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鲭下床身了身懒腰,她想了想,她不是在极寒之域吗?怎么到这里了?这里又是哪里?
无数个问号在她脑中闪过,算了,她不去想那么多了,她看向了土豆邪笑着说:“在躲就把你切成土豆丝抄了。”
土豆一个哆嗦:艾玛,本大爷容易吗?算了本大爷不跟你这死女人计较,“小仙子,您有何吩咐吗?”
看土豆这变脸变得够快的,真的是前途无量,不过这怎么跟某人很像呢?不不不,才不像呢,一点都不像,对,就是这样!
这时,白鲭的肚子咕噜噜地响了起来,她说:“你懂的。”
土豆:这不会是真的要吃土豆丝了吧。
直到白鲭下了楼土豆的一颗心才放了下来,原来不是要吃它啊,这可把它又吓坏了。
楼下。
白鲭找了一个靠窗的位子坐了下来,她叫了小二点了一桌子的菜,这才美滋滋地吃起来,不错不错,好吃好吃。
当她吃饭到一半的时候,不知一个哪里来的女人提着剑冲进来把白鲭那饭桌劈成两半,口中还一口一个贱人叫着。
白鲭惊得站起来:“卧靠,你这是急着找死啊!”
“死的人是你这贱人。”市栀竺恨不得把白鲭咬死。
白鲭:“贱人说谁呢?”
“贱人说你。”
白鲭哈哈哈笑了几声,市栀竺想了想这才明白为什么白鲭笑了,她提起剑刺向了白鲭。
白鲭一个灵活地躲过了这一剑,她如鬼魅一样来到了市栀竺的身后给了市栀竺一掌。
市栀竺吐了一口老血:“贱人,你居然还敢攻击我,看我不要了你的狗命。”市栀竺再次提起剑朝着白鲭袭来。
众人听到这里有声音,一个一个聚起来看热闹,不知谁说了一句:“那不是市家五小姐市栀竺和白家大小姐白鲭吗?她们不是好姐妹吗?怎么打起来了?”
有人附和着:“是啊是啊!”
白鲭只听到“是只猪”,她大笑了几声,“原来是只猪啊,难怪没有脑子。”
众人哈哈大笑,这白家大小姐真是会说笑。
市栀竺直接黑化了,动作越来越快,可惜没有哪一剑是刺到白鲭的,她直接收起剑手结印着,地上开始冒出了小小的云雾。
有一个人喊了出来:“那是阵杀!”
白鲭笑了笑,就这小玩意,还敢拿出来对付她,真是不自量力。
众人以为白鲭吓傻了,心里都默默为她点了根蜡。
接下来的一幕差点没把众人**,只见白鲭从哪里拿出一根柳枝在跳舞,没错,就是跳舞,不一会儿市栀竺的阵杀就破了。
众人:随便跳跳舞也能破阵,先让他们去死一死好了。
白鲭没有去理会众人的目光,而是继续跳舞。
市栀竺懵逼:怎么可能。
等白鲭停下来时,一个强大的阵杀已起,市栀竺一脸懵逼,直到一片柳叶划伤她的身上她才回神来,她称起了一个灵力罩护着自己。
白鲭的阵杀岂是那么弱的,不到一刻钟市栀竺背上已经布满了冷汗,头上一颗颗水珠不停往下渗。
白鲭站在一边从银镯空间拿出一个凳子自顾自坐着,还不忘从银镯空间拿出一盘瓜子吃着:哼,叫你打扰老娘吃饭,看这回不弄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