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一天你会发现,会发光的不是某个头衔、某份工作、某座城市。而是你发自内心热爱,并为之付出努力时,眼里那自信又夺目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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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新皓转过身去,用手臂再次摸了摸她的额头,没有之前那么热了,在酒店配送的药箱里找了找,拿出温度计让她试试。
苏新皓“你生病了,阿枳。”
她迷迷糊糊靠在苏新皓的背上,在苏新皓转身之后,就一直躺在他的怀里。
许枳“那可不可以在死之前带我去看海。”
苏新皓“不会死的,你会长命百岁。”
许枳“好,你也要。”
苏新皓摸了摸她的头,把她放在床上,让她先躺着休息会,自己先跑到药店去了。
他从口袋里拿出手机,看了看最近的药店——凝凝药房,他把手机放回口袋里,向着药房前进着。
雪比那时候小了很多,有很多堆在地上,他踩在马路中间,一脚一个雪脚印,即便是晚上了,也是灯火通明。
路边的灯光再次打在他身上,他在想很多很多的事情。
他好像入了迷似的,他和许枳认识不久,甚至连24小时都没达到。
但是她感觉许枳身上好像就有什么魔力,其实也不能说是魔力,因为许枳值得,他从来不会那么快给别人下定论。
他更擅长的是经过长时间的相处,来判断这个人的品行是好是坏,以后是要疏远还是更加热络。
但是许枳不一样,或许是在她说出那句。
“不要不开心,有我在。”
她是唯一一个例外,苏新皓脑海里一直挥之不去的不是很多,只有四件事,母亲的去世,和许枳意外接吻,把许枳放在路边,给她披上外套,许枳把住他,告诉苏新皓有她在。
四件事,许枳占三件。
苏新皓“她不一样,跟任何人都不一样。”
身边没有任何一个人,不知道苏新皓是在说给谁听,应该是在说给自己听吧。
苏新皓加快了去药店的步伐,迅速拿药,支付,走人。
好在酒店离药房很近,几百米的样子,走路都不需要走多久。
许帜被苏新皓放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迷迷糊糊的,睡了又好像没睡。
心口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闷闷的,让她有些喘不过气。
她不知道现在在哪,但她觉得很安心,没有一点身处于陌生地方的惊恐。
这股淡淡的安心感,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
她的鞋被人脱了,单单穿了一个白袜,晚上太黑了,窗帘被死死拉上,她有严重的夜盲症,尽管如此,她还是很讨厌胡萝卜。
她一步一步的慢慢走,不停的慢慢摸索东西,看上去有点像一个盲人失去了导盲犬。
她摸到了用实木做的东西,看样子应该是桌子,她不知道桌子上面有什么,再次慢慢的摸索着,脚缓缓的往前走。
“啊——”
她突然被什么东西绊倒了,手顺带把桌上的玻璃杯给带倒,玻璃杯摔在地上,摔成一个一个玻璃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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