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说谎。”余清缘转头道。
宋云温柔地朝男人笑了笑,“不说谎才是乖孩子嘛…”话音刚落,男人的头爆炸开来,两人悄无声息地离开。暴雨还在下,雷声不断,有一个人就这么静静地死了。
反正,顺着何家找就对了。当下的任务还是先去找何许风。
“你确定那家伙知道飞鹰么?”宋云问道。
“不出所料的话,大概是不知道,毕竟何清干了混账事情要是让他儿子给知道了那不得完蛋?毕竟何许风以他爸为傲呢。”余清缘躺上床翻了个身。
宋云传音道:“妈妈什么时候醒?”
“她醒了。”长白发的另一个自己回答道。
“她记得事情的真相么?如果知道那我也不需要再去找何清了。”
“她记忆不知道事情的真相,她跟我说当时陈希雅死后,自己被抓住,结果有人出手制止,那帮人把她带到了夜总会。
“夜总会?”宋云惊讶地睁开眼。
“那帮人说陈家欠下了一笔巨债,需要陈希染偿还,也就是妈妈,可她当时只是个孩子,孤立无援,没有办法反抗。后来,在夜总会里当了歌姬,有些时候也会叫她私下干些交易类的脏活,白天在咖啡店里打工。”
…“后来呢…”宋云沉声。
“后来在妈妈二十五岁那年的某一段时间里,爸爸总是在早晨光顾咖啡店,那个时段只有妈妈在店里,后来他们的恋情就略过…”说到这里长白发宋云停顿了,并没有继续说下去,就在宋云疑惑之时,突然一股记忆涌到脑海——
那个时候还没有宋云
“你一直在咖啡店工作么?”眼前的男人穿着白大褂,黑方框眼镜衬得男人十分成熟文雅。
一直在收拾杯盘的女人顿了一下,随即笑着说:“是啊,我喜欢这份工作。”陈希染端着咖啡送到他桌前。
说来也奇怪,那个时段也没什么人,连续半年他们都是这样在早晨见面。渐渐地,两个人也越来越深知彼此,如果你说是一见钟情的话,这个词用于陈希染是十分合适的。但是对于宋云的父亲宋哲来说,在他眼里陈希雅是温柔而顺从的,…以及他所想象的关于她洁净的一切…
都是假的。
“来啊宝贝,今天陪我们喝个尽兴!”肥胖如猪的中年男人拉住陈希染的手。陈希雅十分为难,装作不适道:“不行啊…我对酒精过敏,我可以以果汁带酒…”
话到一半男人突然皱眉道:“搞什么嘛…来,一点点没关系的…”说着就要将酒杯拿来。
“哎呀真的是不行啊…万一一会儿我真的出事了怎么办呢…”陈希雅装作娇声娇气道,实则她心里恶心得快要吐了。
“那…”男人坏笑了一下,“你打算怎么补偿我呢?你让我扫兴了呢…”
陈希染想推开他从他身上下来,却反被搂的更紧。“这…”她有些慌张,早知道是这样就不接这一单了…要不是为了还钱,这单价格大,她是绝对不可能做这种事的。
“这样吧,你绕着钢管,边跳边脱下你的衣服,一层一层地脱,直到只剩你的内衣为止。”男人恶趣味地盯着她,包厢中只有她一个女人,其他的全都是些黑社会。不脱?你敢不脱么?你不脱,自然有人会惩罚你,他们会把你关进关狗的笼子里,运气好,它们要是不饿你就会活着,运气不好,你将会被它们啃食殆尽,就这样关着你关上一周,你的食物不是泔水饭菜,而是这些狗的粪便,水源自不必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