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两人的心都未能得到安宁。月姬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无法入睡。
她的脑海中不断回放着与周生辰的点点滴滴,她知道自己已经深深地陷入了这份感情之中。
而周生辰回到王府,独自一人坐在书房,面对着那本未翻页的书,他的心中充满了挣扎。
他知道自己对月姬的感情已经超出了朋友的范畴,但他的身份,他的誓言,让他不敢迈出那一步。夜渐渐深了,两人的心却依旧无法平静。
晨光微露,月姬呆坐在客栈的窗前看着西洲街上人忙碌的生活。时宜来到客栈看着的月姬好似要离开这个世界的人。
时宜轻声问道:“姑姑,你……要离开了吗?”
月姬转过头,看着时宜那担忧的眼神,微微一笑,温柔地回答:“不会的,我还要陪着我们的时宜嫁入王府呢。广陵王还一直提起你,他还准备到这西洲来找你呢?被我给阻止了。”
时宜脸上泛起一抹红晕,假装生气地说:“姑姑,我要生气了。”
月姬看着时宜那笑如颜花的模样,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她站起身,走到时宜身边,轻轻握住她的手:“时宜,不要担心,姑姑会一直在你身边。”
月影在时宜离开后,轻声说到“主人,如果你放不下,我去将他绑来。”
月姬叹口气到“不用了,感情强求不来,等时宜生日过了,我们就走吧!”
月姬在西洲待着的这段时间也不让自己闲下来,一有空就去外面跑马或者女扮男装去青楼看看歌舞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这天时宜正好碰到她师傅在府中休沐,其实一直想问问她师傅跟她姑姑到底是什么关系,时宜犹豫着开口“师傅,我.......”
周生辰疑惑“有什么事吗?”
时宜“你跟我姑姑......我发现我姑姑这段时间一直不开心,而且前段时间我姑姑旧疾发了,她宁愿在外面住都不到王府来。”
周生辰“旧疾?什么旧疾?”
时宜“师傅你不知道吗?我姑姑以前被戚太后所害,虽避开致命伤当是也留下顽疾,一变天就咳嗽不停,所以我姑姑才离开中州的,刚好前段时间下雨,她感染风寒了就一直在养身体不要我照顾。”
周生辰“哦!你先出去吧!我有点事要办。”
时宜出门就和凤俏撞在一起“师妹,你怎么样?疼吗?”
时宜揉了揉被撞的地方“没事。”
凤俏“师妹你来找师傅什么事啊?”
时宜“没什么事,我只是跟师傅说我姑姑病了的事。”
凤俏“崔姑娘病了,我敢打赌师傅等会肯定要去看崔姑娘,上次我看到师傅满脸通红的从崔姑娘的房子里出来,而且师傅每次看到中州传来信他都要看好久的。”
时宜“这些都不能说明什么啊?”
凤俏“师妹你不知道,我有一次不小心看到的那中州的信是关于崔姑娘的,。”
当周生辰听到月姬生病的消息,他的心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揪住。他曾以为自己能够冷心冷面,将情感深埋心底,但现实却无情地嘲笑了他的自欺欺人。他放不下她,月姬的影子如同西洲的河水,无声无息地渗透进他的心田,一次又一次从中州传来的消息,都让他的心墙逐渐崩塌。他坐在书房中,手中把玩着那本未翻页的书,心中却是波涛汹涌。每一条关于月姬的消息,都像是一根细针,刺痛着他的心。他曾试图用公务繁忙来麻痹自己,却发现自己对她的思念如同酿酒,时间越长,情感越浓烈。周生辰终于站起身,决定去看望月姬。凤俏“我敢打赌,师傅是去看崔姑娘了。”
时宜“那姑姑看到师傅肯定会很开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