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厅里,李承泽赤着脚,懒懒地靠在软榻上,目光温柔地落至身旁美美地吃着云梦鱼的你身上。
战清鸢李承泽,这云梦鱼不愧叫透骨鲜,这口感跟活鱼一样!
李承泽微微向前倾身,盛了一碗鱼汤,放在了你的手边。
李承泽尝尝这鱼汤,也很好喝。
战清鸢好!
谢必安走进,恭敬行礼。“殿下,宫里来报,都察院御史上折弹劾范闲,弹劾的就是检蔬司戴公公那三千两银票的事。”
李承泽当即来了兴趣,坐起身,眼里闪过几分欣喜的光芒。
李承泽哦?谁牵的头?
“好像是自发的。”谢必安轻声开口,“这范闲当众收了银票,御史那边收到消息也合理。”
李承泽三千两?
李承泽的目光轻轻落在那碗慢慢推到自己手边的鱼汤上,眼中不禁闪烁起欣喜的光芒。
他侧目看向身边的你,你指了指那碗鱼汤,勾起一抹明媚的笑。李承泽满目温柔地望着你,轻轻点了点头,拿起桌上的汤匙,端起那碗鱼汤,小口喝了起来。
李承泽三千两也不是什么大事,范闲上个自辩折,都察院那帮也不会死追到底。
谢必安回过神来,轻声笑了,缓缓摇首,嘴角勾勒出一抹带有些许嘲讽的弧度。“范闲没自辩,他派王启年去了都察院,给参他的御史送了幅字。”
李承泽手中的动作一滞,轻笑开口。
李承泽写的什么?
听到这,连鱼汤顾不得喝了,抬头好奇地看着谢必安。
说起这事,谢必安顿时没憋住笑,“是……狺狺狂吠。”
战清鸢啊?
你不由得愣在当场,心中翻涌着难以置信的波澜,几乎怀疑起自己的听觉来。
看着你呆愣的小表情,李承泽嘴角勾起一抹宠溺的笑容,轻轻揉了揉你的发丝,笑声温和而愉悦。
李承泽指着人当狗骂,这是把人往死里得罪啊!
“年纪太轻,行事狂悖,都察院这次算是被他得罪狠了!这事估计没完。”谢必安轻笑着摇了摇头,随机轻声询问道,“殿下,咱们的人要不然也跟着参一本?”
李承泽没回答,而是看着身边的你,温声开口。
李承泽鸢,你觉得呢?
战清鸢嗯?
你愣了下,轻轻摇了摇头。
战清鸢我不知道。
李承泽我觉得还是不要凑这热闹的好,咱们不下场,全当看戏。
战清鸢看戏?什么戏?
李承泽勾起一抹神秘的笑,望着你,眸中溢满温柔。
李承泽好戏。鸢鸢,要不要一起去看?
战清鸢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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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李承泽站在寝殿的窗前,遥遥望向东边的方向。
李承泽今日府中潜入之人,可查清楚是何人了?
范无救道,“禀殿下,似是……范闲身边的人。”
李承泽搭在窗框上的手兀自收紧,死死抓着窗沿,手背青筋暴起。
李承泽往鸢鸢身边多派几个人保护她,千万别让京都的其他人见到她。
李承泽对了,派去的人,别让鸢鸢发现了,她胆子小,我怕她会吓到。
“是!”
在一旁听着这一切的谢必安,神色不断变幻,十分怪异。
他家殿下这是……坠入爱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