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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人格隐囚:罪

罪名,可笑人的判决:世道,窥不破的迷雾。

“东部的医楼新接入了一个病人,麻烦又难搞,电疗都派不上用场。院长希望让主任您亲自看护那个病人。”身材高大的女护士捧着叠资料,弯身把纸张递给了阿尔瓦。

这是当地的一家精神病疗养院,几乎每日都会有不同的患者送进来,疗养院逐渐庞大起来成为众人心中极为著名的存在。

阿尔瓦•洛伦兹,因其极高的智商和冷漠无情的手段,一跃成为该疗养院的主任。

“好, 我知道了。”阿尔瓦放下午中的笔。伸手接过了资料。

这是那个棘手病人的档案。

在看到病人照片时,阿尔瓦感到很意外从长相来看,这明显是一个还处于青年期的少年。照片上的人扬起一抹笑,一颗虎牙露了出来。

疗养院的病人多为中老年人,青少年的数量是极少的。

阿尔瓦看完了这几张单薄的档案。

这个孩子叫卢卡斯.巴尔萨克,身世显赫又复杂。

10岁父母双亡,过继到他叔父名下,在那个新家庭里生活了8年,19岁时被送来疗养院也就是今天,卢卡斯.巴尔萨克的生日。

疗养院收取病人年龄的最低下限为19岁。

阿尔瓦无意识捏紧了手中的纸张,另一只手在桌上有规律地敲击着。

19岁的孩子,会有什么精神疾病?

“主任好,1920号病人,也就是卢卡.巴尔萨克,现在电疗室中接受电疗,本烦主任稍等一下。”

阿尔瓦站在闪着红灯的电疗室门口,半框玻璃眼镜下的眼注视看紧闭的金属门。

阿尔瓦本身就不与旁人交流,又长期穿着独属于医生的白色医疗服,更加显得不尽人情。

站在门口的三十分钟里,除了有几位护士经过他时打了声招呼,就无人敢靠近这位有名的医生。

金属门打开,病床被推了出来。卢卡斯身上还有没摘除的金属贴片,贴片连接着数量令人发指的导线。

阿尔瓦皱眉走上前。卢卡斯与照片上的模样一致,但脸色有些苍白,显然是电疗导致的。等卢卡斯身上的东西全部被摘除后,阿尔瓦让人把其推回了病房。

这是卢卡斯.巴尔萨克来到这里的第三次电疗。电疗通常是在病人疾病突发导致情绪激动而伤人或治疗重症精神病人的一种治疗手段,卢卡斯.巴尔萨克接受电疗的原因极为可笑,因为他不想吃药,那是一种半麻痹药品,吃完后的五个小时内全身无力。他很讨厌这种感觉,于是在护士意图给他强行喂药时伸手推搡了他并且打翻了药盘。

电疗的感受如何?是每处神经都在承受的痛苦,是一种在痛晕后又被电醒的绝望。

尽管如此,他还是不愿意吃药。

身上电击的麻痹感消散,卢卡斯睁开了眼。

入目的不是让他感到烦燥的强壮女护士而是一名男医生,很高,脸上是一副淡漠的表情。

在他睁开眼的同时,阿尔瓦也看了过去。

相貌很好的一名医生,这让卢卡斯对他有了一些好感。

“卢卡斯.巴尔萨克,1920号病人,病症不清,19岁…”阿尔瓦念出档案上的内容,俯身看着病床上的人, "现在开始,你是我的病人,我将会治好你的病。”

机械般冰冷的声音,毫无感情。

病床上的人嗤笑一声。

“我没有病,说了多少遍你们都不相信。”卢卡斯坐在病床上,电击后的痛惑还在一阵阵传来。

“这样吗?”阿尔瓦取下挂在颈上的听诊器,“接下来,我要对你做一些常规体检,请配合。”

