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神耒到了市中心的司法局,一走进去就“滴”了一声:花神,身份已确认。花神暗叹:好几百年没下凡了,都这么智能了。
花神走到服务区,那里的股务人员只给他了一个《下凡协议》就忙去了。
《下凡协议》上面写着:第一不要透露自己的身份,第二神可以变化为凡间生物,也可以选择不让凡人看见。第三每位神下凡有一套房,自己选择工作,可贷款,神下凡可领十万资金补贴。
花神我就说为什么人看不见死亡之神和生命之神。哎,下凡条件这么好,天上还不如这里呢。
在前台办理身份证后,花神就去看房了。
那栋房子也不算偏僻,但也安静。用钥匙打开门,一个很久没有人住了的味道朝花神扑面而来。
这房有三间房,两间厕所,还有一个阳台。客厅里的设施,厨房里面的用具,都已经搞好了。
花神还不错,就是不知道怎么找工作。
花神突然想起来他好像加了爱上的好友,向她发了一条消息:你成人界怎么找的工作?我不知道怎么找。
爱神:我没有,我自己的工作就够忙了,还要找什么工作,我下凡是带薪下凡。
花神:那我怎么办?
爱神:你就这样呗。
花神:我觉得你要我露宿街头。
爱神:你猜对了,但没有奖励。
花神:……
花神打算不理她,他走出房子,打算看看人界有什么工作。
路过一家咖啡店,他决定还是先喝杯咖啡再去找。
花神进店看见一位很年轻的女生,看起来才十七八岁,正在给一位顾客做咖啡。
他点了一杯叫“思念”的咖啡后就找了个位置坐下来。
他拿起了那杯做好的咖啡,浅尝了一口,吃了一惊,原来人世间有这么好的咖啡。
一个关于双生花的故事就从这里开始。
每天清晨,当城市还处在未苏醒的朦胧时刻,夏木的身影出现了。命运就此决定,他们错过。
夏木喜欢这样的时刻,美好而安宁。轻灵的光线中,一个女孩穿着白色雪纺裙,走在寂静的街道上,那里寂静得只能偶尔听见环卫工人几下扫地的刷刷声,这或许有些冷清,但她却好喜欢。踱步,丝毫没有拥挤,也没有汽车尾气,清新干净的空气,让她的心情轻盈得像是在飞翔。
夏目抬起头,阳光渐渐从树叶的缝隙中照耀下来,洒在她的身上。她在街角转了个弯,走进一间雅致的咖啡屋,留下一抹纯白,飘飘扬扬。
小优夏木,这么早就来啦。
小优蹦蹦跳跳的跑过来,却因为不小心一下子撞到了桌沿。
夏木哎,你小心点。
小优嘻嘻,没事哈。
夏木傻瓜。
夏木刮了她的鼻尖,有些宠溺的说。
而小优则是趴在桌边,看着夏末熟练泡制咖啡的动作,发出惊叹。
小优哇,夏木,你才来没多久就会做啦。
夏木看着她,笑了,没有回答。
她利落地将咖啡倒进一个白色小瓷杯里,摆好勺子,在咖啡上撒上一些玫瑰方糖。然后,从最上面的柜子里拿出事先烤好的小松饼,小心安放在和咖啡杯搭配好的白色瓷盘上。夏木端起这项杰作给小优,看到她惊讶的表情随即笑出烂漫阳光。
这是一种叫做思念的咖啡,只有这家咖啡屋才有。
夏木呷了一口,换上工作服,在咖啡机前忙碌起来。
而这个时刻,他却在彼岸花园里给他的父亲写着信。
黄昏里有那么一刻光景,坐在木楼梯上静静聆听电台,晚风轻轻翻过手边的书页,天开始暗下来。这个时刻,是暖暖的姜黄色,醇厚的像老电台播音员熟悉的嗓音,适合沉淀和重生。
夏木坐在人来人往的咖啡屋一角,她手撑着下巴,嘴角上扬,静默了几秒,执起咖啡杯,抿了一口那杯叫做思念的咖啡。
我喜欢这样安好的黄昏,在思念中慢慢品尝香味和苦涩,我不明白这种咖啡的特殊,因为,它的制作材料只是最普通的咖啡豆,辅以最普通的兰麝末,一点点玫瑰方糖而已。也许,是长时间的沉淀和凝实才让思念那么醇厚,久久萦绕在齿间。
小优夏木!
