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郇沂正在考虑如何挣脱魔爪,对阮风钰的问题就是上演一个耳聋眼瞎。
阮风钰看着想要装疯卖傻的某人,一下将人抱起来走进了自己的卧室,关门的时候还顺带锁了门。
玉米叭饿的纪郇沂跟个小鸡仔似的在阮风钰的怀里,眼看逃不掉纪郇沂只好反咬一口。
“搞什么啊你?神经兮兮的,我要去上课了,我没到爷爷该着急了的。”
说着纪郇沂就要下地跑出去,只不过力量悬殊,跑不了一点。
挣扎了两下他彻底放弃了。
“你到底想干嘛阮风钰?!不要以为你是我老板是顶头上司就能欺负我,你现在只是我的助理,助理懂吗?放我下去,快点!!!”
阮风钰看着恼羞成怒的人不怒反笑。
“安安,为什么躲我?”
依旧是那个问题,阮风钰把纪郇沂放下了,只不过是放在了床上。
双手被紧紧箍着高举头顶,阮风钰以极其暧昧的姿势附在他的耳边低语。
纪郇沂感受到耳边的热风身体猛的一颤,下意识想要躲避,但整个人被禁锢得死死的,根本无法逃脱,此时阮风钰的每一句低语每一句质问就像是恶魔低沉的诅咒。
“安安,我待你不好吗?你为什么一直躲着我,安安?”
纪郇沂被攻击的瞬间无处可逃。
“我没有,我没有躲你,真的……我……”
阮风钰见他一直不肯承认,咬上了他的耳垂。狐狸的耳垂娇红娇红的像滴了血一般,主人定是无法忍耐的。
“你……你别这样,风钰,别这样……”
耳垂传来的温感,使纪郇沂感到一瞬间的腿软,他第一次和一个男子如此亲密,甚至比上次同床共枕还要过分。
他也是第一次知晓,原来自己的耳朵如此敏感,只要一下便能让他腿软,无处可逃。
声音稍稍微微带着一丝哭腔,没人是知道是因为被吓的还是什么别的原因,就连纪郇沂本人也无从知晓。
此刻的他就像是那案板上待宰的鱼,而阮风钰是下刀的人,是豢养还是端上桌或是放生,一切皆有他定。
阮风钰听到那一丝丝的哭腔吓得瞬间起身,禁锢变成了轻拥。主人依旧不舍得将其销毁,爱意将控制他的一切。
“安安,不要怕,我不会怎么样的,你就告诉我,为什么要躲着我好不好,是我哪里做得不对吗安安?你告诉我我改好不好?”
如果主人爱上了自己豢养的小狐狸,那么狐狸就会达到目的,换位就将成功,他不是他豢养的狐狸,他将是他永远敬仰的神。
纪郇沂抹了抹眼泪,自己还不在状态。
蛙趣?咋说哭就哭?莫非我是先天影帝圣体?怪不得这游戏得老子来,老子纯纯天资聪颖啊哈哈哈哈哈哈。
完全忘记自己还待在别人怀里,纪郇沂在心里默默夸赞,已经幻想到拿影帝奖回去拿到好多好多好的的钱。
阮风钰还在一旁低头深思,两人就以拥抱的姿势面对面沉默了许久。
“安安,你可以不生气吗?”
在纪郇沂想到自己买个大别墅快活的时候忽然被拉回了现实。
思绪回来才发现自己正坐在阮风钰的大腿上,面对面抱着,只要稍微凑近一点嘴就亲上了。
吓得纪郇沂立马下地要逃,但阮风钰的手死扣着他,没有一丝要放开的意思。
“我知道我有点姿色,但你这样做是不对的阮风钰,世间情爱不可强求知道吗?”
