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惊羽看了一会儿就离开,回到了宴席上。
燕梁云见到他一个人,就问:
“惊羽,你兄长呢,怎么没和你一起回来?”
时惊羽笑道:
“兄长正和雁难归在一起呢。”
燕梁云笑着戳了戳时惊羽的头,
“你这小子,云醉都不着急,你倒是替他着急上了。”
“事关兄长的婚姻大事,自然是要上心的。”
而此时,时云醉就坐在雁难归腿上,一手搂着他的脖子。脸上还有一丝尚未褪去的红晕。
“阿年,明日我就去提亲,如何?”
“明日?会不会太仓促了?”
可时云醉这话刚说完,雁难归就再一次亲了上来。时云醉被吻的喘不上气。
“阿年,难道不想快点嫁给我吗?”雁难归再一次问他。
“自然是想的,可明天未免太仓促了,还是后天吧。”时云醉是觉得,今天晚上是不可能回去了,明天到了家,还是得好好休息,来回奔波,怪辛苦的。
雁难归在时云醉的脖子上咬了一口,隐隐有血腥味在口中弥漫。
时云醉吃痛,轻呼出声:
“唔,你轻点。”
“好。”雁难归应了一声,像是在回答他刚才说的话,又好像是回应他提亲的事。
雁难归为时云醉整理好碎发,站起身牵起时云醉的手,两人一起往回走去。
走到大厅外,雁难归又一次恋恋不舍的亲了亲时云醉,随后两个人才松开手,各自走进大厅。
没人注意他们这边的动静,可时惊羽却是一直往门口飘,他们俩一回来,他就看到了。
时云醉回到座位坐下,时惊羽一眼就看到了他脖子上的牙印,很清晰。
兴许是他的视线太过炙热,时云醉摸了摸脖子,这才想起上面有个牙印,刚退下去的红晕又悄悄爬上了他的脸颊。
“兄长,快把这牙印遮一遮,太明显了。”时惊羽笑着说。
时云醉穿的是一件低领的衣服,根本遮不了。
他抬头看向雁难归,对方正笑着看他,四目相对,时云醉觉得雁难归就是故意留下这个清晰的牙印的,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
雁难归笑得更开心了。
时云醉又转头看向时惊羽,问他:
“说,你是不是故意带我出去的?!”
时惊羽毫不心虚,直接承认:
“对啊。”声音发颤,是憋笑的结果。
“你才多大,尽学些坏的。”
“兄长,我成年了,很久的事啦。再说了,这不是在帮你吗!”这话说的理直气壮,时云醉一时间竟然无法反驳。
此刻,纪妤枝坐在床边,周围挂着鲜红的绸缎,一身红装的少女等待着夫郎的到来。
“吱呀”一声,上官泽推开了婚房的门,走了进来。
他走到纪妤枝面前,掀起红盖头,看到少女容貌的时候,他眼中闪过一抹惊艳。
两人喝了交杯酒,接下来就该是洞房花烛。
即使不是真爱,但又有多少人能拒绝这么美艳的女子呢?更何况,对方还是自己的新婚妻子。
第二日,宾客们都告辞离开了,新婚第二天都是要回门的,纪妤枝和上官泽收拾了一番,就一起去了落潮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