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尚角这就是你最近忙活的事情?
看着脖子上系着一圈小铃铛的白芷,宫尚角眉毛动了动,神情都有些和缓。
宫远徵哥哥,你不觉得它很有意思吗?本来我就是想吓吓它给它喂些毒药的,但谁能想到这只猫它还颇懂人性,没办法,我只能先养着它,给它起名白芷,正好给我这毒药房看个门。
宫远徵把白芷抱在怀里,这几天这个猫和他也是熟了,听到他说的话,懒洋洋的在他怀里揣了揣自己的爪子后,就换了个舒服的姿势靠着。
看门?他这架势是要把她当狗用了。
白芷动了动自己的胡须,通过这几天的了解,她深刻的认识到这个宫远徵倒也没有她之前想象的那么可怕。
除了爱用他所谓的那个毒药来威胁她以外,其它的还行。
宫尚角你就这么把它养在你身边,还真的是让我意外。
宫尚角看着那窝在宫远徵怀里显得小小的一团的白芷,不仅诧异他这个弟弟会养猫,还诧异他会给她起个名字。
宫远徵左右是只猫,这徵宫除了哥哥会经常来以外,也就现在它会陪我说说话了。
抱着怀里的那只猫,宫远徵垂下眼帘,浓密纤长的睫毛就有在眼睑上垂落下一道淡淡的阴影。
他确实生得漂亮,连白芷都会觉得让猫惊艳的漂亮。
尤其是现在他一脸“忧郁”的样,更是增添了几分破碎感。
等宫尚角走后,白芷被宫远徵放回桌子上,她看着他四处忙活的样,伸了个懒腰,就打算揣着爪子在这里睡觉。
果然晚上不困白天困,宫远徵做好自己想做的毒药,一回头就看到白芷在那里睡得胡须都在晃。
宫远徵……
懒猫。
一天到晚只知道睡。
宫远徵的手刚要去提白芷的脖子,不过又在下一秒,停在了半空中。
算了,让她睡吧。
白芷也不知道自己是睡了多久,等她再醒来,就发现自己是睡在了一个铺着软毯的床上。
白芷? ? ?
她这是做梦了还是咋了?
闻着身上盖着的被子带来的药香,她慢慢的探了个脑袋往外望,就有看到宫远徵站在那儿正在脱衣服。
白芷!
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她现在还是一个小猫,怎么可以看这种东西!
虽然心里是这么想,但白芷用着小爪子扒拉着被子边,又是努力的探了一下脑袋。
脱了一件,两件……怎么里面还有?
漂亮的少年五官精致,身材也是极好,他有察觉到那窝在床上的三花猫正在瞪着滚圆的眼睛看他。
宫远徵忘了你是母的了。
随手脱下的外裳扔到白芷的脑袋上,就把她眼前所看到的一切都遮盖住。
“喵!”
小气鬼宫远徵,谁稀得看啊!
白芷闻着那蒙在脑袋上的衣服药香,只觉得被熏得自己都要入了味。
她现在一动,脖子上的小铃铛就开始作响。
而宫远徵发间的铃铛随着风的吹动也在响,两个一起,白芷的耳朵本就灵敏,便是觉得脑瓜子附近都是铃铛声。
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给她一只猫脖子上都系着铃铛。
宫远徵睡好了,那你就再回桌子上吧。
连着衣服把白芷再抱起来,宫远徵笑得就格外肆意。
白芷你这样是虐待猫,我要告你——
白芷说的话到宫远徵耳边只能听到“喵”的几声,她的脑袋被衣服裹着,鼻间所能闻到的都是那股药香。
最后,白芷还是被“扔”到了桌子上。
该死的宫远徵,甚至养了她这么几天都没给她做个窝。
他就这么做铲屎官的吗?
白芷把脑袋从衣服里弄出来,看着那边已经躺到床上的宫远徵,牙都咬得痒痒。
她自己可以。
蜷缩着身子,白芷就靠裹着宫远徵的衣服躺在那个桌子上准备歇息。
她之前睡饱了,所以现在不困,但是……为什么今天这么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