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造反失败
系统提示执行者塞洛特·文森已脱离任务世界。事件收集数据将传输给各位，祝各位好运。
几人对视一眼。
“意衡，你先回去，装作什么都没发生。”
“那文森老师……”
“……放心，她没事。”
“切记一定要装作什么都没发生！”
云佳也点头附议，
“我知道了。”
他们知道这个凶手一定不简单，他们必须加快调查进度。
等许意衡离开，颂调出了数据。
陈沐羽，35岁，身高182，体重143斤。
19岁杀了亲生父母并嫁祸于自己亲弟弟。
曾就读于北京医师大学。
于五年前接手孤儿院。
从事器官贩卖和贩卖儿童活动，时间未知，事件数据收集度60%。
“看来他就是凶手。”
“可是缺乏证据，而且还缺好多。”
“分头行动，大家都小心一点。”
“叮咚!你们查得怎样了?”
“不太顺利。”
“确实，嗯，我给你点提示怎样？
“说。”
“我建议你去查一查他办公室的神像哦！”
“有什么意义吗?”
“我只能说这么多哦，拜拜!”
“说了和没说有什么区别啊!”
“我打算跟踪陈沐羽。”
“你还要命吗?”
“没办法，他藏得太好了。”
“注意点。”
下午课间活动，许意衡有些恍惚，他毕竟是个孩子，发生了那样的事，还是让他难以忽略
“你还好吗?”
“啊?……还好……”
“那我有点事想问你。”
“你说……”
“你知道院长办公室里的神像是什么吗?”
“知道，九孩神，又叫九婴神，这个地方就是以他们命名的，传说在一个月里这个小村庄就死了九个小孩，摔死一个，病死一个，噎死一个，溺死一个，烧死一个，牛撞死一个，饿死一个，吊死一个，被人捅死一个……”
“死了九个小孩就叫九孩神，好草率的取名方式……”
“后来在每个月的最后一天，村里人都会祭奠他们，在一次地震中，村里死伤严重，但小孩都活了下来他都说自己看到了一个小孩，样子和那九个小孩一模一样之，后他们便被供奉为神，家里有小孩的都回去拜一拜。”
“好。我了解了，谢谢。”
塞洛特不在了后，英语课自然就推给了颂。
“老师，文森老师去哪了?”
“她……病了，这段时间我来代课。”
孩子们有些失落。整个教室陷入沉默，只有翻书声。
“她上节课教到哪了？”
“老师说这节课看电影!”
“好，我给你们放。”
颂将光盘放上，小电视上开始放电影，孩子们也搬到前排，认真盯着电影中的人，但他无心去看，只是低头判孩子们的作业，之前塞洛特判的特别仔细，错误旁都有批注，还有一些鼓励的话语和可爱的简笔画，她真的非常喜欢小孩子，他翻着翻着，突然在一本作业里翻到一张便签，上面写着，“看看讲台底下，别引起他们注意。”
他微微抬头看了一眼学生，将笔拨到地上，然后弯腰去捡。他看向讲台底，快速寻找着，很快他看见一个信封，他将它拿来放到自己斗蓬里，捡起笔继续判作业。
晚上回到宿舍，他缓缓打开信封拿出了信，然鸠也凑过来看。
“什么东西，遗书?”
“如果你能看见这封信，说明我算对了。颂，你看见这封信时，我肯定已经死了，我算不到你身边还有谁，但请不要给过多人看包括自己的队友，接下来我说的你一定要记住：凶手就是陈沐羽，但这些事，他不可能一个人完成，他大部分时间都呆在孤儿院，他一定有帮凶，包括孩子们。孩子们还好，但大孩子们分化严重，大概分为三类：
一是对陈沐羽的事卜情毫不知情的人，这类人你可以心，保护好他们。
二是知情者，他们只知道小部分，但没有什么行动，他们知道谁是眼线。
三眼线。这是最令我震惊的，你能想像一个不到十四岁的孩子帮恶魔杀人吗?他们看向我的目光都让我惨得慌，像猎人盯着猎物一般。
那不是一个孩子该有的样子。
信到这儿就断了。字迹有些略微漆草，看起来写的很匆忙。
颂坚定了跟踪陈沐羽的想法，另一边楪柠的状态也不是很好，她很担心可可，她清楚记得佳佳说的说话，可可她浑身都是血。器官贩赎……陈沐羽……杀了……塞洛特。冰冷的凉意瞬间顺着脊骨一路向上直至头皮，令她发麻，心上被人刺了一般的痛楚。她在走廊上有些失魂地往前走。恰巧，阵沐羽路过她身边，
“陈院长，可可去哪了?”
“你最好摆清自己位置，不该问的不要问，懂吗?”
他说完就走了，楪柠死死盯着他离开。
美术课上，然鸠和云点了点好几遍人数，永远少一个。
“老师，轩轩不在!”
“他刚刚玩捉迷藏躲起来了。”
“靠……谁知道他在哪？”
“我!我知道!”