彼时,是黑发少女突然的惊吓和短发女生幸灾乐祸的大笑。
夏木按住胸口,平复了一下心情,对着小优:
夏木你真是……唉,吓死我了。
小优哈哈,谁让你自己想事情想的那么入神。
夏木我……
小优哎呀,好吧,我们走吧。
夏木嗯
丢下浓浓的思念任其袅袅飘散得无影无踪,女生手牵手走出喧闹的下午五点。而此刻,他踱步走进这家咖啡店,换上工作服开始和他亲爱的咖啡豆打交道。他们一个离开,一个出现,只是一秒的时间。
他看着餐桌上的咖啡,执起温暖依存的思念,呷了一口,换上工作服,开始研磨咖啡。
师傅你为什么来这儿?
他抬起头,惊讶地发现师傅站在他的身边,也许是太过专注于咖啡的制作以至于都没有发觉师傅的脚步声。
温良我,我是受父亲所托,趁着暑假来到这座陌生的城市,向师傅学习‘思念′的做法。
师傅哦,这样啊。
师傅漫不经心地说,看着窗外若有所思。
而他则是没有迟疑的,低下头继续研磨他的咖啡。
师傅你可以多加一些感情。
静默了很久之后,师傅突然这么说。
温良嗯,什么?
师傅咖啡需要灵魂,真正的咖啡,不仅仅是那杯氤氲的咖啡色胶状物,而还包括搭配咖啡的点心、器物,甚至于咖啡杯的纹理,因为这一切都带着做咖啡的人的感情。
温良所以,我还需要为他多添加一份意义。
他自言自语道。
师傅满意地笑了,随后拍拍他的肩膀,离开他的工作间。
这就是我的师傅,一个很奇怪的人,他只答应在晚上教授我做咖啡,但他的咖啡造诣却很高。师傅把他自己从事的职业叫做咖啡师。我是受父亲所托,趁着暑假,来到这座陌生的城市,向师傅学习“思念”的做法。
他把咖啡豆放进袋子里,然后拧紧了压力阀,把最新鲜的咖啡豆保存了起来,重新铺了一下餐桌上的白色餐布
“真正的咖啡,不仅仅是那杯氤氲的咖啡色胶状物,而且还包括搭配咖啡的点心、器物,甚至于咖啡杯的纹理,因为这一切都带着做咖啡的人的感情。”
他常常坐在租借的那套彼岸花园801的阳台想着师傅说过的话,同时看着旁边空空的802的阳台窗怅然若失。
每天两点五十九分,他轻抿了一口叫做思念的咖啡,然后默默地离开,留下沉甸甸的思念在那里把温度慢慢降到冰点。
地铁站,人潮拥挤,夏木和小优瘦弱的身体在人群中摇摇欲坠。这是下班的时刻,人们像是炸开锅的爆米花,一颗一颗都迫不及待的从锅炉里蹦跳出来,挤上回家的地铁,因而地铁里面都是一颗又一颗的爆米花,这么说来还有某些爆米花对另一些爆米花进行性骚扰呢!
哈哈,这么想着,小忧笑起来了。
夏木你怎么了?
小优唔,没什么啊,哈……哈……
夏木傻瓜。
夏木拍拍她的脑袋。
夏木啊,我们到站了。
小优哦,好!拼命挤下去吧。
出了站,到达地面,天色渐暗,没有星星和月亮,到处都是绚烂多彩的霓虹灯,耀眼的刺伤夏木的眼睛。
她喃喃自语道:
夏木果然城市里的人好多啊。
小优嗯?
夏木哦,不,没什么的。
小优夏木是从很远的地方来的吧。
小优冲着她,露出毫无防备的笑。
夏木嗯,是啊。
小优为什么?打工吗?你可不像啊。
夏木我……是受母亲所托,趁着寒假,来到这里,向师傅学习‘思念′的做法。
突然间,耳朵里似乎出现了另一种声音,细细碎碎,夏木不明白,怎么了?是发炎了吗?然而,那种声音渐渐清晰,是个男人的声音啊。
—我,我是受父亲所托,趁着暑假,来到这座陌生的城市,向师傅学习“思念”的做法。
夏木啊,怎么会!
