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瑶本就怕明曦失望,头一次被请家长,还因她疏忽,让少主得以发现娘亲。
凤清羽不为所动,“按明家主的说法,怎么也算一个教唆犯吧!”
端木瑶心凉了半截,少主连这个都知道,伪装成食谱的书册可以娘亲的宝贝,碰都不让碰,她想学,还是手抄一份。
“罚俸直至毕业。”凤清羽精准拿捏端木瑶的痛点,一个是明曦,另一个就是富裕的物质生活。
“少主,我求您了,您我撤职都行。”端木瑶彻底认栽了,再也不敢了。
“不行,按你家的规矩来,罪责刑相适应,小惩大诫即可,再说,你家缺这点钱?一族少主,还缺钱花?”凤清羽说得开心,端木瑶心里一阵呵呵,少主,端木家不缺钱,但是娘亲严格控制,她不给,我还能挪用公款不成,岂不罪加一等。
“少主,我错了。”端木瑶还想据理力争,又怕惹怒少主,一气之下,就要请家长。权衡之下,端木瑶老老实实领罚。
“好好干,我座下的人不缺钱。”凤清羽都想说服明曦断了端木瑶的零花钱。
“是。”端木瑶也有自己的谋划,她不敢想光明神位,其他两个至高神位还可以争一争。
“南宫亦撤职。”凤清羽都得承认自己处事不公,可是,谁又敢来质问她。
“是。”南宫亦认罚,外表清冷,骨子里的懦弱还是根深蒂固,身后无家族撑腰,还有杀母之仇要报。
玄玖熙心里感慨万分,意气风发的三大小殿主,一退学,一撤职,一失落。
凤清羽处罚完后说,“回去好好反省,不然,再罚一次。”
端木瑶连忙点头,玄玖熙彻底松了一口气,南宫亦只想回去谋划,娘亲,我一定会为你报仇的。
三人忙不迭应下,齐齐退出去。
凤清羽回到苏云娜的房间,听到开门声,苏云娜心里害怕,不知道身后的团子要遭遇怎样严厉的责打。苏云娜去了下衣,背对凤清羽罚跪,手里还捧着竹条请罚,低下头,面上风轻云淡,耳尖红得滴血。
凤清羽随意抽出竹条,将一本书册扔在书桌上,随意坐在床上,冷冷说,“趴上来。”苏云娜大惊,攥住凤清羽的衣裳,哭得梨花一枝春带雨以求情,“少主,不要。”
“别哭了,这次不打,下次双倍奉还。”凤清羽不为所动,“再不过来,后果你懂的。”
苏云娜沉默了几秒,起身去关了门,拉上窗帘,打开灯,扭扭捏捏走到凤清羽面前,俯身伏在凤清羽膝头,白白软软的团子翘起,凤清羽手落在团子上,捏了捏,然后,抬手就打。
“少主。”苏云娜好想哭,既然不用竹条,为什么还要让她去折。去折竹条的路上,遇见了苏宁,二人相视无言,还是苏云娜找了个借口,匆匆而去。
“这才开始,别急,我就是太纵容你了。”凤清羽想起来,还是很生气,下手又重了几分,温热的泪珠落下,苏云娜趁机环住凤清羽的腰,将头埋在凤清羽怀里,团子起起伏伏,身后的疼痛无时无刻不再提醒苏云娜,她在接受怎样的惩罚。
凤清羽打足了一百下,团子红肿滚烫,苏云娜见打完了,连忙起身,顶着一个红团子,抹干脸上的泪珠,衣裳遮住红团子,才好受一点。凤清羽起身,拿起一本书册放在苏云娜怀里,“学一学,妻妻之间的房中事。”凤清羽采取迂回战术,苏云娜哭得更难受了,哭得泣不成声。
凤清羽将苏云娜揽在怀里,书册掉落,坐在床上,手指挑起苏云娜的下巴,泪珠一颗颗往下掉,“娜娜,我们做一次好不好。”
“少主,你轻点。”苏云娜楚楚可怜求凤清羽,空气里都染上了丝丝情欲,“别想了。我只是想让你知难而退,娜娜,你还真想呀!”
凤清羽将苏云娜平放在床上,找出一盒药膏,将药膏在指尖,一点点往通红的团子上抹,揉伤的时候,苏云娜只感觉到一团棉花在皮肤上游走。
“小祖宗,别哭了。我还没云寂下手重。”
“少主,云寂打过你。”苏云娜有点惊讶,“不嫌疼呀!少说话。”凤清羽就像一直被踩了尾巴的猫,瞬间就炸毛了,不想回忆自己的黑历史。
“娜娜,下次再敢犯,就打这里。”凤清羽拿竹条抵在团子中间的幽深处。
“少主,那里怎么能打?”苏云娜在发抖,面上羞得和团子一个颜色。
“妻妻之间行房事,那里就要受苦。刚刚说做一次,你怎么不怕?”凤清羽捡起并翻开书册,直直摆在苏云娜面前,“这竹条哪能和少主你细腻的指腹相提并论。”
苏云娜弱弱反驳,凤清羽心里生气,这只疯猫猫,一直得寸进尺。竹条打在幽深处,苏云娜娇喘一声,含泪望着凤清羽,“再敢调戏,现在就打二十。”
“不许哭。”凤清羽管杀还得管埋,在缝隙里抹药,当断不断,她什么时候这么偏爱苏云娜了。
总是说要罚,这才打了一次。
“你搬出去和锦衣以及玄玖熙一起住,和我同在一间屋檐下,时不时语不惊人死不休,你就这么馋我身子。”
“我明天就搬。”苏云娜声音绵软,说不出的委屈,不敢再乱说话了,打得可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