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珠打开企鹅软件,消息音这才延迟着发了过来。
小珍珠:到了。
柏树:那就好,你这么漂亮,我怕有变态尾随你
柏瑞昌在宿舍盯着电脑屏幕,企鹅消息提示音还没传过来,他就立马回复了。
其实他那时候并没有回宿舍,而是不放心她一路送她到了胡同,见她进了胡同才离开。
他清了清嗓子,虽然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在键盘上敲下了一句话。
柏树:今天…真的不好意思,明天是周一,我给你带早餐好吗?
发过去之后,他又觉得不妥,找补似的加了一句:就当是赔礼了。
唔,珍珠下意识地咬了咬右手食指的关节,只是她纠结时候的习惯。
小珍珠:好吧,谢谢你哦,瑞昌。
男生宿舍突然发出一阵怪叫,把刚进宿舍的余箐给吓了一跳,“什么情况,瑞昌你变异了?”
好友脸红脖子粗的,脖子上银链子都沾上了细汗,整个人看起来亢奋的不行,好像立马冲出去跑个一千米似的。
柏瑞昌白了他一眼,“瑞昌是你能叫的?只有我女朋友才能这么叫我。”
“好吧好吧”,余箐无语地撇嘴,他走了进来坐在了自己的椅子上,寝室里开着地暖,他便把黑色的棒球外套脱掉了搭在椅子靠背上。
虽然柏瑞昌但电脑开着,但是他也很自觉的没有往上面看。
他们两个人之所以能玩到一块,除了性格上还算合拍之外,更重要的是两人的家世旗鼓相当,柏瑞昌家里世代从政,爸爸更是如今北城的二把手,爷爷曾经是北城的一把手,如今也已经退休让贤了。
而他家里是经商的,近些年在搞一些房地产的生意和贸易方面,这些东西很多时候是要与政府对接的,获得一些批准,跟柏瑞昌打好关系,肯定是有利而无害的。
他们这些同学,说是同学,其实更多的还是为自己的家族在做打算,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这是亘古不变的道理。
余箐想到了回来的路上听到的一件趣事,想着也就问了出来,“听说你今天把水洒在一个女孩身上了,还开车带着人家走了?”
“嗯”,柏瑞昌目光看着电脑屏幕,本来不想多说,但是考虑到日后他们也会见面,还是解释了一下,“我女朋友,未来的。”
见她迟迟不再发信息过来,柏瑞昌略带失落地往后靠在了躺椅上,闭上眼睛,回忆起了他们的初见。
柏瑞昌因为家世,在学校里嚣张惯了,当然,这个嚣张不是说他欺负同学什么的,而是一种什么都不放在眼里的蔑视。
他单手插兜,一脚踩在滑板上,面色又冷又拽,身边还跟着两个男生,忽然他的眼睛好似看到了什么,一下子差点从滑板上摔下来,一个踉跄,把身边人吓得不轻。
这要是真出事了,他们不得被自己爸妈给骂死。
说是来陪柏家少爷玩的,结果给人家陪的受了伤。
柏瑞昌顾不得自己的滑板,跑着就追了上去,一把握住了一个女孩的手腕,神色是显而易见的激动。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