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江颜坐在床上,疯狂的叫唤外挂系统,“储蓄草,储蓄草,你吱一声,我现在怎么办啊?你给我开个挂呀。”
在脑海当中,储蓄草不紧不慢的开口道:我可以帮你把你的钱钱揣到我的兜兜里,省的你那么多钱拿不走。
虞江颜道:好啊,你在我身上待了这么久,你给我贡献过什么有用的东西吗?反正到了现在这个局面我也不想活了,我现在就吊死,没准还能穿越,我到要看看你那么牛逼你怎么办。
储蓄草急道:我也想帮你,可是我没有办法,臣妾做不到呀,你先别死呀,你死了我也嘎了。
虞江颜:你告诉我你现在还有什么外挂,看有没有什么有用的东西能帮我。
储蓄草:我可以帮你把你的钱揣我兜里。
虞江颜:……
虞江颜终于意识到这个系统没有什么卵用,最后发现还是得靠自己
外面传来一阵哭声,虞江颜看着小丫头映镜哭着向她冲来。
虞江颜一把扶稳映镜道:哭什么?我这不是回来了吗?
映镜自责道:都怪我那个人没有跟着小姐,都怪我太害怕了,夫人已经责罚过我了,小姐,小姐,不要赶我走。
虞江颜安慰道:遇到匪徒这种事情,别说是你一个小女子就是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也害怕,这怎么能怪罪到你呢?你不用自责害怕,放心,你这么贴心,我怎么会赶你走呢。
映镜直接跪下给虞江颜磕头道:小姐,承蒙小姐不弃,奴婢愿此生追随小姐,至死不弃。
虞江颜还是不能适应这个朝代动不动就给人磕头的习惯,于是扶起映镜道:好啊,快别哭了,我也不会放弃你们的。
虞江颜道:父亲母亲留你一命,无非是看你无牵无挂,孤身一人,身籍又在侯府里,嘴又严,你最近不要再去联系你那些亲人,若让有心人知道,你还认识旁的人,侯府一定会打死你。
映镜哭着道:我知道那时的事情关系小姐清白名声,我就是死了也不会说的。
虞江颜继续道:我这里有一件事要你去办,事关我的身家性命,这件事情任何人不能知道,如果泄露出去也会对你有性命之忧,你敢不敢去?
映镜泪眼模糊,却坚定道:奴婢承蒙小姐大恩,自幼同小姐一起长大,奴婢无父无母,无牵无挂,小姐对奴婢恩重如山,奴婢就是为小姐死,奴婢也是愿意的。
虞江颜去首饰盒里拿了两只金簪,对着映镜道:你带着门外的心腹小斯杜康一起去,做的隐蔽些,千万别被人发现,去买一个贱奴,一定要是贱奴,看着年纪同我差不多的,要男人,不仅要买它一个,一定要挑一家为奴的那种,把他们一家都买下来。
映镜将金簪放进自己袖子中,郑重的点头出去,虞江颜对着门外道:疏落,进来。
疏落穿着一身蓝白色衣裙,只见裙子已经压出了褶皱,走进来恭敬的行了一礼,只见她眼眶微红,应是有一个晚上没睡,再加上流泪熬的。
疏落开口,传出沙哑的声音:小姐
一句小姐听的虞江颜心里也不好受,疏落冲上前扑在虞江颜怀里道:小姐那夜一夜未归,夫人虽传话说是在舅姥爷家留宿,但是不知为何奴婢心慌了一夜,奴婢自小跟小姐长大,奴婢每次一心慌就是小姐遇上了事,随即在虞江颜怀里哭成了一团。
虞江颜开口道:能得你这么个知心的玩伴,我这个小姐做的也是值了。
虞江颜尽力安慰着疏落的情绪道:别哭了,在哭就不好看了,你是我院子里的人,你要是塌了,外面的人不都知道我不行了?去好好休息休息,在过来伺候。
疏落哭的更起劲道:我不走,我不能离开小姐,我一转身,小姐就又不见了。
虞江颜安慰了好久,才把疏落哄了下去,随后又道: 桃飘,过来给我重新打扮。
桃飘高兴的进来道:小姐这么快从舅姥爷家回来,怎么不多住两天?
虞江颜道:我才不住呢,我要是住在舅舅家,你有没有活干了。
桃飘轻轻吐了吐舌头,开心道:小姐,这不是刚梳理过嘛?怎么又要换?
虞江颜道:前些日子去锦绣阁做的新衣裳呢,你去把那件桃花粉的拿过来,我盼了好几日的。
桃飘笑道:原来小姐不是想家了,是想家里的新衣服了。
虞江颜笑着道:就你话最多。
虞江颜看着桃飘走出去,才知道这件事情发展的还不算严重,桃飘这种八卦的大丫鬟都不知道,那应该也不会有别人知晓。
虞江颜看着镜子中的美人,她的美其实远不如母亲与长姐,可能是因为年岁还小的缘故,只能看到雪白的肌肤,和精致出挑的眉眼,虞江颜看了看自己容貌,即使是她再迟钝也感觉出来,她这张脸变得有些快,短短几日就比之前俊了不少,或者说成熟不少。
天上又下起了雨,虞江颜看着天上下的雨,不由得想起那个雨夜,不知道老板娘怎么样,有没有继续开酒馆?不知道那个少年怎么样了,伤的那么重,一时半会恐怕不会好的。
屋外的雨越下越大,虞江颜开窗看着雨,她的院内有一方小池,最是雅致漂亮,天上一下雨,雨水都落在池子中,将一池水搅乱,一阵风刮过,衣服被吹进来的雨弄湿,虞江颜将手伸出窗外,感受着风雨在手上经过,这才让她有了现实活着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