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潺忘昏昏沉沉地睁开双眼,陌生的房间让他感到一阵迷茫。脑海中隐约浮现着昨晚的零碎记忆,他试图拼凑起来,却犹如雾里看花。
他只记得昨晚他在家门钥匙插进锁孔时,一个高大的男人如鬼魅般出现,迅速用毛巾堵住了他的口鼻。他挣扎着,但那股力量太过强大,很快他便失去了意识。再次醒来,他发现自己就在这个神秘的地方,心中充满了恐惧和困惑。
许潺忘环顾四周,房间布置得简约而雅致,唯一的窗户被厚重的窗帘遮住,透不进一丝光亮。他试图坐起身,却发现身体异常沉重,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压制着。
这时,房门缓缓打开,一道身影走了进来。许潺忘紧张地望去,只见一个身材修长的男子站在门口,脸上戴着半截银色面具。
"你是谁?为什么抓我到这里?"许潺忘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
男子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里带着病态的迷恋,沉默片刻后开口道:"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现在是我的囚犯。"说完,他转身离去,留下一脸惊愕的许潺忘。
男子站在门外摘掉了脸上的面具。赫然是昨天还伏跪在许潺忘脚边的易溪年。
易溪年望着关上的房门他的嘴角微微上扬,起初是一个淡淡的微笑,仿佛隐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喜悦。
然而,笑容逐渐扩大,像是被一股无法抑制的力量所推动,变得越来越疯狂。他的眼睛闪烁着奇异的光芒,透露出一种近乎癫狂的兴奋。
低低的笑声从他的嘴边溢出,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高亢。“哥哥,你是我的。”
易溪年并没有想隐瞒多久身份,第二天他没带面具,便进入房间。泰然自若的站在哥哥面前。
许潺忘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易溪年。
“你……你怎么会……”
哥哥的反应,果然和他想象中一样的可爱呢。
“哥哥,我终于得到你了。”易溪年轻轻抚摸着许潺忘的脸颊,眼中满是迷恋。
许潺忘用力推开他的手,“你到底想干什么?”
易溪年笑了笑,“我想让你永远陪着我,只有我能拥有你。”
疯子,他就是彻头彻尾的疯子!
说完,他俯下身,嘴唇贴近许潺忘的耳朵,轻声说道:“哥哥,你逃不掉的。”
许潺忘接下来几个月亲身验证了这句话。
他一天都尝试了数次,想要逃离这个牢笼。但无一例外都被那个疯子逮了回来。
每次被逮回来,那疯子就会惩罚他。
他会将他绑在那柔软的大床上,将他压在身下,扣住他的下颚,他那湿润而滑腻的舌头轻而易举的撬开了他紧锁的牙关,舌尖细细的在口腔里探索,从门齿到臼齿,从舌头到牙龈,都一一被他品尝了遍。
他抗拒的推搡他,妄图用自己的舌头将他的舌头抵出口腔,但都无济于事。甚至最后抗拒都变成了缠绵。
一两年过去了,许潺忘依旧被困在这里。但但已经放弃了抵抗,甚至开始享受衣来伸手,饭来张嘴的米虫生活。
他再也没动过逃跑的念头,因为他知道他逃不出易溪年的手掌心。他也学会了如何讨好他,在bed上时他甚至学会了主动。
易溪年对此乐见其成,一切都在按照他预料的发展。哥哥只能是他一个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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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到深处时,易溪年拥着他的珍宝,张口询问道:“哥哥,我是你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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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溪年见此情景,像恶作剧成功的小孩一样,恶劣的笑出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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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溪年靠近哥哥,在他耳边悄声说:“哥哥,我永远是你一个人的小狗。作为我的主人,你也只能只有我这一只小狗。”
语毕,他将他的哥哥他的主人,亦或说是他的爱人深深埋入怀中,同他安眠。
没人知道,本该睡着的许潺忘嘴角勾起几分愉悦的笑。
果然啊,他当初演的那出戏,他的小狗相信了,并且深信不疑。
他的小狗只能是他一个人的,他也只会有这一只小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