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没答应娘娘?”长乐看着有些疲惫的江婉言,给她按摩。
“他疑心太重,反倒误了他自己的大业,”江婉言淡淡道,“既然他不想开疆拓土,本宫也不勉强他,长乐,齐国再来信,烧了便是。”
“是、奴婢明白了…娘娘,吃些松子吧,莫要生气。”“本宫不气什么,是他自己不把握机会,”江婉言捻起一棵松子,“宫中什么时候有这种东西了?”
“回娘娘,前几日,藩属进贡了几只动物,十分可爱,这松子便是随那动物一同进贡的,动物可吃,人也可吃。”
“那些进贡的动物,现下在哪?”
“太后与陛下不喜它们,便让贵妃要去了,养在绘春宫。”“贵妃,真是好雅兴,“江婉言想到了什么,淡笑,“也不怕,那东西善性大岁,扰了圣驾。”
“怎么会呢?”长乐会心一笑,“使者说,它闻不得香料,只要不接触香料,它便安生。”
“御花园中的槐花又开了,好闻的很,”江婉言看向窗外,“明日便是百花宴了,长乐,替本宫选件素雅的衣服。”
“是,奴婢就去。”
第二日,正午,御花园,大臣的女眷全部聚在一起,赏花喝酒,好不热闹。
“皇后姐姐,陈姐姐,那边花开的如此好,过去看嘛!”王沁开心的叫着两人。
江婉言走过去,随头摘了一朵花,别在她头上。
王沁越发开心,向陈琪炫耀道:“陈姐姐,你看!”
“好看,“陈琪笑的温柔,“小沁无论如何,都是好看的。”
周渊坐在不远处,看着三人,若有所思,忽然,远处传来响动,一群大鼠冲了出来,直奔宴席。
“小心!”王沁推开二人,自己也闪到一边去,顺手拉过周渊,而剩下的女眷,有的里及时躲开,有的被鼠扑伤。
待到侍卫抓捕后,周渊面色阴沉,看向魏倾城:“贵妃,这些东西怎的平白无故出现?”
“臣妾…不知,”她早已吓傻,“它们平时乖巧,怎么…”“许是香料,”陈琪缓缓道,“这些鼠儿,平时闻不得香料,贵妃经常来这儿,身上的衣服染了花粉,惊了它们。”
“陛下,臣妾并非有意…”魏倾域回过神来,急忙摇头,辩解道,“妾乃是受人陷害啊!妾也知它不能沾染香料,因而从不在宫中点香,怎会是臣妾所引来的呢?”
“陛下,皇后娘娘,臣在树下查到了贵妃娘娘的香包。”一个侍卫匆匆赶来。
“放肆!魏倾城纵意谋害后妃,伤及女眷,夺去赐号,降为采女,迁出居所,着清宁宫内思过!”
“陛下,您不能如此狠心…”魏倾城被侍卫拉走,还在哭喊着。
“各位女眷,移步泉清宫吧,本宫派女医医治。”江婉言安抚道,待到众人散去后,周渊看了一眼王沁,说:“灵才人护驾有功,着升为良人。”“臣妾谢陛下。”王沁平静的谢过恩,并未有什么情绪波动。
“陛下,”江婉言叫住了即将离开的周渊,“此次这些那些畜牲扰了宴会,伤了女眷,是臣妾未能治理好后宫,以至疏忽,望陛下惩处。”
“此事,本就是魏氏自己,有心谋害后妃,”周渊盯了她片刻,淡淡道,“她咎由自取,与皇后无关,皇后只管安心便好。回去休息吧。”而后,他便离开了。
“臣妾谢陛下,宽仁公正,”江婉言看着他的背影,又转头看向她们,“王妹妹反应快,不然本宫便要受伤了。”
“娘娘过誉了,妾不过本能反应,“王沁摇摇头,“臣也告退了。”
“好,你们都慢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