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有两个小时左右的休息时间,可以浅睡一觉,有些人会选择回酒店睡得安稳些,有些人则在房车中睡觉。
阮风钰提前问了导演时间安排为了让纪郇沂中午能多睡会特意在旁边租了个空画室当临时房间。
因为剧场附近没有酒店,所以没办法在附近居住,画室还是找了好多人询问后才租到的。
租到之后阮风钰就请人浅浅装修了一下,本来是装修成了一个大平房差不多的休息室,结果想到祁霖也要来只好重新装修将中间隔开装隔音板什么的。
最快的速度要明天才能完成,在没完成前阮风钰都还没有跟他们开口说,今天刚好午休有很多空闲时间阮风钰就跟他们提了出来带两人去房间看了一下。
纪郇沂和祁霖听说了之后一个比一个震惊,祁霖能猜到自己会沾点嫂子的光能蹭点吃吃喝喝的。
但他万万没想到能蹭到休息室。
由于是古风拍摄,再加上现在是在学礼仪什么的,导演选的地方特意避开了人群,为了减少路透,什么酒店的居住场所附近根本找不到,找不到一点。
结果……
阮风钰找到了,他还装修了,还隔了间。
“你是我亲哥,你真是我亲哥。”
“别贫,不然没收。”
距离确定角色也不到百天,房间就造好了,纪郇沂在心中默默给自己为了“老婆”加了一百婚!!!
房间装修基本完工,只差灯和窗帘什么的了。
画室非常大,本来就是那个创意画室,平时会堆放很多七七八八的杂物,所以当时原主想着大一点会好很多,所以整个画室有五六十平。
被阮风钰隔成了两个房间,两个差不多大小,还各带一个很小的独立卫生间。
房间里的床对于一米八一米九大高个的人来说算是有点小,一个人躺算是充足,两个人躺可能会有一些拥挤。
祁霖跟着参观了一下,床还没铺好,只是买好了放那,因为第二天还有东西要装。
他看着两个人对视的表情总感觉暗藏玄机,暗送秋波,识相的先回去了。
祁霖走之后空气一瞬间焦灼起来。
纪郇沂假装没事人一样东看看西看看。
“安安喜欢吗?”
看着四处欣赏的人,阮风钰歪头笑眯眯地说着。
即使纪郇沂并没有立马回答阮风钰也还是在自己说。
“特意为你装修的,你喜欢的暖色调,午休的时候拉上窗帘也不会有太大的阳光进来。”
“如果说晚上工作太晚也可以在这边休息。”
“隔墙是真空的,百分百隔音。”
阮风钰特意强调了隔音,说话时眼睛一直都盯着纪郇沂没离开过。
纪郇沂缓缓走到了阮风钰前面,俯着身子看他。
“我很喜欢~”
“你想要什么奖励吗哥哥?”
忽如其来的勾引阮风钰差点把持不住自己,眼神直愣愣的根本转动不了一点。
纪郇沂看着被自己逗得一愣一愣的人学着他发出了轻笑。伸手轻轻覆上了大腿,“哥哥怎么不说话了呢?”
动作之娴熟令阮风钰浑身一震,他一把拧住了纪郇沂的手,轻轻地将手从身上拿开来。
“手放哪呢?别闹……这还没装修好。”
阮风钰忍耐着身体各处的怒火,牵起纪郇沂往车上拉,上车的那一刻便说了目的地:酒店。
司机看着两人拉拉扯扯轻瞥了一眼却也没说什么,专心致志的开自己的车。
纪郇沂一路被拉过来,他转头就看见旁边阮风钰的脸整张红彤彤的快要滴血了一样。
车很快开到了酒店,阮风钰全程牵着纪郇沂往房间走,到了之后先去了他的房间将人默默放开就走了。
一顿操作下来纪郇沂毫无感想,因为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休息了一会纪郇沂便洗漱睡觉了,往常来说阮风钰总会来爬床或者是找一些什么借口到房间来蹭蹭这蹭蹭那的,今天却不见了人影。
纪郇沂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等着也不见人来。
在自己房间想了半天没想通嘎登一下睡了的纪郇沂舒舒服服的进入梦乡,毕竟再怎么说下午还有课呢。但另一边的阮风钰却不太平了。
刚刚纪郇沂的操作对于一个“守寡”多年的人来说无疑是致命一击,但纪郇沂好像丝毫没有那方面的意思。
或者说纪郇沂有意勾引,但阮风钰看不出什么破绽,纪郇沂当时手放上去时满脸无辜,清澈愚蠢的样子和大学生似的。
大白天的阮风钰默默洗了个冷水澡后到了杯冷水坐在客厅处理公务等着喊小狐狸起床去上课。
到了时间阮风钰就放下了手中的工作进来小狐狸的房间,小狐狸睡得极沉没有一丝被打扰的举动。
许是来人的气息熟悉也可能是信任房中的另一个人,纪郇沂躺在床上安安稳稳地睡着。
阮风钰看见躺在床上乖巧的人儿瞬间心里软软的。
他轻轻地在床边缘坐下,双眼直勾勾地盯着床上的人儿。
过了几分钟才不得已将人轻轻唤醒。
“安安,起床了,等会送你去剧组。”
阮风钰晃了晃纪郇沂,床上的人儿被晃得清醒了一点,但还没完全清醒。
纪郇沂伸出手揉了揉睁不开的眼皮,卯足了力气睁开自己不争气的眼睛。
阮风钰知晓纪郇沂起床会稍微慢一些已经自主的将人抱起来放在洗手台前,贴心的准备好了洗漱用品挤好牙膏,就差帮他刷牙了。
纪郇沂完全睁开眼睛清醒过来时自己就已经在洗手台前了,手里还握着牙刷。
阮风钰的手正紧贴着他,看着就像是要帮他刷牙的样子。
“啊?”
歪头不解。
“我睡一觉残废了?”
心里是这么想的自然而然也就说了出来。
正想帮助他刷牙的阮风钰听到了也有点不解。
内心OS:“老婆怎么离开自己几年就变得笨笨的了……”
“安安莫要说笑,再不快些要赶不上了。”
阮风钰说话总是文绉绉的,从前纪郇沂没有刻意去想,忽然间发现像古人似的,但也没过多纠结。
他自己举起了牙刷洗漱,阮风钰看着清醒的人也就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