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觉得奇怪。”此时的雪重子脑回路与宫尚角同步了,独孤姑娘莫不是被人下了降头?
【宫远徵对着镜子上药,上官浅提出帮忙:“我来吧。”】
【宫远徵害羞,但没拒绝。】
【宫远徵用出云重莲逗上官浅:“我跟哥哥一人一朵,至于第三朵,当然是……】
【在上官浅期待的目光中,宫远徵一脸无辜道:“送给月长老做研究了。”】
“出云重莲?给老夫做研究?”误以为宫远徵嘴里的[月长老]是自己的月长老红温了。
他是年纪大了,在医术研究方面已然力不从心,但如果是出云重莲的话,他觉得他还能再支棱一段时间。
“出云重莲的花朵很漂亮,我会给你一留朵。”宫远徵看着上官浅,乖巧道。
至于月长老期盼的眼神,他表示没看到,就三朵出云重莲,他们一家三口一人一朵,刚刚好,没有多余的了。
“那就多谢远徵弟弟了。”拿人手短,上官浅自觉换了更亲近的称呼。
宫远徵莞尔:“你跟我……无需如此客气。”
“你跟我无需如此客气。呕~。”宫子羽阴阳怪气地小声重复了一遍。
“噗~哈哈哈!”宫紫商被宫子羽搞怪的样子逗的花枝乱颤。
“安静。”宫唤羽一个斜眼过去,二人瞬间成了被掐住脖子的小鸡,不敢再说话。
【“你这茶,一般。”】
【“你哥选的。”】
【“哼。”】
【“远徵弟弟,谢谢你。你送你哥的那床碧玺墨竹交错编制的床席真是温润养人,我这些天感觉气色好了很多。”】
【“什么味道?哦,茶的味道。”】
“床席?独孤姑娘与宫二这进展……啧,杀人诛心啊!”花公子突然有点儿同情宫远徵了,独孤姑娘这不是往他心口插刀吗?
“床席?什么意思?”
懵懂的雪公子没听懂画面里二人的言语机锋:“角公子把徵公子送他的床席转送给独孤姑娘了?”
雪重子比雪公子也强不到哪里去,一脸单纯地点了点头:“应该是吧。”
雪长老一脸复杂,唉,家里的孩子都太单纯了,怎么办。
一旁的花长老倒是颇为惊讶地瞥了自家傻大儿一眼,嘿,没看出来,你懂的还挺多呀!
“咳!”宫远徵脸上闪过一抹不自然,那个,他敢用出云重莲打赌,画面里的那个他一定也没听懂。
浅浅也真是的,明明知道他不懂,还偏要逗他,多难为情啊。
【“花都还没开,怎么就摘了下来?”】
【“只有没开的花,才会被人记住。”】
【上官浅不知道半月之蝇不是毒,为了解毒,她去月宫偷出云重莲,明明角宫和徵宫都有出云重莲,而且徵宫防守空虚,最易得,可上官浅依然舍近求远去了月宫。】
【上官浅舍不得宫尚角死,对宫远徵,她也是心存怜惜的。】
此时,宫远徵笑得像个一百多斤的胖子,果然,他之前没有猜错,他宫里确实有出云重莲,浅浅没有拿他的,她心疼他。
【“哥,就这么让上官浅走了?”】
【宫远徵望着上官浅离去的背影久久不能回神,此时的他们都不知道,那一眼,便是永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