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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好感列逆生长成理想型这件小事

非典型花兔堆积处

*年普/弗普

事情的起因是普雅不小心蹭到了弗雷德的头发。

她第一反应是在没反应过来之前,不由自主又揉了一把。

男孩子的头发明明看起来是打理细致的蓬松质地,摸起来却柔软得出乎意料,像是抚摸一块高级的细绒毯。有发丝自指间翘起又捋顺,像是脾性捉摸不透的小兽被人猝不及防抚触而未能给出下一步反应的看似温顺的呆愣。

然后没来得及第二反应,蓝色毛茸茸的柔软触感从指缝间溜走,只一眨眼,蓝顶小白猫就蹿到离她十里开外的地方怀抱着书本作防御状一脸惊恐地盯着她。

你干什么?!

普雅眨眨眼又眨眨眼,在想起这位小伙伴的确有着超乎常人的洁癖之前先意识到自己刚刚是做出了多么不礼貌的举动。

…非常抱歉,是我失礼了。

她又自然地拿出那副笑眯咪的模样,但语气真情实感地带上了歉意——她的本音本就轻软,这下柔柔和和的,倒显得像与外观相符的普通小姑娘一样了。

……

猫咪反而沉默了半秒——普雅略侧过头,思索这是否是一种气愤至无话可说的表现——她试探着又上前一点。

不然…我的头发赔给你摸摸?

弗雷德眼见着那朵浅粉蔷薇向他靠近——视线中是如春日明朗的色彩,黄粉的花卉仅带着淡的香,浅青至鹅黄发丝间,深色异瞳牢牢地盯住他,哦对——他要给出点什么答复来着——“拿开你的手”?不不不,这并非对一位小姐应有的态度,更何况她早就“拿开”了;“离我远点”…天哪,这不礼貌……“我并不介意”?可是一瞬间他的确被吓到了——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这位并不熟悉的伙伴刚刚似乎是…在抚摸他的头发——那就应当是对方不礼貌在先了——没错,就算长得还怪可爱的,随便摸陌生伙伴的头发也是不礼貌的行为…

不妙,弗雷德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毫无遮拦地同样盯着对方,双方的距离不知为何比开始时更近,他几乎可以看清每一根上挑的纤长睫毛分割出的光影碎碎地铺在异色的眼底与泛着蔷薇粉的脸颊上——更不妙的是,一闪而过的念头立马成了已被证实的铁律——她长得是很可爱。

按理说自己与神隐并不熟——哪怕理论上他们是以同类相称。加之对方现身也迟,又一出现先二话不说公事公办,之后也除必要场合再没见过——老实说,自己对她的印象还停留在像个大反派一样眼泛红光把他们几个全神隐了的那一刻以及对着小花神与一片混乱像个操心老奶奶似的黑脸扶额——不管哪一个印象都没有办法让人与“可爱”挂钩…吧?

他还胡思乱想着,混着明艳花色的青晃动一下,对方明显是斟酌再三又开了口。

…或许你需要别的补偿方式?抱歉,我听说过你非常爱干净,是我的提议考虑不周,那么——

不,不不不不必——

他如梦惊醒地连连摆手,意识到双颊莫名发着的热快渡到耳旁,而面前的少女只是依旧如困惑般歪了脑袋,一侧的鬓边发丝随着她的动作自裸露的肩膀滑至颈窝,如一簇柔软蜷曲的海藻…或许真的很好摸。

“……”

普雅抱起臂,疑惑地目送同伴留下语无论次的免责声明与逻辑尚在的告别后略显凌乱地离开,随即望向远古神魔殿的一角,那里有从一开始就感受到的、难得出现于此的友人的气息。

“来了怎么不出来——你是怕生吗?”

答案是否定的,漆红的兽角先于褐色的脑袋探出——但仅仅是探出。普雅看不清他的表情,但界于自己的猜测她还是上前,很自然地自他身旁坐下——明显是给她留了一半沙漏的金属顶。

“…怎么了?”

她承认自己对于情绪钝感得很——但对方这样近在咫尺却一言不发甚至侧着身扭过头不看她的情况属实少见。两侧都尝试过观察而无果后普雅只能对着那根坠玉长辫沉默,一边思索着自己是不是忘了什么约定或是刚刚的语气太疏离——思索同样无果前她的小伙伴无征兆地转过了身——是少见的鼓得圆圆的腮帮子,眯得沉沉的眼与没有在笑的嘴角。

“…摸摸呢?”

“……嗯?”

“我的摸摸呢?”