卢卡斯挑了挑眉。一个会说“请"的医生。有意思。

阿尔瓦把听诊器放在卢卡斯的心脏处。”咚咚咚"强动有力的心脏宣告着它的健康。

卢卡斯静静地看着阿尔瓦,阿尔瓦在视听心脏时头微偏向他,有几缕头发落在卢卡斯服前,带看股淡淡的薄荷味。

卢卡斯偏过头去,不知道为什么,他有点不敢面对那张靠他很近的脸。

“心脏频率偏快。”阿尔瓦收回听诊器,说道。

卢卡斯感到一阵窘迫。

“心压、血检、CT…”阿尔的一项一

项地报看接下来要检查的项目。

他们于深渊相遇,互相窥见对方不为人知的另一面。

卢卡斯的一套体检做下来,几近晚上。他对疗养院内清汤寡水般的饭称得上厌。吃了几口缓解了饥饿后就不想再吃。

晚饭后就是卢卡斯最讨厌的吃药环节,他很清楚,如果他仍是反抗吃药的话,明天他还是会被送去电疗。

很烦。

卢卡斯站在被铁网笼住的窗前,数着掠过的飞乌。

身后传来独有的手推药车的声音。

“我不会吃药的。”卢卡斯转过身,对上了一双无感情的眼晴。

“如果不吃药,明天你还是会被电疗。”阿尔瓦端起盛着胶囊的盘子,走了过去。

”我知道。”卢卡斯仰起头看着阿尔瓦,他注意到了阿尔瓦胸前的工作铭牌。

“阿尔氏•洛伦兹?很好听的名字。”卢卡斯说。

经常被人称作主任的阿尔瓦听到卢卡斯这么叫时愣了一下。

“洛伦兹医生。药我不会吃的。”卢卡走到病床旁,坐了下去,态度很明显,他不想吃药。

阿尔瓦有史以来感到了头疼。

卢卡斯抬起下巴,露出一抹笑来。"医生。让我吃药也可以,你来陪我聊天,疗养院里实在是太无聊了。”

到处都是洒精味和冰冷的仪器。他总得找点与这些让人烦躁物件不同的东西。

阿尔瓦把药放在桌上,看看卢卡斯的脸说道:“好。”

卢卡斯.巴尔萨克与其他病人不同,他很鲜活,拥有精神病人没有的活泼。

一个有趣的病人,因此阿尔瓦答应了他,尽管他很忙。

药效来得很快,卢卡斯生坐在病床上。这种让他无法操纵身体的无力感让地有些害怕。

阿尔瓦让人把勒本推了出去,随后搬了一把椅子坐在了卢卡斯身边

“你想聊什么?”阿尔瓦问道。

“医生,你最喜欢的东西是什么?”卢卡斯说。

这个问题有些出乎意料,阿尔瓦从为卢卡斯会问一些关于疗养院的事。

“目前没有。”阿尔瓦答。

的确没有,自小起,为了拥有一个他人口中好的未来,他无时无刻不在努力学习。

在一跃成为学院最年轻的博士后,他来到了疗养院。

他没接触过别人口中美好的事物,也没机会接触。

“那还真是可惜。”卢卡斯说,“这世界上挺多让人喜欢的事 物的,花、鸟、鱼、云,都有让人喜欢的地方,花一般是很美的,不过呢,我最喜欢的是飞鸟,无忧无虑,自由自在。”卢卡斯絮絮叨叨地说着,阿尔瓦默默地听着。

少年的心看过许多美景,为何独忠于飞鸟?

阿尔瓦感觉有些看不懂卢卡期的内在。

卢卡斯的问题总是出人意料,他不去询问阿尔瓦的身世。不去询问疗养院的一切。只是如聊家常般讲着他遇到的有趣的事和物。

阿尔瓦意外觉得这场聊天挺愉快的,让他了解到了很多稀奇的事物。

“医生你不会连玫瑰花都不了解吧?”卢卡斯问道。

阿尔瓦默认了,他只知道玫瑰是疗养院所处城市的市花,其余一概不知。

“这么浪漫的东西你都不知道,玫瑰也象征着浪漫至渝的爱情。”卢卡斯道。

玫瑰和爱情挂钩,因此这座城市也被称为浪漫之城。

天色渐渐黑了下来,卢卡斯知道阿尔瓦应该回去了,也便止住了话头。

他还是露出一抹灿烂的笑容对阿尔瓦说“洛化兹医生,明天见。”

