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皇宫后,华望舒总觉得这里似曾相识,可还是记不起来,头一阵一阵的疼。宴硕阑看到她脸色不好问到:“怎么了?”
“无事,就是感觉这里特别的熟悉。”
“怎么会不熟悉呢,这里相当于你第二个家……”宴硕阑心想。
“待会进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宴硕阑说完后就牵着华望舒慢慢走到皇上处理朝政的地方。
“儿臣参见父皇”“臣参见皇上”两人分分请礼。
不知为何,皇上见到华望舒后喜笑连连,“好好好,阿舒你们快快免礼。”就连一向不苟言笑的治川公公心里都觉着这俩人站在一起甚是般配,脸上也露出了和蔼可亲的笑容。
“阿舒,快上前来,上前来让朕看看,这才多长时间没见了,我们阿舒都瘦了许多。”
她听到这些话时想:古时帝王不都严肃无情吗?这位怎么些许不同。随后说到“皇上,这是否有些不合规矩,臣只是以为普通的统帅。”
“怎会不合规矩,阿舒难道忘了你从小就在皇宫长大,朕可是把你当自己的孩子一样对待。难道阿舒是在跟朕闹脾气,怪朕让你去前线打仗吗?”皇帝说完脸色暗下,不知是自责,还是难过。
楚黎曾听蓝儿说过,华望舒从小就在宫里长大,父亲母亲常年在边关。皇上和父亲关系甚好,就把华望舒接到了宫里,华望舒从来都不比那些公主差,甚至连公主们都要敬她三分,皇上更是重点培养她,外人都在说,哪位皇子要是娶了她,以后就会是未来的天子。
想到这,华望舒说到:“那皇上帮阿舒好好看看,阿舒最近可是瘦了,瘦了的话皇上可得给阿舒些吃食,不然再在宫里呆下去小命该不保了。”
听到这些话,皇帝才喜笑颜开,他的阿舒回来了。治川公公心想:陛下对她比对那些个公主们还好,就差望舒叫陛下一声父皇了。
宴硕阑迟迟了才开口到:“父皇,今日召我们来可不是为了你们叙旧的。”
“哎呀,对,朕都差点忘了,你说说看,这件事怎么处理。”
“依儿臣看,不如将计就计,儿臣已将他实行的罪行证据全部找到,就等父皇发落,他的人以悉数抓捕,况且他现在已经疯了,烨国的人想来也不敢找麻烦了。”
“说的不错,就按你说的办,这可棋子,我养了十几年,是时候丢弃了。”
华望舒疑惑开口道:“皇上您这是何意,臣有些听不懂。”
“阿舒不懂也无事,他小时候虽是最不起眼的皇子,可朕还是不会少他吃穿用度,可这孽子天生坏种,自小便有天大的野心,朕不得不提防他,知道他十五那年终于漏出了马脚,开始扩大人脉,收拢人心,导致外人对他都赞不绝口,但这不过都是他的野心罢了。他母亲从小就告诉他要当王,所以从小就有这种执着。”
说到这,皇上明显露出悲伤的表情,随后说道:“好了,朕乏了,就不留你们用晚膳了,你们先下去吧。”
随后两人分分开口到“是”
出宫殿后华望舒问宴硕阑道:“为何说你父皇无情,他刚刚对我们不是挺和蔼可亲的?”
宴硕阑听到后冷笑一声“我可没见他那里和蔼可亲,就看我背上这些伤疤都是他打的,他只不过是对你好罢了。”
“为何?”
“因为你算半个公主,是未来的皇后,是父皇最喜欢的人,当然,也是我最喜欢的人。”
“因为我的身份?”
“是,也不是,不仅是因为你的身份,更是你的才华,你的权威,还有你的野心,你比那些所谓的公主都有野心。就凭这点,你就配坐这天下女人都渴望不来的位置。”
“可我不想坐怎么办?”华望舒笑着问他。
宴硕阑心里一紧:“如果王不是我,那我死都不会让你坐上那个位置,如果王是我,那我便永远都把你锁在身旁。”
“说的比做的好听。”华望舒说完变大步走去。留下宴硕阑一人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