夏目抬起头,惊讶的轻叫。
小优怎么了?
夏木哦,不,没什么。
小优这样啊,嗯,好吧,我到家了,明天见吧,拜拜喽。
告别小优,夏木仍旧奇怪着她听见的声音。拼命的想,那是谁?为什么和她说一样的话他们有什么联系吗?和师傅有关?和思念有关?这些都是她所不知道的事,不知不觉,当夏木再次抬头,已经离彼岸花园很远很远了。
我怎么会走到这种地方?
她在心里这么想着,看着眼前的公园,好美啊,发出这样的惊叹。她坐到喷水池边的长椅上,看着白鸽啄食地面上的食物,她拿出在咖啡店烘烤好的华夫饼干和小曲饼,沙在地面上。然后微笑看着鸽子们先是害怕,当她离开才慢慢靠近那些饼干啄食起来。
这真是一个好地方,下次再来吧。夏木这么想着。
清晨的初露透出晶莹,明媚的一天早晨,老爷爷和老奶奶在公园里晨练,一个小孩子牵着妈妈的手走过他的面前,他坐在长椅一处,看着白鸽,拿出饼干,弯下腰微笑着递给它们。
不工作的时候,我喜欢搭乘公车在这座陌生的城市漫无目的的游荡,看着人生百态的别样的风景,这样一段时间以后,我发现了一个好地方,那是在彼岸家园和咖啡店中点的一个颇为雅致的公园。无聊的时候,我常常坐在公园里中心喷水池边上的长椅喂喂鸽子,听说这里最出名的是一个月后的樱花,不知道我有没有机会看到。
中年妇女小良,你又来啦。今天还是那种叫做‘思念′的咖啡吗?
温良嗯,可以的话,请您品尝吧。
中年妇女嗯,好啊。求之不得。
中年妇女捧起咖啡,抿了一口,眯起眼睛,嘴角上扬。
中年妇女嗯,真不错,又浓又香,和那个女孩子的一模一样。
温良女孩子?
中年妇女对啊,你不知道吗?每天傍晚总有那么一个女孩子来这里分发咖啡和糕点,她的咖啡好像也叫‘思念′呢。
温良噢?是吗,还会有人做师傅的‘思念′啊。
他惊叹道。这个神秘的女孩到底是谁,真想见一见,不过,怎么是在傍晚?
温良收起咖啡杯。
晚上和早晨总是没办法相遇的。
温良和夏木工作异常努力,因为他和她来到这座城市都只为了同一个目标—为他们的亲人做一杯真正的咖啡……
每天早上她习惯搭乘那班从城东到城西的公交车去上班,在五个小时前他也习惯搭乘那班从城西到城东的地下铁下班。
每天下午她习惯搭乘那班从城东到城西的地下铁下班,而一个小时前他也习惯他搭乘从城西到城东的公交车上班。
至于这样选择的原因,他和她出奇的一致,上班的时候,比较赶时间,下班的时候,可以一个人慢慢地游荡,仅此而已。
清晨,温良坐在写字台前,寂静的房间里只有沙沙落笔的声音。这是他的习惯,来到这里以后每天都要写点什么,这就好像是旅行日记一样。现在,他睡不着,于是,起来打开灯,写点什么派遣心情。
昨天父亲给我打电话,我向他问起了关于这家咖啡店的事。他讲起了,他年轻的时候和一个女孩,一个偶遇却若失散多年的恋人的女孩,在那个咖啡店一起喝过那种叫做思念的咖啡,之后就再也没有见过那个女孩,以至于直到现在再也不敢踏足这座城市。说到最后他的声音有点哽咽,我被感动,回去以后我一定要亲手做一杯给他喝。
奇怪,每天我在咖啡店都会喝这种“思念”,为什么我从未喝出其中的味道?当我问师傅这个问题的时候,他只是反问我,你喝的“思念”是你自己做的吗?然后笑而不语。当然不是,我喝的思念都是白天的人做好的,同样我每天在下班前会把白天需要的“思念”做好。因为“思念”这种咖啡比较特别,需要时间去沉淀和凝结,这样子才能把口感最好的“思念”供给需要的人。
这就是问题的答案吗?这之间有关系吗?