普雅对着比自己高出半个头的小伙伴眨了两遍眼,才从意味不明的无主谓句中大致明白——她的好朋友应当是撞见她与消除刚刚短暂的接触而心生不快——也的确,论优先级理论上也只有诺埃尔在他之上,自己本该注意到他的第一时间却被消除的头发吸去了多余的注意力,这的确不妥。

“…唔……我并没有忽视你的意思啦,”比起对消除的抱歉,对上祈愿她难得多出了些自己都未查觉的心虚,“…刚刚是个意外…消除……”

她斟酌再三,凑到不满神情并未因为她的说法减少几分的祈愿跟前,鼻尖几乎要贴上耳尖的:

“他摸起来像你上次抱给我摸的那只薄荷猫。”

“……”

意料之中的反应并没有发生——祈愿本是爱笑的,那副漂亮的眉眼只须眼睫眯眯,连带着明艳的胭脂就衬得他像一年一度的大节时少数仙子保留着一种她并不熟悉的东方习惯贴在门扉上的红纸娃娃——这也是他更多时候更为人熟知的样子——更何况祈愿总在笑,逢人便拿出那幅笑眯眯的游刃有余的样子,像是一个精彩的故事中断在高潮,听众急得抓耳挠腮坐立不安,他也能用着这副表情道一句“下回分解”。

扯远了,总之他现在的样子非常反常。普雅保持着说悄悄话的姿势只心虚地抬眼,从青黄与米棕的发丝间察颜观色——视线直直地撞上对方的——年保持着无表情无表情地同样望着她。

“我的呢?”

许是体谅她的迟顿又退了一步,交好的小伙伴再一次重复挽回他的提示。

“啊……好,好哦?”

普雅犹豫着伸出手,悬在发侧如同蜻蜓点水两次间一整个毛茸茸的脑袋没什么征兆地砸进砸进她的怀里——普雅习以为常地一手揽住,另一边也没停下抚摸的动作。

喜光贪玩的小猫摸起来并没有无时无刻不仅要打理自己还要打理哥哥的小猫那么柔软,祈愿的长发如记忆中一样,带着些许阳光与沙土的气息。普雅熟门熟路地解开坠玉,就着三股发的纹路捊开长发。

“你生气了吗?”

“……”

环着腰际的小伙伴没有声响,只有腰上的力道加大一些——或许比起薄荷猫年更像书上见到的树袋熊罢。

“我跟他又不是朋友啦——只是个意外——他也不喜欢我碰到他的。”

小兽一声不响。

“……”

不知道再说什么好的双生识趣地闭上嘴。年从来都不是无理取闹的,今天这反应看来是真不高兴了——还不高兴的很。

“…你以后……”

“以后?”

收到接受道歉的讯号的同时,祈愿自怀间抬了头——也不知道是今天的眼妆上得格外浓还是怎样,声音也显得闷闷的。

“以后不许再摸别人,”他顿了顿,应该是思考补充条件,“——薄荷猫也最好不要…不要当着我的面。”

原则上说双生从来是信守承诺的。

文件、草稿、档案以及参考资料,消除之灵皱着眉,一面小幅度地抹去悬浮其上的灰尘,一面对照着手头的资料。

琐碎小事并不总会令他烦扰,不如说比起这些事照顾哥哥才需要耗费更多精力。只是大型节日事务与安排难得起了些无伤大雅的冲突——后果是大家短暂的忙得四处奔走,比如本应主持大局的坦率与审判一个忙得插不进一句话一个不知忙到哪去了…这么说这个专项核心讨论小组里,普雅似乎更倾向于辅助与后勤——也难怪他们会有更多的共同工作机会。

他一边将处理完毕的一摞移到更不碍事的桌边,一面想着把帽子摘下拿手帕擦拭下额角的汗水——过于宽大的帽沿总有些遮挡视线,应该在工作开始之前就摘下来的。

“呃…在这里啊。”

有些超出额度的忙碌让凌乱的桌面都来不及得到应有的归类整理。这种时候关键文件在视线余光中一闪而过不得不在意——手在帽子与文件间下意识选择了后者,来不及吐槽自己怎么因为之前哥哥也在小组而被迫成为半个组员忙碌习惯了,一手还抱着大叠文件的间隙,帽子极不配合地兀然滑下——然后停在挡住视线三分之一的位置。

耳畔传来很轻的一声笑。

“摘掉会比较好吧?”

“啊…嗯,麻烦了。”

弗雷德正愁着空不出手,一边就开始阅读起那份来之不易堪称灵光一现的文件。注意力分散给感官的极少,直到感受到像有一阵极轻的风自耳畔几无声响地掠过耳畔——或许这是隐性猫科动物灵敏感官集中处之一——无论如何,弗雷德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僵了僵,努力克制在吓到善意的接触之前缓缓侧过身。

视线自偏远一角的黄粉渐变至青葱的绿,普雅胸前抱着自己那顶宽沿黑帽,微微倾身,正将他自发辫中散下垂落的一缕鬓发别至耳后。注意到他的目光之前她已经适时地收了手,笑盈盈地直起身:

“辛苦了,那么帽子我放在——这里了?”

胡乱的嗯声自同事用目光扫视寻出片难得的空旷安置好他的帽子后再无下文,弗雷德觉得汗水好像在刚刚又溢出一些…肯定是实在太焦头烂额的缘故,他有些忙乱地自口袋中翻出手帕,碰着自己脸颊的时候才着实被异样的温度惊了一下——片刻前的光景如同回马灯反复播放,背光而几乎像是镀上一层金边的普雅,垂着眼睫如同那座国家花园石像又噙着浅淡笑意的普雅,眸光回转间远比先前浅淡又明亮的异色温和地凝望着他,眼睛…她的一只眼睛是与他相似的玫红色,却意外漂亮的像红碧玺一般……

觉得自己肯定是忙昏头或者热昏头更可能二者皆有的消除之灵重重拍了拍脑袋——为什么皮肤异常的温度不可以被“消除”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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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对绝对混邪杂食后续本来应该还有后续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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