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良坦然一笑:“臣生来百毒不侵,一般的毒,可伤不到臣。”
江娈贻一笑:“既然国师如此能耐,那便喝下这杯茶水。”
李元良笑着接过饮下,
不一会儿,他开始七窍流血:“臣知道,只有臣死了,娘娘才会真心扶持新皇。”
说着他轰然倒地。
:李元良,当真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同一时间皇后温辞月带头造反逼宫,一呼百应,朝中大臣和城中百姓皆战队皇后。
金銮殿上,
“你们,好大的胆子。”
“陛下,成王败寇,而你,败了。”温辞月用剑挑起莫临江的下巴,让他备感屈辱。
“慢着。”众人循声望去,
只见江娈贻一身桃红色襦裙,头戴金钗,庄重华贵。
“娘娘,借把剑。”
温辞月笑着将剑扔给江娈贻。
江娈贻接住,剑尖指着莫临江:“真是个可怜的废物。”
她的剑极快,在莫临江面部刺下一个深可见骨的“贼”字。
“你,江娈贻,和你那个夫君一样的贱种。”
莫临江似乎嫌自己死的不够快,
“那你如今,不还是被我,踩在脚下。”
说着她一只脚踩上莫临江的胸膛。
接着,她挑断了莫临江的手脚筋。
拖着他的衣领来到城门之上,将他的脸朝向众百姓。
“诸位看看这个暴君如今的模样。”
“哈哈哈哈。”江娈贻突然大笑,
紧接着在莫临江耳边轻喃:“去死吧。”
她一剑捅穿莫临江腹部,将他从城门之上扔了下去。
临死前,他癫狂地看着江娈贻。
江娈贻亦然。
在亲眼瞧着他死在城门口后,她吩咐侍卫:“将尸体收起,悬于皇城之上,暴晒三日。”
定枭20年,
临江皇帝暴毙身亡,
逝年31岁。
同年,新皇登基,
改年号为盛和。
温辞月回归故里,而江娈贻则是扶持十二岁的新皇理政。
三年一晃而过,
彼时,十五岁的怀宁已经能够独自管理国家处理政事。
这三年,江娈贻不仅仅在教导莫怀宁,
她也在学习如何治国理财,
在军、政、财、民等方面都颇有建树。
她常与温辞月信件来往,
从中也了解到不少溟国的现状。
一切都越来越好。
只是,她日日戴着那香囊,夜深,也总会想起他。
这日,
“大人,大人!”
下人着急忙慌地跑进江娈贻院内。
“怎么了?”
“辞月公主她,她造反,现在是大溟的女皇帝了。”
江娈贻惊讶:造,造反?怎么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定安26年,温辞月造反,
改年号为清平,改国号为盛。
“她派使臣来了都城,说是来接您去盛国呢,您若愿意,便可跟着使臣离开。”
江娈贻竟然有些欢喜,她和莫怀宁,莫怀安告别后,便随使臣到了盛国。
温辞月知她念旧,特地调任她去滳州胜任。那里居住的是前滳国的百姓。
次年春闱,江娈贻作为考官之一监考。
放榜当日,她闲来无事在现场凑热闹。忽然,突在人群中看到一抹身影。
那人穿着熟悉的青衫。
“许杙。”她轻唤。
……
然而耳边的阵阵嗡鸣让她陡然清醒过来。
莫临江那张令她憎恶的脸,蓦然闯入眼帘。
“江妃既然怀有身孕,便少出去折腾了。”
“谋害皇嗣,可是重罪。”
他的话格外刺耳。
江娈贻呆愣地看着眼前人:“你没死……”
莫临江蹙眉,死死捏住她的下颚:“怎么?爱妃盼着朕死不成。”
:那我先前的一切是什么?
:幻想吗。
忽然,她指尖触摸到一件冰凉的东西。
江娈贻猛然将其抽出,一刀刺进莫临江胸膛:“莫临江,既然他死了,你跟我一起下地狱!”
众人见此要上前护驾,在侍卫抵达她榻前的一刻,江娈贻将刀抽出,在莫临江不可置信的眼神下狠狠刺向自己。
:定枭20年,君王暴毙于引江宫……
“不,结局是被篡改了。”
“一定,不是这样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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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