温良写不下去了,放下笔,靠在椅背上,叹了一口气。
而墙的另一边,夏木趴在窗边,折着纸鹤。洁白的纸鹤,躺在床上,裸露在早晨轻灵的光线中。她盯着自己折的纸鹤,若有所思。
昨天母亲和我抱了好久的电话粥,我们聊到咖啡店的事。她的情绪突然有点不对劲,许久才告诉我一个她年轻的时候在咖啡店偶遇一个仿佛失散多年恋人的男孩,一起喝过这种叫做“思念”的咖啡的故事。这也是她为什么再也不踏足这座城市的原因。我不知怎地觉得很能理解她,回去以后一定要做“思念”给她喝。
“思念”这一种咖啡,在咖啡店里,我是每天都要喝的,因为这种咖啡的口感特别醇厚,入口的香气萦绕在皓齿间久久不能散去,而且它的制作材料只是最普通的咖啡豆,所以最普通的兰麝末,一点点玫瑰方糖而已,除了需要很长的时间来沉淀和凝实,真的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至于它的制作方法,师傅说是向他师傅学的,至于他师傅是从哪学到的,他也不知道。
只是,我好像也养成每天都喝思念这个不知道是好还是坏的习惯。
咦?“也”……?
就在昨天,师傅给了温良和夏木各自一张报名表,希望他们参加一个明天的“幸福.(点)心大赛”。
温良上网查了半天资料,列了好几张清单,又全部撕掉。幸福到底是一种什么滋味?他不知道,只好郁闷地到阳台透透气。
刚好是太阳落山的时候,夕阳把窗外的风景都染上一层昏黄,温良看着远方的景色一股暖意油然而生。晚风简简单单的吹过他的发间,在发隙间留下暖暖的气息。对面阳台上,晾着一件米黄色的连衣裙,也随风轻轻摇曳着,形成一幕绝美的风景画。
温良愣了一下,随即笑了。
他明白了,什么是幸福的滋味。他走进房间,开始写配方,调试咖啡。
当一切就绪的时候,看看表,熟悉的2点59分,温良浅笑一下,给自己道声晚安,关上灯,就进入了梦乡。
夏木揉揉惺忪的睡眼,看了看表,已经凌晨一点了。幸福,什么是幸福?是爸爸妈妈那样的吗?她没有任何想法,只是傻傻的盯着房间一角,为自己的愚笨而懊恼。很晚了吧,不知道今天星星会不会出现呢?
她走到阳台,看着窗外的天空,夜色融化了,沙落下一地星光。夏木发出惊叹的声音,因为每天都要上班所以她通常都是很早就睡下了,没想到凌晨的星星是这样的好看,很纯净很纯净的样子,让她一下子就忘记了自己。
不知道过了多久,小夜风让他紧了紧身体,她觉得有些冷。于是,转过身,咦?对面的窗户里居然有亮光,羡慕,以为那里都没有人的,可是现在她发现那里居然有人。浅浅的灯光,让人感到很温暖。
夏木愣了一下,随即笑了。
我知道了,什么是幸福。她走进房间,靠在软软的枕头上,还是不想睡,只是傻傻看着窗外,终于熄灯了,2点59分,她也按上了关灯的按钮。
比赛的地点是在城市里面的一个颇为雅致的公园,地理位置恰好是咖啡店与彼岸家园的中点,公园里的樱花开的正是时候,漫步在公园的小道,一些运气好的人会被飘下来的樱花瓣温柔地砸到鼻子,比如,他和她。
温良哦,对不起,不小心撞到你了。
夏木哦,对不起。不小心撞到你了。
他:刚才撞到的那个身影好熟悉……米黄色,好温暖的颜色。
她:刚才撞到的那个身影好熟悉……在他肩头的那只小鸟好可爱,那只小鸟干嘛只和他好,不和我好。
终于“幸福.(点)心大赛”开始了,温良和夏木都在选手席上准备好了,感谢神的安排,他们刚好是对面,不过让他们更惊讶的是他们的师傅赫然坐在裁判席的正中央。比赛的规则有点奇怪,裁判除了坐在裁判席上的10名,还要由抽签决定一名选手来打分,当然是11个打分中要去掉一个最高分,去掉一个最低分。
比赛就这样开始了。
天气真的很好,樱花瓣都随着风婀娜的跳着舞,比赛如火如荼的进行着……
