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半个小时后,一辆豪车停在医院急诊门口。车门被急促的打开,一个身穿名贵西装的男人,跌跌撞撞的下了车,朝急诊跑去。
“医生!医生!”西装男人吼到。
听到动静,医生急急忙忙从看诊室出来询问情况。
“怎么了?怎么了?出什么事了?”一名医生以为来了个很验证的病人,急忙问道。
那个男人回头,看向医生,所以急切、并颤抖着问到:“刚刚被送来一个女人,她现在在哪里?快告诉我,她在哪里!!!”
“别急!这位先生,请告诉我她的姓名,我叫护士给你查一下。”医生安抚道。
还没等道西装男开口回答,他手机便响了。只知道他看了眼备注,就急切的接了起来。
“在哪里?我现在在急诊大厅了。”
“二楼,手术室,过来吧。”
西装男跌跌撞撞的急忙跑去,对自己的形象已经无暇顾及。
道达二楼,他环视一圈,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加快步伐走向前。
看到蒋箐箐满脸泪痕时候,他紧绷着的那根筋终于断了。他不敢相信的往急救室里面望去,只见一个盖着白布的人体,看不出来是谁,但是他一眼就认出来了,就是她。
他一脸不可置信的走过去,停在那个盖着白布的床边,他伸出手,想掀开那块白布,来确认到底是不是她。
可是,他的手已经无力抬起了,跟灌了铅一样,以为只要不亲眼看到,那就不是她。
此时,医生的声音响起。
“请我你是白鲸女士的家属嘛?”
他顿了顿,不知道改怎么开口,最后声音沙哑着开口。
“是的。”
“白鲸女士,送来时生命体征已经消失,我们无力抢救,宣布死亡。我们表示歉意。”
听了这句话后,这个男人像是一下子老了十几岁,白头发也瞬间显现出来了,蒋清寒往后踉跄了几步,最终扶助墙壁,才略微站稳。
医生平静的对着蒋清寒说。
“我们已经联系火葬场了,外面是你女儿吧?她已经同意了,等会他们就会过来。”
这时候蒋清寒的眼泪再也忍不住,一颗颗争先恐后的往外流,随机他拉开白布,那只颤抖的手附上白鲸已经毫无生气却精致的脸颊,另一直手抓住白鲸的手,无声哭泣着。
蒋箐箐这时候走了进来,把蒋清寒的手扯开,把白鲸的手放回去,盖上白布,回头跟蒋清寒说。
“你已经没有资格碰她了,要不是医生说要叫你来签死亡证明,我根本不会通知你,妈妈的死是你亲手造成的,她那么爱你,而且却从来没有相信过她!”
此时,蒋清寒还沉浸在痛苦之中,他也知道他无力反驳什么,因为事实就是如此。
蒋清寒开口还想说什么,却怎么也发不出声音。
火葬场的工作人员打破了这沉溺压抑的气氛。
“您好,请配合一下,我们要运送死者了,家属请出去一下。”
父女两出来急救室,白鲸也被抬了出来,工作人员给他们说了几句,随即就把她抬上了车,他们则开车在后面跟着。
在路上,他们父女两谁也没再说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