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倒是公平,后官嫔妃的三份礼,”周渊收起信,似笑非笑,“孤在这儿作战,她倒把“惊喜”送到孤眼前来了。”
“陛下,”一旁的年轻人有些疑惑,“怎么了?”
“孤的皇后,真是好手段,“他冷冷道,“给魏氏赐了个“慎”字,又提了王氏的位份,想来早已经夺回主理六宫的权利了…也罢,就让她和太后去斗吧。”
“…末将不知道这些,但末将知道,此场战争太胜,敌将早些时候送来了投降书,愿归附楚国。”
“归附?”周渊摇头,“就这么投降了?孤便给他们个机会,待大军回去后,让他们进官议和。”
“那末将去下令班师回朝?”
周渊点点头:“去吧,孤还真是期待,后宫被她弄成什么样子。”
三日后,周渊率军回了京,当此同时,江婉言正在宫中,忽然自得的喝茶。
“娘娘,陛下应快回了,您…”长乐问道。
“自然要去迎接,“江婉言站起身,“把她们都叫着,一月未见陛下,自然都该去。”
不多时,周渊的战马便出现在城门,他从马背上跳下,看向面前的江婉言,一个敢主动挑衅的新对手。
“臣妾率众姐妹,见过陛下,恭贺陛下凯旋归来。”江婉言朗声道。
“有劳皇后了。”周渊并未多看她一眼,便进了城门。
江婉言也转身进去,不急不缓,淡笑道:“常言,至亲至疏夫妻,如今,臣妾与陛下还真是至亲至疏。”
周渊闻言,脚步一顿,转头看向她:“若说至亲,夫妻本为一体,帝后为天下共主,至疏吗…”
“总有不得己之处,疏离也是正常,只不过,”江婉言笑了笑,迎上他的目光,“妾不愿与陛下生疏,陛下还是早回去休息,臣妾告退。”
周渊看看她运去的背影,并未多说什么,也回了长宁宫。
当晚,周渊看着奏折,悠悠开口:“李忠,孤不在朝的的这一个月,都发生了什么?”
“回陛下,右相和几位大臣拟定开科取士、只等陛下批准,除此之外,便是王美人新晋了灵才人,陈昭仪成为静昭仪,魏贵妃…得了个“谨”字…还有协理六宫之权…”
“协理六宫,江婉言让陈琪去办了,“周渊放下笔,按了按眉头,“王沁和际琪,本就无心争宠,只想安稳度问,如今,自然和她一伙,她上来便打压了魏氏和太后,夺回权力,又挑衅孤。”
“陛下,”李忠斟酌着开口,“臣想着…别的主子无非便是撤娇,皇后娘娘可能并非挑衅,也是气陛下冷落,左不过使些小性子。”
“一个不受宠的公主,能保全自己和生母,“周渊冷哼一声,“你以为她会纠结于情爱?来到孤这里,无非便想利用孤达成她自己的目的,或是做个齐王的细作。”
“那些下打算如何?”
“让她和魏氏,和太后去斗吧,两败俱伤,也省得孤出手处理。对了…周庆,别慢待了。”
“是,有二十几个宫人奉命日夜照应,不会有差错的。”
“嗯,你过几天去替孤看看他…孤便不去了,怕他哭闹。”“臣知道了,陛下,休息吧。”
“不急,还有,“周渊闭了闭眼,“盯紧右相,开科取士,孤不准他操办。”
“臣明白,臣便去抓人盯着。”李忠而后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