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进行到一半,没有发生江岑巩做梦那个场景。他松了一口气。
宴会里大人居多,孤儿院的小孩们被单独安排在一个地方。也包括了综艺上的几人,但是他们可没有空关心沈钰辞他们。
途中江岑巩去了趟厕所,沈钰辞一人百无聊赖的转着酒杯。
白遂君向沈钰辞的方向走去。
“这次我可要叫你沈总了,来敬你一杯。”
白遂君递给沈钰辞酒杯,两人一饮而尽。白遂君只是笑笑,没有多少表情。
两人随意聊着天,直到药效发作。沈钰辞身子一软,正要倒下被白遂君搂住。
这一小插曲没有人在意,也就是普通的醉酒而已。
沈钰辞被白遂君扶进房间,刚把沈钰辞放在床上。沈钰辞被身体的燥热弄醒。
沈钰辞躺在床上,身体的燥热让他无法平静下来。白遂君一脸邪笑,终于暴露他原本的面目 ,他轻声细语宛如恶魔低语道。
“美人你现在跑不出去的,你还是从了我吧!”
正当沈钰辞想反抗之时,房间的门被忽的踹开。踹开门的人正是江岑巩。
刚刚他在外边找遍了,都没有看见沈钰辞的影子。差点把029给忘了,有了029的提示才那么快的锁定沈钰辞的位置。不过这次来的早,后悔的事情没有发生这比什么都好。
江岑巩气场危险,眼神冰冷无比。他淡淡瞥了白遂君一眼,白遂君就知道他自己完了。
江岑巩抱起沈钰辞就走,身后一群警察冲进来。拷上白遂君,问候了沈钰辞的身体状况便离开了。
宴会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打乱了,只能被迫解散。可这不管江岑巩的什么事情。江岑巩抱着沈钰辞坐进了车里。
沈钰辞身体的火灭不下来,非常难受。他在江岑巩身上不停的乱动。
车子驶入江家,江岑巩抱着沈钰辞就回了卧室。他刚想叫家庭医生看看怎么样了,被沈钰辞勾住脖子。沈钰辞眼神勾人心魄,脸颊绯红蔓延全身,他小声支吾着。
“我难受……就这一次…好不好?”
沈钰辞勾着江岑巩的脖子,主动的吻了上去。这一举动彻底点燃了江岑巩的火。
江岑巩也不再忍耐 两人褪去衣物……
第二天沈钰辞醒来已经是日上三竿,枕边人已经没有了踪迹。
沈钰辞艰难的起身,身上酸涩不已。他刚起身江岑巩一身休闲的推开门,江岑巩看见沈钰辞醒了挑了挑眉。
“男朋友,舒不舒服啊?”
“滚,疼死了,你不行。”
沈钰辞瞪了江岑巩一眼,昨夜的记忆犹如重现般一幕幕在他脑海中播放着。
沈钰辞一想起来是他求着江岑巩的就说不上来的气。
“白遂君,怎么样了?”
沈钰辞突然想起昨晚的白遂君这个人竟然还死心不改,竟然敢给他下药,不能忍。
“他以前这种事是惯犯,因为别人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事也就过了,但是加起来那是十几天人命。不光这些他还有时候看上那个人就直接下药送他自己床上。这些事够他死十几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