纪郇沂像个长者教训着阮风钰,试图挣脱。
“你这样爷爷看见了也不好,你说你喜欢一个男人爷爷能同意吗?这可不行。”
阮风钰看着一脸教训样还带点小嘚瑟的小狐狸忽然使坏双腿打开让纪郇沂整个大腿敞开往下掉了点,附在腰上的手有轻轻拥着替他把握着不会真的掉下去。
纪郇沂被吓得瞬间搂住了他的脖子。
达到目的后阮风钰将人整个抱起来又靠近自己一点使得两个人紧贴的。
“安安,这可是你先搂我的,可不能怪我了。”
母胎单身二十余年,纪郇沂根本玩不过一点,每一步动作都令他满脸通红,连耳尖都红透了。
看着如此娇俏的人,阮风钰又起了玩心,刚刚那一丝悔改之意销毁殆尽。反正小狐狸总会属于他,进度快慢与否又如何呢。
“安安,你可还没回答我起初的问题呢,为何躲我?”
阮风钰再次凑到了红透的耳边。耳边的低语再次袭来,攻势不减,纪郇沂整个身子颤了颤,对坐的阮风钰明显感受到了狐狸的抖动。
“安安喜欢我这般对你?”
一句又一句的调情纪郇沂却根本无心应对,只能说心有余里而不足,二十年来他到不知这身体如此敏感,如此……
娇俏。
因为几句耳鬓私语纪郇沂整个身子便软的不行,整个人靠在了阮风钰的身上。
这几天他一直躲着阮风钰,此人是极好的,待他更是极好,但他终究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如果终会分离倒不如从未开始。
就像他从未见过父母便不会贪恋那亲情,不会羡慕别人幸福美满的家庭。
但阮风钰是不愿放过他的,纪郇沂不明白这汹涌澎湃的爱意从何而来,他们并未旧相识,甚至在此之前从未见过彼此,没见过他为何会爱上自己呢?纪郇沂想不通,一直到现在都想不通。
从刚刚开始阮风钰便有意无意的撩拨,这幅身体阮风钰比起自己好似更加熟悉。
“我们……见过吗?”
想的出神便也就这般说了出来,出口后两人皆是一愣,阮风钰没想到他会问,但他又知道纪郇沂不会记得,起码现在的纪郇沂一定不会记得。
纪郇沂瞬间想通了,未来如何未来再说,如果不行就让系统将奖励改成带走阮风钰,或者他可以留下来一直陪着他。反正他无牵无挂,在哪都一样过。只不过纪郇沂对他的喜欢还没到那种程度,或许说他还需要时间想明白是喜欢还是依赖。
“安安为何如此说?”
阮风钰停止了调情扶正被欺负得紧的人儿,声音温柔。
“不知道,就觉得我们应当不是第一次相见相识。”
纪郇沂此刻红透了,想熟透的桃子,阮风钰恨不得咬上一口。
“安安自是不知,安安只需知道我爱你,比任何人都爱你就好,安安不要害怕。”
纪郇沂的眼泪再次淌下,阮风钰见了顿时不知所措。
或许是自己过于鲁莽,如此对安安自是不对的。
阮风钰看见泪的那一刻便上手轻轻抹去,安安应是开心快乐的,从两人相识起就应该是那样的。
阮风钰的眼神真挚情深,纪郇沂看不透,看不透为什么会有人如此爱。
但刚刚他欺负自己是事实,纪郇沂一把拂去了擦泪的手,自己擦了起来。
“你下次不可以这样了,你喜欢我的事,我可以考虑一下。”
狐狸像高傲的主儿,坐在上位俯视那些个仰望自己的凡人,在阮风钰的面前纪郇沂会一直是坐在高位的。
听见纪郇沂说会考虑阮风钰顿时喜笑颜开,“那你不可以再躲着我了,哪里惹你不开心你就说,好不好?”
阮风钰轻声哄着他。
“嗯,知道了,我要回房间休息。”
纪郇沂抬了抬下巴,明显不想要自己走回房间休息,阮风钰将人抱了起来带回了他的房间。
“安安好好休息,我去工作,等中午给你做好吃的。”
阮风钰很贴心的替他找好了睡衣,整好了一切才走出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