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祝余在床榻上熟睡着。殊不知郝沐手中折扇轻轻挑开他的外襟,曾经这把相似的折扇在哥哥手中无奈敲打过顽皮闯祸的他。在哥哥手中那是兄弟之间的亲密,可是在郝沐手中那却成了猎人对猎物的戏耍。
他的哥哥温雅良善,总是挑着一把折扇看着他玩闹。
但期琼南厌恶兄长自小教育他的善良儒雅,身居高位者就应该心硬如铁,出手果决。
他的哥哥也因为从小便体弱多病,也只有他一个人整日整夜守在床边。趋侍庭闱,晨夕聚处,形影相依。
但还是没抵过命运的噩耗。
他的哥哥,期云。
晋国的废太子。
他早已睁了眼,趁着雨色正浓。
云祝余来到废太子墓前,摆上好酒,也不顾自己形象倚靠在墓碑前,与墓碑碰杯。
悠悠白色,烈烈浊酒。
朦胧间望见一抹熟悉的身影。
期琼南挑着眉擒住他的手腕,嘴角笑意未退。
云祝余眼中慌乱,挣脱他便向反方向逃跑。
郝沐云儿,要去哪儿啊?
他愣愣地望向眼前的男人。
郝沐云儿,你的皇兄我可以接受,但他,我最讨厌了。
郝沐嘴上说着便笑,眸中的笑意盈盈却未达眼底。他扯过他的手腕,指尖抹过他的唇。
期琼南拿起地上的酒,朝着云祝余和郝沐走去。
他笑着。
期琼南皇弟不乖。
说罢,他将那壶浊酒倒于云祝余的轻薄白衣上,从白皙脖颈流着,蔓延到衣领,一路向下。他笑着哄着他,将剩下的酒滴入云祝余的口中,掐着他的下颚逼迫他抬头。
乌云斜绾,呵气如兰。 双瞳剪水顾盼流转。
云祝余皇兄……
他脸上混着酒气,一双眸子水光潋滟。脸颊绯红,微微蹙眉喘气,欲语泪先流。
郝沐云儿为何不叫我?
郝沐微微俯身,抚上他的银发。轻轻在他唇边落下一吻。
房中,红纱迷人。
云祝余喃喃自语着“皇兄”却惹得郝沐不喜,含住云祝余手指的触感让他惊叫。
云祝余语气巍巍颤颤,脸上娇红还未退去,却感腰上灼灼,含笑哑音。
期琼南乖。
云祝余皇兄…你要做什么?
云祝余泪流干了,嗓子喊哑了便沉沉睡去。
殊不知郝沐用一条红色的绸布将他的手臂高高绑起。期琼南将原先他缠着买下的金铃铛系在他白皙的脖颈上轻轻晃动,金铃清脆。
一早,云祝余惊愕地看向期琼南,他只是若无其事地笑笑。而后他将求助的目光望向郝沐,他却笑着将绑住他的红绸系紧,吻上他的唇瓣。
郝沐抱歉,云儿,这是你昨天不乖的惩罚。
郝沐只要你好好呆在这,我便放你出去。
云祝余(蛙蛙蛙蛙!你个蛙蛙去哪了?给我解绑!)
系统:蛙蛙蛙蛙来啦!这边给你用30积分换取道具:解绑,不管什么死结都可以解下来的道具!你现在要使用吗?
云祝余(等会吧,要是我现在解绑,那两个变态肯定会把我绑回去!)
系统:蛙蛙这个道具可使用2小叔,在这两小时内什么都可以解绑!
系统:蛙蛙蛙蛙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