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在怀疑猫生,而宫远徵则是乐此不疲。
他把她翻来覆去的做,明明一开始那么生涩,到了后面,又好像被打通了任督二脉,精力十分旺盛。
白芷最后只能告饶,她突然后悔自己为什么要变回来,要是还是一只猫,宫远徵肯定不敢这么对她。
白芷宫远徵你个混蛋——
小姑娘幽怨的嘟囔着,她累得抬不起眼帘,困得打了好几个哈欠。
两个人这一觉直接睡到了第二天中午,等白芷再醒来,刚动一下身子,就发觉到自己浑身酸痛。
“啪叽——”
宫远徵被一脚蹬下了床。
他还没睡醒,睁着惺忪的眼睛看着白芷,愣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竟然睡了自己的猫!
——好吧,这本来就是他想做的事。
宫远徵没有一点意外,或者换句话说,他昨天晚上是顺手推舟。
不过在白芷面前肯定不能这么表现,他装作一副也才反应过来的样子,呆呆的看着白芷,眼睛还有点亮。
宫远徵阿芷,这都是意外。
白芷你昨天晚上可不是这么说的!
说到昨天晚上,宫远徵讪讪一笑,又才想到自己中途清醒过。
哦不,可以说他大半时候都是清醒的。
白芷你看你给我这里咬的,我还能出去见人吗?
白芷现在一说话,嘴巴都有点疼。
宫远徵这家伙绝对是属狗的,不然怎么这么喜欢咬人?
白芷还有我的腰,现在也好酸,我的背,也难受。
她还年轻,别真因为宫远徵落下一身病来。
宫远徵阿芷,我帮你按按。
宫远徵真以为白芷被他折腾的狠了,手压在她的腰上,刚按两下,那味就变了。
他的阿芷身上好香,皮肤也好滑。
宫远徵看着她阖着眼嘴上还叨叨的样子,到底是没忍住,扣着她的后颈又吻了上来。
白芷!
说好的按摩呢?
这怎么按着按着,又滚床上了?
白芷一脸茫然的被宫远徵压着亲了好一会,等后面两个人都累了,就靠在一起喘气。
他看着她笑,手轻轻的搂在她的肩上,鼻间弥漫着的都是宫远徵身上的香味。
她的“猫薄荷”。
白芷慢慢的回抱住他,将脑袋埋在他胸口那的时候,还有想到第一次和宫远徵同床共枕时发生的事。
她有碰过他这里。
虽然那会意识不清,但昨天晚上半梦半醒间白芷想起来了。
要不说做动物的时候最猛,搁她现在,哪里会。
……
“白姑娘的病这是好了吗?看着气色都比之前好了许多。”
直到快傍晚,白芷才和宫远徵两个人磨磨蹭蹭的出来,一看到她,那些个丫鬟就都围过来问她。
“是比之前好了,不过白姑娘这几天肯定又瘦了,看这脸上都没多少肉。”
“……”
她们致力于投喂白芷,一发现她瘦了,一个个的就都说着自己最近新学的那些点心。
等白芷好不容易从女人堆里出来,宫远徵坐在那儿脸都有点绿。
这是他捡回来的媳妇,怎么到头来却好像是给她们捡的?
宫远徵明天我也去学做点心。
做它百八十个的给阿芷。
白芷你不会要在里面下毒?
听到宫远徵也要学做点心,白芷的第一反应是这个。
她之前还是猫的时候有跟宫远徵去过他的那个专门制毒的地方,里面都是新做好的毒药,不得不说,宫远徵在这方面是真的有天赋,犹记得,白芷这么一个嗅觉灵敏的猫都差点被他的毒药给骗到。
宫远徵你这脑袋里都在想些什么?
他捏了捏她的脸,本来是想“教训”她一下,后面宫远徵又捏上了头。
白芷你还说我,你看看你自己。
一天到晚就知道欺负她。
白芷拍掉他的爪子,没好气的说了一句以后,这家伙又故意贴得离她近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