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受够了,我要证明自己!”织水凌仰天大喊。
田平林鹤也喊:“我要成为最强云炎,保护所有人!”
织水凌打了他一拳:“我可不是在说梦想啊,混蛋。”
她叹了口气,“可笑我这位最强一级驱秽师居然会沦落到扶老奶奶过马路。”
“唉。”
织水凌一脚踢飞了他,“不要再学我了,混蛋林鹤!”
田平林鹤滚到松下野弦乐脚边,笑嘻嘻的打招呼,“早上好,野弦乐。”
“早上好啊林鹤。”松下野弦乐伸手扶他起来,“今天也要快乐哦。”
“好!”
织水凌从云炎相的观景台上跳下来,兴奋的说:“那个,听说最近来了外村人在附近游荡,我们去抓外村人证明自己的实力吧!”
“好好,证明实力!”田平林鹤附和道。
“好啊。”松下野弦乐内心却在说,烦死了又要做狗屁任务了,几个小孩子能抓住什么外村人啊。
他们去了郊外的英雄碑,说是英雄碑但却很少有人来祭拜,这十分荒凉,杂草丛生,只有年初四代目来祭拜时打扫干净几天。
“好凉啊,”松下野弦乐不禁裹紧了外套,打了个喷嚏。
热乎乎的林鹤抱住他,“这样就不冷啦。”
松下野弦乐暖和起来,不想失去热源的他也抱住了林鹤。忍不住摸摸他柔软的发丝。
像个毛茸茸的小狐狸呢…
田平林鹤有些害羞,他从没和小杰以为的有这么近的距离,但松下野弦乐身上的味道让他安心,看他冷的难受自己就心疼。
好奇怪哦…
“请安息,各位英雄。”织水凌认真的鞠躬祭拜。
“过来。”织水凌朝俩人招招手,她发现了两块干净到和周围格格不入的墓碑,上面还有鲜花和糕点。
“月饼?这么快就有月饼了吗?”田平林鹤好奇的嗅着,“豆沙馅的,没几天还可以吃。”
织水凌给了他一拳:“不要对着别人的供品流口水啊!”
“抱歉,抱歉。”
松下野弦乐读出了墓碑上清晰那个的名字,“存遇长风。”有些疑惑,“存遇的人怎么不埋在存遇族地里?”
织水凌勉强读出了另一个名字—“凛光明。”
“是夫妻合葬墓吗?”
“是吧。”松下野弦乐说,“很少看到不族内通婚的存遇呢。”
田平林鹤耳朵一动,推开了俩人扑向另一边,三把苦无定在刚才他们站的位置。
“好险!”松下野弦乐咽下口唾沫,“林鹤多亏了你。
“哈哈哈,没有了。”田平林鹤和织水凌被夸时一样笑的荡漾,觉得自己快飘起来了。
织水凌大喝一声:“躲躲藏藏的算什么英雄,有本事出来背后伤人的胆小鬼!”
“呃哈哈哈…”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声在周围回荡,田平林鹤害怕的尖叫,“有鬼!”
织水凌被他一吓也跟着叫起来,“啊!”
松下野弦乐痛苦的捂住耳朵,“世上没有织鬼啦…”
“闭嘴,吵闹的小鬼。”黑暗处走出一个男人,他的头被胡乱的绷带缠着,没缠着的部分露出被火烧过留下的疤,一直裂到耳边的奇怪微笑让人害怕。
“鬼!啊!”田平林鹤一叫织水凌也跟着又叫起来,被松下野弦乐捂住,“小心点,他是邪魔师。”
田平林鹤问:“邪魔师是什么?”
织水凌给了他一拳,“上基础课要认真听笨蛋!邪魔师就是堕落的驱秽师和秽签订了契约,以杀人提升实力的疯子!”
“是坏人啊,”田平林鹤挠挠头,“是村子里的人吗?我看到他的护额了。”
“还真是,不是反叛者。”织水凌认真的思索,“看来知道了初晓不问人知的秘密啊。”
松下野弦乐无语:“只要成为邪魔师,无论如何都已经不属于村子了。”
“一经发现邪魔师不惜一切代价杀死,这是二代目写在驱秽师守则上的,初晓可不会违背前辈定下的规矩!”
他不希望任何一个人诋毁哥哥心爱的村子。
风出过来男人红袍上浓重的血腥味,令人反胃。
他不屑的连一个眼神都不想赐予弱者,让织水凌火大。
“少瞧不起人了,绷带男!”
“老师真是堕落了,居然和你们几个混在一起。”绷带男自顾自的说,“要是当初和我一起走,就不会沦落到这种地步了。”
“真是愚蠢啊,老师。”
松下野弦乐在背后的手刚刚抬起想结印找救兵,就被一把手里剑划过手臂,留下深深的伤口。
“我说话的时候可别有小动作。”绷带男拿出不知从哪来的南瓜馅饼吃起来,十分享受,“一如既往的美味。”
田平林鹤一摸腰上的包,里面已经空空如也,“我的南瓜饼!快还回来!那是平川老师特意给我做的!”
“闭嘴!”绷带男吼了一声,带着带着一股邪风吹倒了他们。
绷带男嫉妒的抓狂,“以前老师只会做给我一个人的!”
田平林鹤指着他:“你其实是平川老师的痴汉吧!”
“……”
绷带男哈哈大笑,“也可以这么说,我可是疯狂的痴迷着他!”
他咬牙切齿的握紧双拳,过长的指甲陷进掌心,“可他拒绝了我!凭什么!我可是这个世界上最爱最适合他的人!”
“所以…”绷带男触碰着不属于他的左眼,“啊哈哈哈…所以我要把高高在上的他拉下神坛,落入泥潭的他就没什么好高傲的了,我要他知道我们是一样的垃圾,是最相配的!”
绷带男说的起劲,织水凌一口口水吐过去打断。
她嫌恶的说:“我最讨厌的就是你这种自以为深情实则自私变态的人了!”
田平林鹤朝他比了倒的大拇指,“你就由我们第三班解决!”
“你还是惹人讨厌。”松下野弦乐难得卸下伪装的笑容。
作者战斗场景太难写了,有点卡,明天一定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