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是婚前的片段,喜欢甜甜的泽灵。
自二皇子被禁足之后,叶灵儿被殃及池鱼,只能背着行囊从婉儿府里出来,回了家。
大概叶父也知道自己女儿的性格,和叶灵儿再三保证只要她回家给外人做做样子,她的自由不受限制,叶灵儿这才点了头。
之前家里喜气洋洋的气氛被一扫而空,二皇子出事之后清净了许多。叶灵儿神经粗,不爱管家里的事,和之前一样练武吃饭、吃饭练武。
晚上和娘亲逗逗猫,讲讲话。
原本娘亲对这门婚事就不看好,她上回聊天嘴瓢还把李承泽肾虚这事儿抖落了出来,吓得娘亲提刀要亲自会会二皇子殿下,直到她解释是自己像个登徒子一样碰了人家的玉足,而不是其他地方,也没有发生什么多余的事。叶母才收了刀,教训女儿怎么一点规矩不讲,让人看了笑话。
总而言之,叶灵儿一下无聊了起来。因此她仗着自己八品的轻功,每天流连在京都各处的房梁上——儿时的叶灵儿就喜欢这么干。
房梁下的故事很多,平淡无奇,可细看总能发现些有意思的地方。比如,今天这家药店的大宝欺负了二狗,明天二狗就故意摔倒去哭求母亲的帮助;今天那卖茶的姑娘别了三色的簪子上街,明天那包子铺的老板娘头上便也有一支新簪。再比如,今日那位被禁足的二殿下手下谢必安又来街上购物,带了三笼茄包子和一个葡萄挂件便折返,可足足留了半纹银子给商家,惹得叶灵儿笑了好久。
想起那位背影摇摇晃晃,步伐奇怪的殿下,叶灵儿突然想去东边的王府上转转。
叶灵儿刚来的时候,李承泽一点都没发现。
被禁足后,原本无趣的京城更失了活力,父皇的处罚轻重他心知肚明。
短短半年的惩罚,如果自己非要这段时间上赶着往父皇脸上跳,他就再没必要从王府里出来了。李承泽就当给脑袋放个假,输了半局棋总要休息一段时间,随后再伺机而动,暗出杀招。
于是这十日李承泽索性潜心修书、养花养草、通过谢必安在集市买些好玩的小东西、以及实时关注京都几家品牌鞋店的新款。
见到房顶上笑得开怀的叶灵儿的时候,二皇子殿下正准备晒一晒书房中的存书,这事儿他从不委任他人,偶尔闻着书页和竹简的味道,李承泽总能感到衷心的愉悦。
以前,母妃的衣摆也是这个味道。
李承泽索性脱了鞋,像小时候一样,光着脚踩在地砖上,将心爱的几册诗集挂在红木架上。小时候,这是他和母妃之间唯一会一起做的‘亲子娱乐活动’,虽然无趣,不过那时候母妃的衣摆总是甩过自己的额头,书页的味道让人很是安心。
就这样折腾大半个时辰后,李承泽抬头遮下刺目的霞光,才看到屋顶上呲着大牙笑到不停的红衣姑娘。
“好兴致。”叶灵儿跳下来,自然地和他打招呼。
李承泽无奈撇了一眼谢必安想问责,身后的剑客立刻接话。
“陛下只是关了您禁足,家属探望还是允许的,况且叶姑娘也没带兵刃,我不知道如何阻拦。”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