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什么?”方柠栀问道。
叶澜清看着方柠栀:“此事的背后,或许,是你意想不到的真相。”
“其实,我怀疑过一个人,”方柠栀说道:“令妃娘娘,当初,所有的证据都是指向她的。”
“令妃娘娘,你放心,她虽然动机不单纯,但是,指使抱走五阿哥长子绵亿的人,不是她。”叶澜清说道。
“那是谁?”方柠栀问道。
“一个你意想不到的人。”叶澜清表情凝重。
方柠栀好像明白了什么,她说道:“一直以来,只是听永琪说,她的额娘愉妃早逝,可是,整个宫里,好像对愉妃这个人,有些许忌讳,”方柠栀心里嘀咕道:“历史上的愉妃可是一个很长寿的人啊。”
“愉妃,确实是宫里的忌讳,”叶澜清说道:“我只能告诉你,其实,当年愉妃的死,另有内情。”
“以你的能力,应该不难查到,愉妃的老窝在哪里,对吗?”方柠栀问道。
“太危险了,你不能去。”叶澜清阻止道。
“我只是想去验证一下,知画,到底是不是愉妃的人。”方柠栀说道。
“我只能告诉你,知画不但是令妃娘娘的人,也是愉妃的人,”叶澜清说道:“整个陈家,都是愉妃的人。”
“我终于明白,为什么陈家,千方百计想要知画嫁给永琪,我也终于明白,知画当初说的非永琪不嫁,我也终于知道,原来,一切都是有人背后操控,”方柠栀说道:“愉妃啊,你真是下得好大的一盘棋啊。”
突然,方柠栀想到了什么,她问道:“愉妃命知画抱走绵亿,是不是要有什么大动作了?”
“据探子回来的消息,确实如此,”叶澜清说道。
“莫非,愉妃是想“挟天子以令诸侯”?”方柠栀问道:“她到底是想要做幕后的皇太后,还是说,她想自己称帝?”
“这个,目前还不知道,”叶澜清说道:“探子已经去打探了,不过,栀儿,客栈,终究是人流复杂,你们方家,我一直派人打扫,所以,我自作主张,已经派人把你带来的人接过去住了,从今天开始,你就住回方家吧,离得近一点,我找你,也能方便一点。”
方柠栀噘着嘴说道:“方家的后门跟叶家的后门是在一起的,能不方便吗?”
叶澜清看着方柠栀,抱起她,在一旁坐定:“栀儿这是在邀请我吗?”
方柠栀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叶澜清吻住了,这次,叶澜清是很温柔,很轻柔的吻着,生怕吓坏了怀里的女人。
当一切趋于平静后,方柠栀拍着自己的脑袋:“完了,我居然没有控制住我自己,完了,失控了,我就说嘛,男色当前,我控制不住自己啊。”
“再拍就坏了,本来就不聪明,”叶澜清抱住方柠栀:“我会对你负责的。”
“不需要,”方柠栀嘀咕道:“以后,不能再单独跟叶澜清见面了,每次都会把持不住。”
“栀儿,我只要你一句话,”叶澜清看着方柠栀:“这辈子,我还能等到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