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是来成为最强驱秽师的,不是来照顾老人的!”织水凌抱怨着。
松下野弦乐:“真羡慕你啊,精力旺盛。”他暗自捶了一下腿,这么弱怎么追上哥哥?
织水凌被他这么一说,身体顿时软下来,“好热,我要化了。”
“夏天才刚刚开始,以后可这么办啊!”
田平林鹤摸摸自己的手,“一点也不热嘛。”
织水凌从另一边坐在田平林鹤旁举起他的手,惊呼:“这么凉!”
松下野弦乐也从自唉自怨中醒来,握住他的手,“真的很冷,林鹤你不会生病了吧?”
田平林鹤看着他们关心的眼神内心十分满足,一把揽过他们,“没事的!从小就这样!”
“靠在我身上就不热了哦。”
织水凌不好意思了一会,挡不住热躺在田平林鹤的怀里,“好凉好舒服。”
松下野弦乐没有一丝犹豫就靠在田平林鹤怀里,熟练的他都有些惊讶。
安心的感觉像在哥哥怀里一样,他想就沉迷一小会儿,一会在训练。
“安啦,林鹤君,老师也好热啊~~”
“依——”三人被这股骚气的声音引起了一阵鸡皮疙瘩。
最后平川西次抱上了田平林鹤,“好凉啊~”
“是啊。”
你的孩子和他一样像条蛇呢。
田平林鹤看到了一个黑衣人无视了炎热走在河边的路上,一会踮脚一会转圈,好似在和朋友玩游戏。
平川西次眯眼看着男人—风野,令人讨厌的旧时代遗物,初晓黑暗的推动者,永远一副疯疯癫癫的死出。
明明早就该死了,却靠和四代对多年好友情谊的优柔寡断活了下来。
田平林鹤感受到了平川西次的怨气,身体一抖。
平川西次摸摸他的红发:“老师没吓到你吧?”
“没…平川老师我…”
“怎么了?”
“我想…”田平林鹤起身走向风野,“那个我见过你吗?我好像对你很熟悉。”
苍白消瘦布满红色疤痕的男人无神空洞的黑色眼睛盯着他,田平林鹤却意外想到一个开朗大笑的少年,在那见过他呢?
“林鹤,别靠近他。”平川西次瞬身来到他身边。
“呵哈哈,别那么紧张吗。”风野的低沉而又沙哑,难听的像有人用手挠黑板。
松下野弦乐也紧张的护在他身前,织水凌虽然不知道男人是谁,但总感觉很危险,作为大姐大他理应保护最弱小的。
田平林鹤紧张的又说了一遍,“我在哪里见过你吗?”
“没…没有。”风野的眼睛移开,转着圈离开。“再见了,鬼罗罗。”
“鬼罗罗?”
织水凌:“他是谁?神经兮兮的。”
松下野弦乐摇摇头:“不认识,但气息很可怕。”
平川西次用曾经好友那里听到的传言说:“他就是传说中的不甘死去的存遇亡灵,他游荡在这里…”
三小只被他阴森森的语气吓住,织水凌咽下口唾沫:“好可怕,不愧是被二代称为魔性的一族,居然能…”
“喂,平川别把那个人和我们存遇一族挂在一起。”
“人?”织水凌气鼓鼓的揪起平川西次的耳朵,“原来是人,骗我说什么是不甘死去的亡灵呀!找打!”
田平林鹤松了一口气:“原来不是鬼魂。”
松下野弦乐问:“林鹤为什么会感觉和他认识呢?”
田平林鹤:“感觉很熟悉的样子,不知道在哪里见过。”
老人拄着拐杖继续强调:“别把那个人和我们一族挂在一起,不然以他的尿性又要发作了。”
平川西次:“ 啊啦,只是开个小小的玩笑。”
“那可一点都不好笑。”老人深深地看了一眼河边在种的树,落寞的离开。
田平林鹤:“平川老师,他是谁?”也感觉很熟悉。
平川西次:“是存遇的上一任族长,也是天才存遇晨间的爷爷。”
“存遇晨间?”田平林鹤把这个名字和松下野弦月联系在一起,还有一个女孩的名字,再加上平川西次,模模糊糊间他想起了医疗师三班。
田平林鹤反应过来又问道:“存遇一族很可怕吗?为什么凌说他们是魔性的一族?”
织水凌露出鲨鱼齿:“我可没有这么说,是二代说的!”
松下野弦乐解释道:“存遇是战败后和关边一族也就是初代和二代的家族建立初晓的创始二族,他们最强的族长就是传说中的血之修罗存遇燃,第一个反叛者,最后被初代目斩杀终结之川。”
“如果是这样的话,还不足以称呼他们是魔性的一族。”
平川西次说道:“他们的血迹一开始是酷似鹰的眼睛,被人称为鹰眼的存遇。需要强烈的狠激发,也就是说他们会在强力的精神刺激下变成神经病。”
平川西次用欢快的语调说:“也就是强者都是神经病的一族啦~”
“神经病?会发疯拿刀砍人那种,好可怕呢~”
自顾自地笑了笑,平川西次收住了笑,有些严肃的说:“他们的爱很奇怪…如果被他们珍视,他们会是世界上最好的人。”
“又突然消失了!”织水凌抱怨着说,“一会说他是神经病,一会儿又说他们是爱的使者,真是奇怪的老师。”
“哎,和这样的老师到底会学到什么东西呢?”织水凌对自己的未来感到迷茫。
松下野弦乐:“好啦好啦,我请大家吃点冰冰凉的凉面吧。”
“噢耶!”织水凌马上转为开心。
“你们两个已经每人吃了18碗了…”松下野弦乐流出眼泪,钱包已经扁扁的了。
“说起来平川西次那个死鬼蹭我们好多吃饭呢,”织水凌擦擦嘴,假装的十分淑女,“下次一定要拿他好看!”
“你们讲的是平川西次?你们是平川西次的学生?”擦桌的老板娘走过来轻声询问。
织水凌:“对就是那个超级无敌白痴不要脸闷骚男!”
老板娘微微惊讶:“和我认识的他很不一样了。”
织水凌来了兴趣:“那个死鬼以前是什么样的。”
田平林鹤十分肯定的说:“是超级大白痴!”
松下野弦乐莞尔:“你没有资格说人家啦,林鹤。”
老板娘仔细听完了田平林鹤说连自己舍不得吃藏起来三年的棒棒糖都要抢走,每天都要迟到的人是平川西次,脸色变了又变。
“看来他变化很大。”
“可能你们现在不知道,但在20多年前恶鬼平川西次的名字几乎响彻了整个驱秽界。”
织水凌不可置信:“恶鬼,就他?”
老板娘捂嘴笑着:“就像我不相信你们口中的人是平川西次,你们可能也不相信我说的人是平川西次。不过这是真实的,我曾经也是一名医疗师,有幸和他一同作战,那种狂野残忍的风格我至今难忘。”
“也是因为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