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是这么说,我还是和他们一起去了趟广西。
到了那个地方巴乃,在巴乃和他们道别,回北京,再去香港。
可能我这辈子就是欠张起灵的了,刚到香港,就接到吴邪的电话说张起灵出事了。
我大可什么都不管,却还是买了回北京的机票去和他们汇合。
吴邪说巴乃有一个湖,湖里有一个古楼,20年前有一个考古队去考察活动,尸骨无存,可能吴邪也意识到这些理由让我回来很不充分。
接下来说了一些我的事情,他说第一次见面,我和他三叔的反应很不正常,后来又发现其中还有我二叔,他本来以为是我三叔找人来哄骗他。
后来却发现不是这样的,西沙之后,他因为海底墓留下的字,终究是有些怀疑三叔和闷油瓶。
在老宅发现了三叔很多年前随手写的日记,其中有一张照片,是044考古队的领队,与其说和我很像,不如说是一模一样。
照片后面还有贴的名字,齐晋。听说九门齐八爷有个女儿叫齐晋,他就有些怀疑我是齐晋。
当然也不是一下子就猜出了,上次去云顶天宫那次,见陈皮阿四的反应就有些想到了,蛇沼的时候遇见了一些他的朋友,闲聊之中就有说到齐八爷有一个夫人也是张家人,他一下就想通了。
为什么张祈越的容貌没有变化,失忆。后来见到陈文锦对终极的执着,他也抱着试一试的态问陈文锦认不认识齐晋。
陈文锦当时的神态无比寂寥,说,“认识,这也算是她被牵进来的开始,只不过齐晋运气好,044考古队之后,她也就退出了,不像我们,永远在漩涡中心。”
吴邪还说,“我还有一个哥哥叫齐羽,如今早已不知所踪,我听他和盘托出,心里有点不是滋味。有些事情我也大概清楚,细枝末节地第一次听说,多少有些怅然若失罢了。”
吴邪见我的情绪不太对,开玩笑地说,“我小时候还见过你呢,按理说.应该叫你姑姑”。
我不知道当时的表情是什么样,应该是很难看的,扯了一个笑。
吴邪拍了拍我的肩,说明日希望我和他们一起去新月饭店。
有些伤感,面对吴邪说的那些我有些不知所措,那是我一直以来想要去寻找的记忆啊,真的那么赤裸裸的暴露在面前,又有些害怕,祈求那些不是真的。
还有吴邪,我把他当朋友,我以为我也是他的朋友,我的那些事他肯定多多少少都调查过,一直不说,直到现在需要我的时候才去说,我尽可能地去相信吧。不去怀疑这中间有什么问题
想了很久,第二天还是去了,就当做最后一次告别,之后,就回墨脱。
我真的怕了,反正我已经什么都没有了,命最重要,活着比什么都好。
张起灵是我没有记忆遇见的第一个人,我没有理由地相信他,我也算见证过他失去记忆,我不确定我以后是不是也这样去寻找自己的记忆,那么多牵挂,还不如了无牵挂,孑然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