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勒爷,我们这支侍卫队,是先帝赏赐给富察家的,是先皇后的脸面,”首领说道:“当初,先帝明说,我们只听命于富察家,就连当今皇上,都无权动我们,因为,我们是先帝的侍卫队。”
“你们.........”听到这话,永瑢很想继续对抗,但是,这位首领说的没错,当初,他就听皇上说过,富察家有一支精锐的侍卫队,是先帝赏赐给富察家的,是先帝自己培养的,只听从于他的侍卫队。
“算了,”永瑢无奈地说道:“你们赢了,带我去知画那里吧。”
侍卫们闻言,这才松开了手,永瑢整了整衣襟,跟着他们向北院走去。一路上,他心中五味杂陈,既有对富察氏的愤怒,也有对知画的愧疚,更有对自己无能的自责。
到了北院,知画早已得知消息,站在门口等候。她看到永瑢,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但随即又恢复了平静,福身行礼道:“贝勒爷。”
永瑢点了点头,没有多说什么,径直走进了房间。知画跟在他身后,关上了房门。
房间内,烛火摇曳,映照出两人略显疲惫的身影。永瑢坐在桌旁,知画则站在一旁,为他倒了一杯茶。
“对不起,”永瑢突然开口打破了沉默,“我知道,今天的事情,让你受委屈了。”
知画闻言,微微一愣,随即轻轻摇了摇头道:“贝勒爷言重了,知画不过是一介妾室,怎敢言委屈二字。”
永瑢闻言,心中更是愧疚难当。他抬头看向知画,发现她虽然表面平静,但眼中却难掩失落和疲惫。他叹了口气道:“知画,你放心吧,以后我会尽量补偿你的。”
知画闻言,只是淡淡一笑,没有多说什么。她知道,永瑢的心并不在自己这里,她所能做的,就是尽力做好自己的本分,不让富察氏有机会找她的麻烦。
夜已深,两人各自回房休息。永瑢躺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他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富察氏和知画的身影,以及自己那复杂的情感纠葛。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只能任由思绪在黑暗中飘荡。
第二天清晨,永瑢早早地起了床,尽管昨晚一夜未眠,但他的精神却异常振奋。他知道,今天他要和富察氏一起去荣王府,这是他再次见到西林觉罗柠栀的好机会。
他精心挑选了一件得体的衣裳,又让下人准备了几样精致的礼物,这才前往富察氏的住处。到了那里,他发现富察氏已经整装待发,正等着他。
“准备好了吗?”永瑢笑着问道。
“当然,”富察氏看了他一眼,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走吧,别让五嫂等久了。”
两人一同前往荣王府,一路上,永瑢都在想着如何与西林觉罗柠栀搭话,如何让她注意到自己。而富察氏则显得有些心不在焉,她似乎在想着其他的事情。
到了荣王府,两人被迎入大厅。大厅里,西林觉罗柠栀正与几位贵妇人交谈,她的笑容温婉而得体,让人无法移开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