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时常在想活着的愿意是什么 我从来不会说我心里到底怎么想的 我显得似乎好了好多 可没人知道我从未改变 很累很烦
大人都好奇怪 总是孩子情况很不好的时候才开始重视 强颜欢笑是我最擅长的伪装 “你看起来好了很多”“你看你都会笑了” …… 可那不是我发自内心的笑
“你不要总是玩手机”“你这么玩手机迟早玩成个傻子”“你怎么这么不听话”“骗子”“小偷”“有病”“哟 我也得了玉米症”“自残欸 好了不得”……这些话充斥在我耳畔“还会听到有人说你吗”“…没有”我背着良心说着违心的回答
四周的声音好小 我有些听不真切了“我们是来看病的 你一天天玩手机像什么样子”是啊 我把自己困在虚拟的网络之中 “你可以叫我染”现实中我姓李 我给虚拟的我取了个名字嫣染 李嫣染
主要被困于光遇 光遇是个很好很好的游戏 一开始我不怎么会玩 一次偶然的机会 我遇到了我现在的监护 当时她在遇境弹琴 她说当时看着我很呆 就点火看看 我们用蜡烛加了好友 我说我叫染 她说她叫狗蛋 hh当时我还真天真的以为她真是男的 她问我有没有监护 我说没有 她说那就好不然也不经常和我玩 我当时没有监护就问她要不要当我监护 总之后来也是同意了 加了QQ又加了快手 后来我也查觉她是女生 她过了几天也生动坦白她是女生又加了微信
本年4月份后期我以身体不适为理由因此还和家里人大闹了一番 我其实很清楚我心理有问题 我也明确说了“你心理有什么想不开的嘛 没差你吃又没差你穿”我当时愣了一下 没有再歇斯底里的大闹 感觉好平静 我向监护诉苦我又觉得这样不好
后来有心理科的医生来看了下 让我爷爷带我去看看 就这样我们去资阳三甲精神病院去看了 确诊抑郁症 起初说是轻度的 我爷爷回去给我那好久不见的爸打了电话让我接“吃饭没有”“吃了”“你为什么不去学校 是不是不想读了嘛”“你晓不晓得我现在的情况嘛”“晓得 抑郁症的嘛 不就是轻度的吗 我去问了的 能治好的嘛”……我不想说了 挺麻烦的
一个月的时间老师也来了电话 她说着安慰我的话 了解情况后让我在家好好休养 但家里人还是反复说让我去上学
我有些不想活了 我把医生开的药还有之前的药一并吞下 第二天还有当晚我吐的厉害 好不爽好难受
一天早晨我睁眼就看到好多好多好多的小飞虫还有爬虫还有蜘蛛状的 黄的 黑的 我被吓到了 奶奶说没事没事都是幻觉 那些虫钻进我的皮肤里 好痛好不舒服
爷爷带我去看了中医 我走路趔趄只能靠人扶 平地摔不知道也摔了多少次 这时他才重视才会听点我的话 回到家我坐在长椅上 不远不近的地方有四个人两女两男 一个女生好像会读心的样子 我做什么想什么她都能复诉出来
我和她说一些八卦 我想去好好治疗 但好费钱 我觉得自己好废物好费钱好令人糟心
但我不说 我不想反复揭开自己的伤疤 很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