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受不了了,质问他,究竟想干什么。他看着我,眼睛里有许多我不懂的愁绪,他应该是不想说的,可架不住我的执拗,还是说了,
“我们在世界各地发现了你哥,追查下去又不是,他们只是戴着人皮面具而已,和你哥也不像后来发现他们是根据吴家唯白一的三代吴邪的骨骼捏造出来的”。
“吴邪,他才十几岁啊?”
“是啊,吴老狗希望他清清白白,天真无邪不入局,可是吴邪和齐羽长得的确很像,汪家可能提前做出准备,扰乱时局……”
“所以你就……”
后来的话,我没说,张海客却替我说出来,他抱着我,任由我的泪水将他的衬衫打湿。
“我甘愿入局,用这张脸找出剩下隐藏在各的“吴邪”,找出汪家人……”
……
又过了几年。
我跟着张海盐去广西找族长张起灵,这两年,我也大大小小跟着他们去过几个墓,所幸每次都有惊无险。
去了广西,找了将近三个月都没有找到,唯一一次差点,可是听当地人说他半个月前就走了。我根本不知道去哪我,只能靠着我的衍算来判断。
我和张海盐越来越焦急,如果再找不到我们只能回香港了,不想无功而返。我们继续深入广西。期间,我发现我越来越嗜睡,健忘,就像得了阿尔默海茨症一样。
我告诉了张海盐,他说这是天授。张家人的长生不老的代价。
我们打算回香港,就在要回去的时候,我们找到了线索,族长可能去了墨脱,不想放过一点机会,我们打算去墨脱。
路上,我第一次正面遇到汪家人,如果在人群里,根本会看不出来。因为他们也和普通人无异,可是我根本不敢轻敌,这个令我家破人亡的凶手。
我和张海盐寡不敌众,所幸这车是专线,车上还有很多旅客,最终在拉萨,借着换站,甩开了他们,我和张海盐也分开不见了。
正当我想回去找他的时候,汪家人又追来了,我别无他法。只能边跑边喊“救命,有杀人犯”吸引乘警和保安的注意。
好在我福大命大,保安和乘警来之前,一个穿黑衣服的高高瘦瘦的男人帮我解决了他们,我有一种直觉,他好像就是我的族长,张起灵,我要找的人。
看看他想走,忍住头痛的不适和眩晕感,我抓着他的胳膊,问他是不是张起灵,见他点头,咬住舌尖保持一丝清醒“我叫张祈越,我母亲是余婉。”
说完我就晕过去了。
再醒来,我已经在墨脱的喇嘛庙上,我什么都不记得了,而张起灵也是。我们两个失了记忆的人面面相觑。
老喇嘛把他知道的都告诉了他,对于我,他却是不愿多提,只说我叫张祈越,也是张家人。
张起灵决定出去寻找记忆,我本来也想去,但丹和老嗽叭张起灵都不愿意。
最后我单方面争取下,五年后他回来找我,带我走,长久的沉默下,他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