终于到了最紧张的评审阶段,他按照规则,把他的作品推进神秘的评审室,他扫视了10名评委,师傅不苟言笑的坐在中间,装的可真正经,在心中暗笑一下,最后目光停留在被屏风挡住的那名作为评委的选手,觉得,莫名的熟悉……
她在屏风后面,有点小紧张,莫名的……
之后,狡猾的神把他和她的位置对调了一下……
同样的莫名熟悉,同样,她略带迟疑的凝神和他的小紧张。
走出评审的大厅,温良总算是松了一口气,在公园里漫步,心里还回味着他刚才评审的作品:深夜天空一样的湛蓝色的细瓷杯,嫩滑爽口的冷奶油平铺在浓浓暖意的咖啡上,略带酸味的柠檬汁点缀着吹弹可破的奶油,旁边同样在湛蓝色的细瓷盘上,曲奇小饼如星星一样闪烁,切好的柠檬片,一小盏奶油,一把精致小匙整齐地摆放着,附带一张便笺写着:
卡布奇诺——希望
走出评审大厅,夏木整个人都放松下来,在公园里漫步,心里还回味着她刚才评审的作品:乳白色瓷杯,金色镶边,粘稠的奶昔,镶嵌着犹如绝美夕阳的蛋黄,撒着少许巧克力末,边上的小碟上摆放着烘焙好的暖洋洋芝士蛋糕,一小盏奶油,充满金属质感的小餐刀,小餐叉衬托在旁,附带着一张便笺写着:
摩加佳巴——希望
突然眼前一花,她又被某个陷入沉思的该死的家伙撞了一下。
又是你……
又是你……
你也参加那个比赛呀?
你也参加那个比赛呀?
对呀!
对呀!
……
就这样在喷泉边一见如故畅谈甚欢,以至于忘记去关心那个比赛的进展,不知不觉夜幕悄悄降临,他和她不自觉地往地铁站漫步,一列开往城东的地铁停了下来,这时他的手机闹铃响起,他才想起自己还要上班,他才意识到自己错过了后面的比赛,想到师傅一定会很生气,他连忙顺势踏上地铁。
温良不好意思,我还要上班,不知道可不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和联系……
地铁的门重重的关上了,地铁呼啸而去。
夏木你这个家伙……
她生气极了,踏上一辆反方向的地铁。
交错而行的地铁犹如两条平行线永远不会交点……
出乎温良和夏木的意料,关于那个大赛的表现师傅并没有说什么,他和她还是每天在各自的时间搭乘公车和地下铁上下班直到这个假期快要结束的时候……
在咖啡店的工作快要结束,师傅突然找温良谈话,问他说喜不喜欢咖啡师这份工作,愿不愿意继承他的衣钵。他一下子无言以对,只是顿了一下,下意识的摇了摇头。其实他是从心底喜欢上了在咖啡店的生活,纯粹,没有一点杂质,尽管很平淡很忙碌很疲惫,可是每天都过得有滋有味。可是他真的可以一辈子留在这里吗?温良能够不回去他原本充满物质的生活吗?假如那天在公园遇到的那个女孩是我,她又会怎么选择呢?
在咖啡店的日子快要数完了,师傅突然找夏木谈话,问她喜欢咖啡师这份工作吗,愿意一辈子做咖啡师吗。她一下变得讷讷的,最后还是摇了摇头。她真的喜欢上了这两个月的生活纯粹,没有一点杂质,尽管很平淡很忙碌很疲惫,可是每天都过得有滋有味,可是原本五光十色的世界我就可以放弃吗?我可以忍受一辈子的平淡吗?如果那天我在公园遇到那个男孩和我在同样的处境,他会怎么选择?
回到各自的原本生活中,心里似乎没有留下一点对方的影子
搭乘不同方向的地下铁
牵着别人的手
逛着风景不同的公园
为不同的人煮着同一种叫做“思念”的咖啡
体会着同一种思念
当他的爸爸看着他煮咖啡的时候
当她的妈妈看着她煮咖啡的时候有一句话总是说不出口
孩子,我也和你一样曾在那家咖啡店这样煮着咖啡
只是他们不知道,他和他和他们一样也曾在公园相遇
然后错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