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墨安,自幼便被庆帝带在身边亲自教养,性格开朗活泼的他,深得庆帝欢心,诸皇子对他也是疼爱有加。
谈及其余皇子,箫墨安最为频繁的驻足之地,是二皇子的府邸。闲暇之余,便会找他,因年岁尚小,心里总是会冒出玩耍的念头,而李承泽亦会陪他玩。
池塘边,箫墨安盘腿而坐,手中捧着一本书,看得津津有味,坐在旁边的李承泽,将葡萄皮剥去,送入他口中。
一只信鸽扑闪着翅膀,落到池塘边上,李承泽的侍卫范无救取下字条,将鸽子放回笼子中。
“谢必安说范闲死了,尸体已经烧了。”
李承泽谢必安杀的?
“不是,言冰云背后出剑,暗算得逞。”
李承泽不相信范闲就这么死了,他怀疑范闲是假死脱身。
他故意在民间散布范闲的死讯,就是想坐实范闲假死欺君的罪名,随后派人把范闲的心腹王启年的家围得水泄不通。
“可还有鉴查院啊,范闲可是鉴查院提司。”
李承泽回鉴查院,那就不仅是欺君的罪名,真要如此,这棋局的胜负就算定了。
李承泽目光看向箫墨安,见他依旧专注于眼前的书籍,不由微微皱眉。
他将书从箫墨安手里抽走,交给了范无救。
箫墨安二哥,我还没看完呢。
李承泽之前让你看,你嫌无趣,这几日为何又感兴趣了。
箫墨安这本跟之前的都不一样。
李承泽有何不一样?
箫墨安起身想要越过李承泽,去拿范无救手中的书,却被李承泽握住手腕,轻轻一拽,整个人跌坐在了他的腿上。
李承泽低眸凝视着他。
李承泽安安说,这《红楼》到底有何不一样?
范无救默默退下。
箫墨安这书是谁写的啊。
李承泽范闲。
箫墨安不禁倒吸一口凉气,他知道李承泽和一个叫范闲的人不对付,幸好夸他的话没有脱口而出。
箫墨安这书甚是无趣,以后不会再看了。
听到此话,李承泽嘴角勾起一抹弧度。
李承泽既然安安觉得无趣,二哥教你做些有趣的事可好?
箫墨安好啊。
李承泽抱起箫墨安往房内走去,他搂着李承泽的脖颈,不解道:
箫墨安二哥要做什么?
李承泽将箫墨安放在床榻上,附身压下,唇与唇间的距离只剩半寸,他呼出的热气喷洒在箫墨安的脸颊上。
李承泽二哥教你做......让你欲罢不能的事......
李承泽低声笑语,一双漆黑的眸中含着浓情蜜意。
……
隔日,李承泽早已醒来,箫墨安还在熟睡,他侧身凝视着箫墨安的容颜,心头涌现一股甜蜜之意,他俯首,在箫墨安额头留下一吻,随即悄悄起身。
而萧墨安醒来时,已经日上三竿,浑身酸痛不堪,像是被拆过骨头重新装过一般,尤其腰部,更是疼的厉害。
他揉了揉腰,掀开被子,穿戴整齐,便出了房门。
李承泽饿了吧,快来用膳。
箫墨安哼!
箫墨安一瘸一拐的离开了,李承泽望着他的背影,嘴角噙着浅浅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