“你好好休息,夜安。”

日子这样日复一日地重复着,阿尔瓦把所有晚饭后的时间都用在了这个与众不同的病人的身上。

卢卡斯口中的每一件事物都会成为很有趣的存在。

阿尔瓦有时还会在卢卡斯高兴地笑起

来时勾起起-抹笑,但总是稍纵即逝。

阿尔瓦在办公桌上收拾东西的时候,无意间翻出了卢卡斯.巴尔萨克的档案。

月光停留在卢卡斯入院的时间时,阿尔瓦才想起卢卡斯入院的时候刚好是他的生日。

他的19岁生日,被家人送来了精神病疗养院。

阿尔瓦放下了那些纸张,向医院申请了告假半天。

不知道为什么,他想给那个病人补上一个生日,一个不让人感到不开心的生日。

一个从没过过一次生日的人,想给另一个人补上一个生日。

卢卡在病房里等了几个小时,没等来阿尔瓦,却等来了那个让他讨厌的女护士。女护士用不容置疑的口吻要求卢卡斯吃药。

卢卡斯当然是抗拒的,阿尔瓦的违约让他很不高兴,尽管他们压根没这个约定,但他已经习惯了每天和那个身上带着淡淡薄荷味的医生呆在一起,这段时间练吃药都成为了他隐隐期待的事。

他喜欢和阿尔瓦聊天,喜欢他不经意间露出的笑容。

他又一次打翻了药,护士黑着脸走了出去,临走前告诉卢卡斯明早他将进行电疗。

卢卡斯更加烦燥了,他从其他护士口中知道了阿尔瓦是这所疗养院的主任,也知道他很忙,但他就是不高兴阿尔瓦的不到来。

天黑了下来。卢卡斯在观察墙上留下的划痕时,敲门声响起了。

不是到禁出时间了吗?怎么会有人来敲门?

卢卡斯打开门, 来人不是他所想的某个护士,而是阿尔瓦.洛伦兹,他等了一下午的阿尔瓦。

卢卡斯注意到阿尔瓦手中拎着什么东西,于是让开了门。

走廊不远处传来一个护士的声音。

“主任,现在是禁出时间。”

“我要考察一下1920病人的病情,明天要向上面汇报。”阿尔瓦回了一句,关上了门。

卢卡斯的目光移到阿尔瓦手中的两个黑色口袋上。

考察病情?袋于里装的是什么仪器吗?

卢卡斯感到不爽,难道阿尔瓦忙碌一天没来就为了考察病人病情吗?

卢卡斯坐在了病房里的桌子旁,向来喜欢笑的他这时却板起了脸。

阿尔瓦知道大抵是自己没来让卢卡斯不高兴了。他无奈地摇了摇头,把袋子放在了桌上。

就在卢卡斯以为阿尔瓦会从里面拿出一堆冰冷的仪器时,一抹艳红进入了他的视野。

那是几朵正在盛开的玫瑰,娇艳欲滴。

而后,是一个小型蛋糕,以及一些他经常念叨的食物。

卢卡斯愣在了原处,说不出活来。

“卢卡斯。”阿尔瓦走到卢卡斯面前,“我没弄错的话,前不久是你的生日。”

卢卡斯明白了,原来阿尔瓦一下午没来是为了谁备这些东西。

为了给他补上一个过时的生日。

卢卡斯况默了下来。他在10岁之后就没再过过一次生日,他的叔父一门心思只在如何掠夺他父母的遗产上。他原本想,等有机会。他要彻底逃离这个让人室息的家庭,去过他想要的和飞鸟一样自由自在的生活。

