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离自己最近的侍卫一脚踢翻,
趁机夺取他手里的刀,
一刀下去,两名侍卫同时倒地。
她从怀中掏出辣椒粉撒向周围,撒出粉末的同时用衣袖掩盖住面部,趁机溜到莫临江身后。
莫临江只觉脖子一凉,一把利刃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让他们,都退下。”
莫临江轻笑,“好。”
“你们都退下。”
众侍卫闻言忙不跌地逃离现场。
暗中,有人蠢蠢欲动。
莫临江轻轻摇头,暗中的人便默默退了回去。
莫临江用手轻轻移开江娈贻的刀,看似简单的动作,实际上他想趁此擒住江娈贻。
江娈贻自然是看出了他的小动作。退到一旁让莫临江扑了个空。
“姑娘有什么话好好说便是,何必舞刀弄棒的?”
江娈贻蹙眉。她最不喜欢的就是有人说一个姑娘家家却只知道舞刀弄棒。
她对莫临江的好感又少了几分。
她也懒得和这厮纠缠,默默坐到离他最远的位置。
“自我介绍一下,在下姓莫,名临江。”
他坐在原地静静等待着江娈贻的反应。
结果就是,江娈贻根本就懒得搭理他。
这边江娈贻还在思索这雨亭有什么所谓化解之法,她来这儿半天,除了遇见这个讨人厌的男人,她就没看到别的。
江娈贻:对,想起来了,游湖,过于游湖才是重中之重。
于是她起身,准备离开雨亭去游湖。
而见到江娈贻起身的莫临江以为她是要靠近自己,下意识露出他自以为很迷人的笑。
江娈贻:他是天生愚钝,有脑疾吗?做出这副表情。真是可怜。
看到江娈贻即将与自己擦身而过,莫临江不淡定了。
他伸手拉住江娈贻。
“等等。”
也就是此时,他看见了她腰间的玉佩。
“请问你可是有事?莫公子我还有事请你不要在此纠缠我。”江娈贻:真的很讨厌这种没有规矩,随意的人。
“你母亲是未曾教过公子礼仪?怎么连最基本的君子之仪都没有?”
“真是无礼。”
她用力抽走被莫临江紧攥着的手,走出雨亭。
“你的玉佩,哪里来的。”
闻言,江娈贻一愣,这才转身细细打量着莫临江。
见他腰间也有块几乎一样的玉佩,她恍然。
江娈贻坐到莫临江对面:“旁人送的。”
“谁?”
江娈贻不清楚此人的用意,不敢随意将江团和江圆暴露出来。
“你打听玉佩的主人做甚。”
莫临江发觉方才自己有些失态,见江娈贻如此防备,便缓和了声音:“姑娘有所不知,我来此处是为了寻人。”
“寻人?”江娈贻半信半疑。
“母亲早逝,如今我父亲也去了。唯一的血亲就是年仅八、九岁的小弟和妹妹。这玉佩,是家传。除了我以外,还有一块,便在舍弟身上。”
江娈贻闻言一惊:“令弟和令妹,如何称呼?”
“舍弟乳名怀宁,舍妹乳名怀安。”
看到江娈贻的表情,莫临江越发激动:“姑娘可是见过怀宁和怀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