好多小孩都举起手来，课堂乱成一锅粥。
“啧！哎呀就你吧”
小孩拉着然鸠来到教堂，掀开地毯，一个地窖门出现在两人面前。
“?还有机关?”
地窖门上有一个小门窗，小孩子熟练地打开了小门窗，刚好够一个小孩下去，然鸠直接打开整个地窖门，里面有一个很大的空间。高大概1米7，地上身尚着轩轩，他睡得正香。
“这里好矮……”
又是一个夜晚，颂潜伏在陈沐羽办公室附近，他正在和老何通电话，“今晚有一个大单子。”
“什么?”
有个人送来一孩子，要求把内脏都剖出来，虽然不知道他们要干什么，但给的钱不少。”
“几点？”
“8点或，哎呀反正你就快点来吧，这死孩子烦死了。”
“知道子，马上来。”
很快，陈沐羽就出发了。颂远远地跟在他身后，突然一冰凉的手搭在了他的肩上，他吓得一抽。扭头一看，是云佳，他小声骂道：“你TM吓死我了。”
“抱歉。”
“你怎么也来了？”
“我跟着你来的。”
“走走走，跟上!”
两人跟着他一路走到了废弃建筑，“人呢？不见了。”
看着面前阴森的小楼，有凉风从里头吹出，吹得歪斜的门吱吱响。墙壁上长满爬山虎和青苔，整个房子里都是发霉的味道。二楼透着诡异的灯光，颂咽了口唾沫。
“进……进去吗?”
“你说呢?来都来了。”
他狠心一咬牙，“进!”
两人缓缓走了进去，一楼已经完全废弃，水泥都已经发火烂脱落，露出锈迹斑斑的钢筋，没什么可查的。
“走吧，赶紧上楼。”
他现在只想往光亮的地方走。
“小心点。”
可真的没什么可查的吗？一楼楼梯的转角下……反光的眼镜下，又是谁呢?我的撬棍碾着已经被水泡到发烂的水泥。两人走到二楼顺着走廊一直往前走，一直走到发光的房间，门口墙的上半部分都是窗户，可以看见里面，越是靠近福尔马林的味道就越重。
“什么味啊？！好奇怪。”
直到他走到门口才明白，为什么会有这股味道，为什么塞洛特说她很难相信小孩会帮一个恶魔……还有什么是恶魔。刺眼的无影灯下是一个手术，四周都是柜子，有一个水槽和小桌板，小桌板上有些刚使用过的手术器材，柜子上除了一些药品就是……内脏标本数不清。泡在罐子里的内脏与肢体有的被泡的发黄，有的还是鲜红色，什么都有，手、胳膊、心、肝、肺、眼球……什么都有，正中间最醒目、最碍眼的是一个婴儿的标本，小小的身体被泡在罐子里……静静地……静静地……
这里真的不是地狱吗?他不忍多看，“我们……”
一回头云佳不见了，他着急地四处张望，可身后……
“呼!”
陈沐羽用撬棍轮在了他的脑袋上，将他击到在地，颂感觉头晕目眩，浑身无力，剧痛让他无力反击。他挣扎着想要起身，见他没晕，又是一棍
“碍事。”
然后拖走……云佳什么时候消失的？就在他往前走时，陈沐羽从背后捂住了她的口鼻拖走。
等他们再醒来发现，自己已经身处在外面。整个人被绑上，而陈沐羽，他正在挖坑，身边有一具孩子的尸体。
“醒了?”
他还在挖坑，如同机器一般。
“你们知道我为什么不去当医生吗?”
颂摇摇头。他停下了挖坑将铲子插在了地上，
“我被劝退了，以精神病为理由，将我退学了。”
他头看过来，脸上满是苦笑，
“我看起来……很像精神病吗?”
“你看走来……像个疯子!”
“呵呵……坑……挖好了!”
他将小孩一脚踹进坑里，拿着铲子走向他们，“接下来就是你们！”
两人拼了命往后撤，云佳身形瘦小很快挣脱了绳子，立马起身逃跑，颂一点点往后撤，紧紧盯着陈沐羽，他背着月光看不清神情。
“一个……都逃不掉。”
他高举铲子挥向了颂的脑袋。
“砰！”
伴随着鲜血四溅他倒在了地上，随后一下、两下、三下……
直至他彻底没了气息。云佳拼了命往前跑，陈沐羽举枪对准了她，但夜晚太黑他瞄不准便放下了枪。
“越来越有意思了。”
云佳终于看见孤儿院，她的体力已经快要耗尽，她必须回去。
周围越来越亮，车子的的声音近在咫尺，躲开已经来不及了。过了一会儿
老何从车下来，陈沐羽也从后面走来，两人看着地上奄奄一息的云佳，
“没想到，她还活着呢。”
“呵……”
枪声随之响起。楪柠从梦中惊醒看着旁边的空床。
似乎明了什么。
第二日早晨。
系统提示
颂、云佳退出任务，数据收集度70%。
陈沐羽被退学
“看样子再死一个就能100%了?要不要牺牲一下，老搭档。”
“好啊，你杀我。”
“哈，还挺幽默。不过久违的双人合作了。”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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