但总不如他所愿,他的叔父在他19岁生日这天把他打晕送来了精神病疗养院。

一个正常人要怎么才能在精神病院里证明自己是正常人并且逃离出去,这是一个世纪难题。

卢卡斯.巴尔萨克用阳光灿烂的笑容作为盔甲,遮住了他不堪的内心。

情绪波动过大,卢卡斯落泪了。

情绪盒子是一个很奇怪的东西。一打开就很难关上。

阿尔瓦不知所措起来,他不知道该怎么办,他以前从未在意过他人的感受。但现在卢卡斯的泪水让他心揪疼。

“洛伦兹医生,谢射你。”卢卡斯抹了一把脸上的泪,低头嘀咕了一句,"好丢脸。”

阿尔瓦看到卢卡斯脸上有了他所熟悉的笑容,比以往更灿烂的笑容。

“医生,你不知道送人玫瑰花是什么意思吗?”卢卡斯指着桌上的几朵玫瑰问。

“我知道。”阿尔瓦看着卢卡斯,“你和我说过,我记得。

你说过玫瑰是爱情的象征,我记得,但我就是想运给你。

“那你怎么送我啊?“卢卡斯拿起一支玫瑰扒拉了一下花瓣。

阿尔瓦目光移到卢卡斯手中的玫瑰上,他想起了花店老板和他说的话。

他在花店中看到了玫瑰,卢卡斯说的很多,花很美好,玫瑰尤其是。于是他拿了几支玫瑰打算送给卢卡斯。

当他拿着几朵玫瑰去付款时,花店老娘笑着问他是不是送给喜欢的人。

阿尔瓦不知道喜欢这种情感到底如何定义,于是他问了花店老板娘喜欢是什么。

喜欢一个人就是在意他,觉得他是独一无二的,你会想把你认为最好的东西运给他。

阿尔瓦看着娇艳盛开的玫瑰。老板娘的话让他想到了一个人。

卢卡斯.巴尔萨克。

那个闯进他内心的人。

他好像喜欢上了卢卡斯。

卢卡斯许久没听到回答,疑惑地抬起头看向阿尔瓦。

四目相对,卢卡 斯看到了阿尔瓦眼中激烈的情 感。

心脏砰砰直跳,阿尔瓦冷清的声音响起。

“因为,我喜欢你。”语气平淡地得像在说明天的天气一般,让卢卡斯怀疑自己是不是幻听了。

“我,我没听错吧”卢卡斯有些结巴了起来。

“没有,你没有听错,我说,我喜欢你。”阿尔瓦俯下身,注视着卢卡斯漆黑的眼。

卢卡斯张大了嘴。脸上升起片片红晕。

他有些不敢直视阿尔瓦的眼睛,于是错开了头。

“你这么说,不怕被认为有精神病吗?而且,你难道就不怕我不喜欢你吗?“卢卡斯望着窗外升起的月亮,故作镇定地问。

“我并不认为这是精神病,我只是喜欢一个人,仅此而已。”阿尔氏说。

卢卡斯偏回了头,看着神情认真的阿尔瓦笑了起来。

“好吧,既然你都这样说了,那我也喜欢你一下。”卢卡斯说。

他缴械投降,因为他砰砰乱跳的心脏告诉他,他也喜欢面前这个人,喜欢阿尔瓦•治伦兹。

阿尔瓦也笑了起来,埋头在卢卡斯的额上印了一吻,如视珍宝。

卢卡斯感觉自己快要爆炸了,热意一遍遍冲上他的脑袋。

卢卡斯咳嗽一声,转过身把那个蛋糕拿了起来,蛋糕虽然小,但用料充足,有一股浓郁的榛子香,这是一个榛子味的小蛋糕。

卢卡斯发现阿尔瓦忘记买蜡烛了,于是没心没肺地笑了。

“医生,你不知道过生日要插蜡烛的吗?”卢卡斯调侃道。

“我不知道,我没过过生日。”阿尔瓦如实回答。

卢卡斯再度愣住,阿尔瓦看上去都是奔三十的人了,怎么会一次生日都没过过?

