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母带小少商看星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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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子的生长速度是很快的,小少商能说点东西且模仿大人的语气时,也就过了不到一年。阿母不常在家,所以每一次看到嫋嫋时,都是一个新的样子,从襁褓里的小东西,变成到处乱爬的小娃,再到现在已经可以在大人牵着的情况下自己走路了。
这个晚上,萧元漪回了府,照例把程始踢出去然后和自己的香香女儿一起睡觉。可好久没有见到阿母的程少商却格外兴奋,不管是唱摇篮曲还是用手轻拍,她就是不肯闭上眼睛。
萧元漪无奈,萧元漪苦恼,这么晚了,她怎么能这么兴奋,一点困意都没有呢?小孩子就是好啊,横竖她是不行的。
“阿母!阿母!”程少商的小手乱动,时刻提醒萧元漪看她。
萧元漪长叹一口气,能怎么办呢?自家女儿,哄呗。
萧元漪不仅在屋里哄她,还带着她出门,在院子里哄,尝试各种方法让她睡觉。她给小少商穿上了厚厚的一层外衣,又用被子把她裹了又裹,自己也披上披风,在院子里走走。
今日的天空上没有云,星星没有盖被子,一颗颗的都在黑团团的夜里闪烁着,一眨,一眨。程少商觉得好奇,想伸手去抓,却发现只抓住了一团轻轻的风。
“嫋嫋想看星星啊。”萧元漪说着,“那我们去屋顶上看吧。”
这时候就不得不佩服阿母的武艺了,就算是带着一个小孩子,也能三下五除二地施展轻功爬上屋顶。她坐在正脊上,把程少商抱在怀中,静静地欣赏着月亮和星星的合奏。
月光洒在她们身上,映衬出母女俩温暖的轮廓。萧元漪的手指轻柔地拂过程少商的柔软头发,温暖的微风吹拂着她们的衣裳。嫋嫋睁大着她那清澈明亮的眼睛,好奇地凝视着天空中闪烁的星星。
星星点点,如同无数颗闪烁的宝石,散落在无边的夜空中。
萧元漪低声哼起一首轻快的歌曲,歌声带着柔和的呢喃,伴随着微风飘荡在夜空中。她其实不怎么会唱柔情的歌,就这只歌,还是从军中回来之前临时找人学的,有些陌生,甚至不太好听,但程少商足够捧场,仿佛也跟着母亲的歌声,发出轻轻的咿呀声,满脸兴奋和好奇。
程少商嘴里吱吱呀呀地跟着阿母的曲调,手上也不曾停过,在空中扑棱,扑棱。
也不管程少商听不听得懂,萧元漪喃喃着,“我们嫋嫋现在就是一颗小小的树,日后啊,会一点点地向天空生长,长成参天的大树,树枝戳穿天空,会透出几缕天光,那天光,就是星星,是只属于我们嫋嫋的星星。”
“星......行......”嫋嫋学着萧元漪的话,那一脸蠢萌让萧元漪忍不住伸手,轻轻捏了捏女儿的脸。
“咳咳......咳咳......”一阵轻咳,尽管萧元漪很是克制了,但还是没忍住。披风虽然保暖,但仍是架不住一直在这儿吹风的,更何况那人本身底子就不好。
“下......下......睡觉觉......嫋嫋......”程少商稚嫩的声音传来。
“好,你这小滑头终于肯睡觉了不是。”萧元漪翻身下来,与站在他们房门前,一只耳朵还贴在门上的程始面面相觑。
程始左顾右盼半天,像是没有想明白夫人和女儿大半夜不在房间里,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将军这是?”
程始把怀里的枕头和被子拢得更紧些,清清嗓子,装作严肃地开口:“我怕你们娘两睡觉不安全,毕竟一个这么小,一个还有伤。思来想去,为夫觉得应该保护好你们。”
又生怕夫人不答应似的,连忙补充道:“你们放心,我自己带了枕头和被子,打地铺就好,不打扰你们清梦,也不同你们抢被子。”
萧元漪轻笑,“将军何出此言,妾的床还不至于那么小,你我加上嫋嫋一起睡,也是绰绰有余的,您就别挡在门口,咱们先进去吧,妾困了。”
听到夫人说困了,程始便不困了,连忙打开了门,用另一只手接过嫋嫋,把夫人请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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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星汉灿烂,便是星星汇在一起,变成耀眼的光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