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回想起刚才命人将上官浅软禁在客房的情景,心中不禁生出一抹犹豫。
他轻声对宫尚角道:“哥哥,我们是否应该放上官浅出来,毕竟,若不让她露面,岂不是难以露出破绽?”
宫尚角微微颔首,沉思片刻后答道:“不必刻意限制她的行动,只需时刻留意她的动向,确保她无法接近后山和宫门外便可。”
宫远徵的嘴角轻轻上扬,露出一抹自信的微笑:“我明白该如何做了。”
淼淼静静地在心底梳理着所获情报,她并未抹去心中的仇恨,心中发誓要让当年那些高高在上指责她不祥的人,都付出应有的代价。
将宫门牢牢掌控在自己的手中。
从宫尚角和宫远徵的话中不难听出,上官浅应该是敌对势力派来的奸细,对宫门有一定的威胁,如果自己能利用得当,说不定可以对宫门造成打击。
不过,不能让上官浅对宫门年轻一代造成伤害。
因为这些是她生存的保障,她现在就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废人,只有这些对她死心塌地的人保护她,她才能安然无恙。
皎洁的月光逐渐被厚重的乌云所遮蔽。
淼淼轻轻地将头靠在宫商角的肩膀上,柔声道:“公子,夜深了,我有些疲惫,想回房安歇。”
温热的气息轻轻地拂过宫尚角的脖颈,使他心头不禁一阵颤抖。
“好。”他的声音染上一抹欲色。
他轻轻地将淼淼公主抱,缓步经过宫远徵的时候,温声地道:“夜已深了,你也该回徵宫休息了。”
说完,他抱着淼淼头也不回的进屋。
宫远徵像一只受委屈的小狗般,不满地踢了一下身旁的石头。
离开角宫之前,还要帮哥哥吩咐侍卫解除对上官浅的控制,改为暗中监视。
.....
宫尚角回到自己的房间后,按照惯例,他将淼淼安顿在自己的床上,自己则准备躺在白天让下人准备的精致藤榻上。
在他即将转身离去的瞬间,一股柔和的力量轻轻地牵引住了他的衣角。
他侧目看向自己的衣摆,那黑色的衣摆上,一只白皙纤细的手紧紧地攥住不放。
“怎么了?”宫商角下意识的放轻声音,温柔询问。
她的美眸如澄澈的海水,微微低垂,长长的睫毛如同蝴蝶翅膀一般轻轻颤动。
“我...”似乎有些羞于启齿,美人的脸颊上飞上两抹红晕。
宫商角一颗柔软而不可思议的心,充满着温柔和耐心地对她说道:“在为这里,你可以随心所欲,畅所欲言。”
淼淼听到他这番话后,贝齿轻咬唇瓣,声若蚊蚋:“公子可以抱着我吗?夜晚很冷...”
宫商角微微一怔,如梦初醒般想起她体内寒气逼人,紧接着心跳加速,仿若欲破胸膛而出。抱着她....
脑海中,不可控制的闪过一些微妙的画面。
理智告诉宫尚角,他应该拒绝,毕竟二人还没成亲,这样对淼淼不好。
但身体的本能反应,却是让他脱口而出一个“好”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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