他不知道阿尔瓦曾经是怎样的,但现在他有些心疼。

“那你把你生日告诉我,以与我陪你过。”卢卡斯说。

“好。”

这天两人睡得都很晚,阿尔瓦还睡在了卢卡斯的病房里,原先病房里还有一个病人,前不久搬去了重症病房,墙上的划痕就是他留下的。

因此病房中空了一个床位。

阿尔瓦其实是睡不着的,躺在床上也只是闭目养神,白天他还得工作,必须休息。

窗外的太阳刚刚升起就有人敲响了门。

女护士推门进病房时与床上的阿尔瓦四目相对。

“主任?你怎么在这?”女护士很惊讶。

“你来做什么?”阿尔瓦没有回答,而是问道。

“1920病人今早要执行电疗,我来带他去。”女护士答道。

“电疗?卢卡…病人犯什么错了?”阿尔瓦问。

“他昨天下午拒绝吃药,并且再次打翻了药盘。”

阿尔瓦皱起了眉,原来前几次卢卡斯接受电疗的原因是这个吗?

“电疗疗程取消,病人昨天晚上吃了药,不必再带他去。”阿尔瓦站起身走到还在熟睡的卢卡斯身边,“以后病人的所有疗程由我全权负责,你不必再来了。”

女护士闻言震惊不已,但主任的话她必项听,于是便依言走出了病房。

由于昨天晚上睡得大晚,卢卡斯几近中午才醒,耳边有纸张翻动的声音,卢卡斯睁眼就看到了在桌前忙碌的阿尔瓦。

工作中的阿尔瓦身上的冷漠感加剧,卢卡斯也不想打扰到他工作,于是就安静地躺在病床上看着阿尔瓦。

一股清香传来,卢卡斯才注意到窗台上放着一个透明花瓶,昨天阿尔瓦送给他的玫瑰花正静静地待在里面,风将玫瑰的香气撒满了整间病房。

阿尔瓦忙完工作已是几个小时后。

在他把资料收拾好后,身后传来了卢卡斯的声音。

“医生原来这么忙啊。”卢卡斯下了病床,走到了阿尔瓦身边。

“你什么时候醒的?”阿尔瓦问道。

“几个小时前吧。”卢卡斯坐在阿尔瓦身边挑眉笑道,看你忙了几个小时。

“你醒了怎么不告诉我?"阿尔瓦问

“不想打扰你工作。”卢卡斯说,“而且,要是真告诉你了,你难不成要抛下你的工作来陪我?”

“我可以。”阿尔瓦说。

“你这样显得我很缠人哎。”卢卡斯支着头,说活带了一股懒散劲。

“我喜欢你缠着我。”阿尔瓦看看卢卡斯说。

卢卡斯没想到阿尔瓦会这么说,脸又红了起来。

“既然这样,医生你愿不愿意陪我这个病人吃个饭?”

“愿意。”

耶稣脚下的情人,审判之日中的逃难者。

他们在精种病院中相爱,原是普通人的他们彻彻底成为了他人口中的精神病。

“卢卡斯,待客室里有人找你。”阿尔瓦推门而入,看见了正坐在桌前发呆的卢卡斯。

“什么人?”卢卡斯想不到会有什么人来找他,总不可能是他的那个叔父吧?

事实总是超乎意料,卢卡斯在待客室里看到了当地的警官。

“卢卡斯.巴尔萨克先生,您的叔父一家在一场大火中全部丧命,共计12个人,你是其唯一的亲人,麻烦你去料理一下后事并且接收下您叔父的遗产。”警官打量看面前极为年轻的人说,“我们在您叔文的工作岗位上发现了他伪造你精神病人的物证。”警官递给卢卡斯一页纸张。

卢卡斯并没有接,只是沉默地看着它。

“所以,现在我能出去了?”卢天斯问。

“是的, 您现在随时可以出去。”警官答道。

“我叔父的葬礼麻烦您去操办一下,事后我会给您相互的报酬。”卢卡斯笑道,“在我眼中,他们可弄不是我的家人。”

上帝给了他一个美好开端,又让他一夜之间失去双亲,迎来了黑暗,现在上帝又打开了天窗,将所有的黑暗有驱逐开来。

他自由了,但他并不想一个人走。他想带上阿尔瓦.洛伦兹。

“洛伦兹医生,我可以离开精神病院了。”卢卡斯找到了在待客室门外等候的阿尔瓦,“你要和我一起走吗?”。

阿尔瓦依旧是往常的装束,在听到卢卡斯的话后伸出手抱住了他。

“好,我跟你一起走。”他答道。

他的所有都在卢卡斯身上,卢卡斯去哪,他就去哪。

“医生,不对,现在我该叫你阿尔瓦。”

卢卡斯调侃道,“你确定要和我私奔了吗?”

