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陈萍萍的话,朱格心中一怒,想也没想就开了口,质问起来。
朱格“你还下毒。”
他没想到眼前之人如此胆大包天,居然敢在监察院行毒,难道真不怕她无法活着离开吗。
朱格“院长……”
云飘渺“朱处长,你都能为了抓我,叫三处的人对我下毒,我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
云飘渺“技不如人就该勇于承认自己的错处,而不是明知故犯,强词夺理。”
朱格气红了脸,见周围似有若无的笑声,更是羞愤难当,心中对云飘渺便记恨了起来。
待他稍后寻个机会,让一处的人暗中抓了她,必要她为此付出代价。
不待朱格出声,陈萍萍就让人都散了,带着云飘渺还有言若海回了密室。
朱格见陈萍萍带着人走了,气的咬碎口银牙,只得暂时放下心中的打算。
为了区区一个女子得罪院长,这可不是个明智的选择啊。
陈萍萍“韵儿,你今天太莽撞了。”
云飘渺见陈萍萍一开口就是指责自己,不由得撇了撇嘴,
云飘渺“陈院长这是觉得我做错了。”
言若海“韵儿?”
言若海在跟着回来的时候,就已经听陈萍萍说了缘由,若非如此,他段然想不到眼前的女子会是叶诗韵。
云飘渺“公公。”
言若海“这……”
见言若海茫然的神情,云飘渺解释了起来。
云飘渺“我与冰云哥哥在北齐成了亲,你是冰云哥哥的父亲,不就是韵儿的公公吗?”
冰云在北齐娶的不是北齐大圣女云飘渺吗?
怎么会是叶诗韵呢,莫非……
言若海“你是北齐大圣女。”
言若海这话都有些不敢肯定。
云飘渺“是。我是北齐大圣女云飘渺,同样也是叶诗韵。”
……
皇宫——
侯公公到底还是不敢答应范闲,任他说破了天去都不成,这不是见不见一面的问题,而是他脑袋要不要搬家的问题。
他自幼陪着庆帝长大,脾气秉性不说完全了解,也懂得了七八分,所以在庆帝得知范闲死了消息做出的一系列事情后,他心中便认定要明哲保身。
就在范闲苦恼如何见到庆帝之际,陈萍萍的出现成功让范闲见到了庆帝。
这位,他的生身父亲。
如今的他,面对庆帝不再是如之前那般大大咧咧,心情复杂非常。
庆帝“你……”
庆帝眼睛微眯,面上端着一副笑,眼中却一闪而过的杀意。
范闲想也没想的跪了下来,言辞恳切的大声道,
范闲“罪臣范闲,假死欺君,罪无可恕,死不足惜!”
范闲“臣自澹州长大,不闻天下之事,无凌云之志。自入京都,扶摇直上,若无陛下信重,又岂有今日,臣虽未直言,但又怎能不念陛下之圣恩!”
范闲“臣自出使北齐,早已抱定必死之决心,所谓生死,又怎及陛下信重之万一。”
范闲“今日见驾,不为其他,只愿将臣北齐所知之事托付陛下,切莫因臣一身之身死,牵累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