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会传染的。”
你看着张真源近在咫尺的唇,虽然很想亲上去,但确实害怕把病气传给他,你还是忍住了。
环抱住你,他将下巴抵在你头上,声音闷闷地说:
“从前,我觉得娶妻只是一件可有可无的事情。”
“我的妻子可以是任何人,我自己一个人依然能过得很好。”
“但是现在,我张真源的妻子只能是你。”
……
病情恢复以后,你将商会善后事宜处理好,便开始只经营父亲留给你的资产,日子过得较为清闲。
倒是张真源,传闻前线战况不佳,他最近就忙了起来。
这一忙,就忙得连自己的生辰都不记得了。
其实你很早就开始准备生日礼物了,除了一些衣物等用品,你还专程去了蜀城最有名的洋餐厅找了大厨学做生日蛋糕,想给他一个惊喜。
夜幕降临,张真源匆匆赶回家,你告诉他你身体不舒服。
张真源推开门,映入眼帘的就是鲜花烛光,中心摆了一个精致的蛋糕。
张真源快步走到你面前,一把拥住你,道:
“哪里不舒服?”
“生日快乐,我的先生。”
烛光将相拥的影子映照在墙上,张真源将头埋在你的颈窝,声音闷闷地说:
“这个唤我回来的理由不好,下次换一个。”
……
“许个愿吧。”
晚餐后,你们来到这个你精心准备的蛋糕前,点好蜡烛,张真源眼神炙热地望着你,他牵起你的手,放在胸前,
“从前我没有什么生日,也不曾有过生日愿望,夫人,谢谢你,给予我鲜活,赐予我新生。”
“生日愿望,那就
一愿硝烟散去,四海升平
二愿国家重获新生,繁荣昌盛
三愿我的夫人一生平安顺遂……”
你突然凑过去,将剩下的话堵在他嘴里,张真源愣住了,像被按下了暂停键,你动作有些粗暴,唇瓣被撞得有些生疼。
“你用掉了三个愿望,却没有一个是给自己许的,第三个不算,重来。”
张真源似还没从刚刚的一吻中回过神来,呆滞地望着你,你双手环住他的脖子,声音轻柔:
“你说你从来没有许过生日愿望,那珍惜这次机会,重新想一个,在心里默念不要说出来。”
张真源一把揽住你的腰,使你整个人不得不直接趴在他身上,他声音有些哑地回你:
“好。”
随后一只手伸进你浓密的头发中,另一只手稳稳将你拖起,随后低下头咬住你的唇瓣,两人呼吸交织在一起,如丝如缕,缠绵悱恻。
吻毕,你软软地靠在他怀里,他将额头与你相抵,哑声问道:“可以吗?”
你环住他的脖子,凑到他耳畔,温热的气息在他耳边萦绕,你缓缓吐气地轻声说:
“第二个生日礼物,你自己亲手拆开。”
……
燃着蜡烛的蛋糕再无人管,烛光微微摇曳,烛蜡累积在烛芯的周围,随着烛火持续燃烧,终是滴落在蛋糕上,起初是轻轻地一滴,两滴,而后越来越多滴落的速度也越来越快,最后积成如水流般全都融进蛋糕中,蛋糕温柔地接纳着包容着滴落的烛蜡,蛋糕上奶油的温度随着烛火的靠近也越来越高,渐渐融化,直至与烛蜡融为一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