂是你吗? 』
我期待他的回答,看看我们之间的信任倒底如何。
『嗯......怎么就问起了这个?』
苏风格没回答我的问题,反倒是岔开话题。
『阿格,你知道我最不喜欢别人欺骗我的~ 』
我只是想看看你们这些骗我的人如何演戏,我就是明摆着答案问问题。
『我,是我。』
『我还记得你说的,等我。真是等到了!』
我调侃调侃他,见他小脸一红,我情不自禁的笑笑。
『是,是谁说,能把我变强吗?嗯?』
我的笑声戛然而止,嗯?有意见?
『怎么,我至少有那个愿望。还实现了。』
苏风格没有说话,拿起一块饼干塞我嘴里。
『好吃吗?』
切~一点也不好吃。
『不好吃!超级难吃!呸!!』
我嘴里说着,却没有用实际行动来证明难不难吃。我这人有时刀子嘴豆腐心,嘴硬心软。
但是你伤害了我的东西,我饶不了你!娇娇一直以来都是这样,有时我做梦,梦见昨天晚上我闺蜜被杀害,我拿起小刀一刀又一刀捅向那人。
和今天差不多。有意思,真神奇。
其实我有一个玩伴,她已经死了,我写给她最后一封信是:
『――小臻
风是透明的,雨是嘀嗒的,云是流动的,爱是用心的,恋是疯狂的,天是永恒的,而你却是难忘的。
――小蔓』
这是离别的最后一封信,也是我与她最后的终结。
娇娇她不懂她不知道: 『没什么的,既然不开心,出去发泄一下呗。』
嗯?好主意,虽然我的眼里只有杀绝,但是不妨碍我的情绪好不好。
可是怎么有点痒,我摸了摸屁股,摸到了一团毛绒绒的东西,圆圆的,是兔子尾巴!
怎么长尾巴了,苏风格刚刚离开买菜。我的脸好烫,怎么回事,发情期到了?呃呃呃。
好热啊!快来个冰块我抱抱,得快点把这个搞定。
『砰!』门开了,是刚出去还没多久的苏风格。
他一把鼻涕一把泪朝我奔来,『啊啊啊,小蔓我长尾巴了!还被路人嘲笑了!』
长(zhang)尾巴?嘲笑?只有我和他?还有那被捅的一刀,哦!我知道了!
『我看看你的尾巴。』
苏风格转过身,崛起屁股,露出那灰白色的长(chang)尾巴,狼的?尾巴?
我不可思议的摸了摸,有触感啊,为什么我是兔子?!我为什么不是狼!
我原本的好心情都没了,瞬间崩溃!
『狼!是狼啊!』我竭尽全力的嘶吼着。
『不是狗尾巴吗?』苏风格发出疑问,是狗我就不会崩溃!你一个娇娇弱弱的男子,怎么能是一匹狼的尾巴?
我一个粗猛大汉的女子,怎么能是一只兔子的尾?发情期好烦啊,苏风格在我肩上哭,好像移不动他了,也不想赶不走。
他难道也是发情期? 我摸了摸他的脑袋,嘶,好像很烫,发烧了吗?
『嗯,嗯……』
我捧着他的脑袋,四目相对,他脸很红,好像要滴血了。他把我扑在墙角,猛地wen了上来。
第一次吻这么久。
第二天我已经不醒人事,小神催促着赶紧自学,按自己这样,恐怕同学们见到我都要下跪磕头。
『小神你和欣欣能合体吗?』
『可以,欣欣你说呢?』
『ok。』
『那开始吧。』说完这句话,一阵妖风四起,成功了!这一次,可得小心点了。
我再一次去到学校,昨天晚上的伤痕还在,狗日的苏风格是狼吗?!
我再再一次来到教室,我穿的红色小吊带,配一个我喜欢的骷髅头项链,耳钉是两根骨头架子。
一身红色,加上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又把他们引了过来。真是一群不怕死的人啊,在下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