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饭桌上
周生辰“怎么崔姑娘不见来用膳?”
宏晓誉“已经让人去请过了,崔姑娘说她昨晚有些着凉就不来用膳了。”
周生辰“着凉,怎么着凉了,你们先吃,我过去看看。”
一群人看着急匆匆的周生辰
宏晓誉“你们说,昨日也没有见师傅这么关心崔姑娘啊?今日这是怎么啦!”
谢云“应该是昨日发生了什么?”
凤俏“今日早上我去师傅房里的时候看到师傅是睡在地上的,而且房间一片狼藉好像有人在房里起过争执。”
宏晓誉“会不会是崔姑娘啊?”
谢崇“你们不可随意猜测,快吃饭吧!”
凤俏拿着馒头就跑了“我吃饱了,先走了。”
桌上的人一看她就知道去干嘛了,小孩子心性。月姬打开门看着在门前徘徊的周生辰“王爷是要把我门前的蚂蚁全都踩死吗?”
周生辰心虚的微微低头“听他们说你着凉了严重吗?”
月姬“你自己不会看吗?要听他们说,自己进来吧!”周生辰终于鼓起勇气,轻手轻脚地走进房间。月姬刚刚醒来,穿着一件特别定制的吊带寝衣,由她的侍女小荷精心缝制。寝衣的布料轻薄,随着她翻身的动作轻轻摆动,显露出她曼妙的身姿。
月姬似乎没有注意到周生辰的尴尬,她优雅地坐起身,伸了一个懒腰,露出了满足的微笑。她的动作自然而不受约束,仿佛在享受着清晨的宁静。
月姬“王爷还满意自己所看到的吗?”
周生辰“我不是故意的,昨晚上.....”
月姬“我知道的,昨晚王爷不是故意的。”
周生辰“是我对不起你,只是我之前在中州就发誓不娶妻,不生子,给不了你任何名分。”
月姬“王爷为什么觉得我只是想要一个名分,如果我还想要你这个人和心呢?”
月姬依靠在周生辰的怀里,手慢慢的拂过周生辰的脸停留在心脏的位置。
周生辰推开月姬的身体“崔姑娘,这不合适。”
月姬“昨晚王爷可没有说不合适,王爷,这伤痕可是还在我的肩上呢。”
周生辰看着如暖玉的般的肌肤上一排排牙印,他昨晚有这么疯狂吗?他都记不清了。
周生辰“崔姑娘此话不可再说,有损清白。”月姬“你们南辰王府不是最会损人清白的吗?你的叔父害了我的姐姐,你又害了我,你们是逮着我们崔府可劲的薅啊!”
周生辰“只要能让崔姑娘消气怎么都可以。”
月姬“怎么样都可以吗?哪怕是你的命吗?”
周生辰“我的命?姑娘可否等我安排西洲的一切,再来取我的命。”
月姬“多久,一年,十年,还是几十年,你怎么不说等你死了我把你骨灰带回去呢?我是不是还要给你守孝几年啊?周生辰我发现你的心思不简单啊!”
周生辰“我未有此心思,我先走了,崔姑娘先安心养病。”
凤俏在门外偷偷观察着,看到周生辰从月姬的房间匆忙走出,她心中暗自思忖,看来师傅和崔姑娘之间,确实发生了一些不同寻常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