“确定。”阿尔瓦仍然是肯定的回答。

“你们在做什么?”不合时宜的一声质问传来。

阿尔瓦放开卢卡斯,转身看见了满脸不可置信的女护士从及疗养院的....院长。

“洛伦兹医生,我相信你不会做出这种如此荒诞的事的。我会谅解你,至于1920号的这位病人。”院长眯起眼打量着卢卡斯,“我看是痛得不轻了,麻烦给他加大疗程,自至他痊愈为止。”

阿尔瓦把卢卡斯拉到身后,皱着眉道:"不行,他并没有精神疾病,他马上就可以出院。”

“天大的笑治,这叫没病?我看洛化兹医生也被传染上病了,与相同姓别的人相爱就是最大的精神病,这是与整个世道都相斥的重症病人,必须立刻治疗。”院长挥了挥手,几名高大的女护士把卢卡斯架走,顺带还给他打了一针麻麻醉剂。

“我说过我没病。 你们放开我。”麻醉剂作用发挥地极快,卢卡斯甚至来不及挣扎。

阿尔瓦看见卢卡斯被拖去了楼上。

楼上是四楼,重症病房处,遍地都是癫狂的病人。

阿尔瓦冲上去想拉住人,但跟上来的几名护士拉住了他。

手臂上传来一阵刺痛,阿尔瓦回头看到护士将麻醉剂注射了进去。

“你该好好休息了,我相信睡醒后你还是我熟悉的洛伦兹医生。”意识涣散之际阿尔瓦听到院长这么说。

四楼,卢卡斯在病床上醒来。

他发现他动弹不了身上彼缠满了束缚带。嘴上也被缠上了圈圈胶带。

如同任人宰割的羔羊。

“电击。”无感情的人声响起。

熟悉的电疗。熟悉的疼痛,他甚至连呻吟声都发不出来。

电疗过后,有人把他扶到了一把椅子上,睁眼后便是一个大型显示屏,左边是他的心率,而右边则是放着不断变换的照片。

照片中的人是阿尔瓦.洛伦兹,他喜欢的人。

显示屏上的心率发生了变化。

“电击。”命令再次下达。

卢卡斯再次晕了过去。

卢卡斯记不住自己晕了几次,他每次醒来后都会面对那个显示屏,每次心率都会有变化。

他做不到不喜欢这个人,做不到在看到他时内心风平浪静。

他在无尽折磨中度过了三天。

在有次他清醒过后,发现面对的不再是冰冷的显示屏,而是,刺眼的照明灯。

“患者采用常规手段无法治疗,现采用本院最终手段。”他听到了有人说,“前额叶切除手术,即刻进行,”

卢卡斯瞪大双眼,他知道切除前额叶意味着什么,他会成为一个植物人,并且永远无法醒来。

他不想成为亳无父反应的植物人,他知通阿尔瓦还在等他。

剧烈的挣扎在束缚带的作用下毫无作用。熟悉的麻醉感传来。

“手术开始。”

卢卡斯闭上眼,绝望的泪水流下。明明马上就要有他所向往的生活了,上帝

却给他开了一个天大的笑话。

阿尔瓦.洛伦兹,很抱歉。这一次我失的

了。

阿尔瓦忘了自己是什么时候醒来的了他被关了禁闭,这是打养院常用的惩罚手段。狭窄的空间让他喘不过气来,他想尽办法试图逃离出这间禁闭室,但禁闭室的铁门比高山还难逾越。

阿尔瓦只能在焦急的心情中等待着禁闭结束,禁闭结束,他就可以去找卢卡斯了。

一定会没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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