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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让他改变主意了。

拉起kaode，“我很乐意。”他说着，目光却始终盯着pai，和kaode吻在了一起。

他以为对方会移开目光，但他并没有，sky熟练的应付着，全部心神却都放在pai身上，他读不懂对方的眼神，他还是那么平静镇定，深棕色的眼眸在酒吧暗沉的灯光下，模糊不清。

目光慢慢下移到pai嘴唇上。

他忽然有种在和pai接吻的错觉，熟悉而又陌生，遥远的记忆将他淹没，那些在日常中隐忍不发的爱和心意 在充满柔情和激情的吻中尽情释放。

他不需要语言来告诉自己爱他。

他的爱融入在pai为他做的每一件小事，放弃的每一项原则 抱住他时双手的力量，心脏的剧烈跳动，和每一个犹如末日来临般绝望哀切的吻。

推开了意犹未尽的kaode，忽然觉得很没意思。

pai曾经那么真切的，毫无保留的爱过他 ，将他从地狱中解救出来，帮他摆脱挨饿和受虐的命运，让他能生活在养父母家中，感受到难得的真正的亲情，那么即使他们不能走到最后，机使他放弃了这份爱，他也没有任何立场来怪他。

很多人终其一生不曾有过这样的爱，而他得到过，也用尽自己少的可怜的全部力量回报过，他应该感到满足。

“宝贝?”

“玩的开心。”移开了目光，笑着拍了拍kaode的肩膀，转身回到了吧台。

hao也看到了pai，对他的印象深刻，“你确定你和他之间不认识?”

“谁?”低头摆弄着酒瓶，“pai?”

“对呀，你们看起来至少是?朋友。”

“他不是我的朋友。”

“不，我是说——”

“他是我爱过的人”淡淡的舒缓音乐声中，他的声音平静又温柔。

hao却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像是一个惊雷在耳边炸开，但莫名给他一种原来如此的顿悟感，“卧槽，sky……你……”

“ 和你的俗套故事一样，hao，”默默将酒瓶摆放好，一个一个的放在身后的酒架上，“除了我还没有见过他的命定omega，不过也是……迟早的事，你知道的……”

他摆好最后一个酒瓶，转身面对着hao，露出令人心碎的笑容，“这类狗血故事的结局，不外乎就是这样，没什么新鲜感。”

hao看了他许久，“我认为“旧爱”不是一个合适的词，sky。”

他的笑容慢慢消失在脸上。

“你仍然爱他，这就不奇怪为什么你从来不对kaode的行为生气，因为你不在乎。”

他没有正面回答，只是摇了摇头，低声说，“快收起你的情感分析师那一套吧，hao哥。”

pai和deam还有他的小女友打了个招呼，就不再做电风泡了 坐在了其他熟人那一桌，不怎么说话，除了默默喝酒就是观察sky。

——

夜渐渐深了。

pai在洗手台洗完手 犹豫着怎样说话才能劝动让sky休息，忽然听见隔间厕所里传来的压抑的喘息声，野鸳鸯们做这种事总是习以为常，他浑然不在意，想赶紧出去时，熟悉的声音穿进他的耳朵里，“宝贝，你真的好性感。”

“你就会油嘴滑舌，kaode，需要我提醒你……你男朋友还在外面工作呢？”另一个声音喘息着说。

虽然话说的像是在规劝 实则勾引，pai对这一套路并不陌生。

“不用管他，宝贝，今晚你是属于我的。”kaode听起来确实很急，解开腰带的金属声不绝于耳。

窸窸窣窣的衣服摩擦声，夹杂着喘息声。pai不急不慢的翻出“暂停使用”的标牌挂在洗手间大门上，走到隔门前敲了敲，里面的人不耐烦的喊道，“里面有人了!”

“恕我提前警告你 礼貌的流程走完了。”

“砰”一声巨响，薄薄的木门在pai脚下像纸片一样被破开 门后两人被掀飞，狼狈的趴在马桶上面。

“什么!你，你怎么敢——”kaode惊恐的往后看，他的裤子堆在脚踝，“你你是——上午的……sky的——”

“不要让我从你的嘴里听到他的名字。”pai的信息素蔓延出来，让kaode开始冒冷汗，“至于你，omega……”

他看向锁在地上这个男人身后的人，“现在滚出这间酒吧以后不要在踏入这一步，不然你就试试在公共场合强制发情的滋味，怎么样？”

强大的信息素让对方一个字也发不出来，慌乱的点头，几乎是爬着离开了卫生间。

kaode仍在发抖，巨大的力量悬殊下，他试图讲点道理，“你，我知道你，sky说你们关系并不好 你看……你没有理由告诉他，我和……我和你是一条战线上的。”

pai对他的能力和脸皮到是刮目相看了起来，“你是什么等级?A?还能发出声，很不错……”

pai走上前，踩住他脚下的裤子，“脱下来……”

“什……什么?”

“我和你一样，不喜欢把话说第二遍。”说完便释放更多的信息素，几乎要把这个小小的卫生间压爆。

“好的，好的。”kaode忙不迭点头，哆哆嗦嗦的脱下了裤子。

pai用脚尖勾着扔进了窗外下面，“我想没有礼义廉耻的人大概不需要穿衣服，你觉得呢？”

“可是……我……”

“不用害怕，我不会打你”依靠着门框低着头看他，“但在今晚酒吧打烊之前，你要找到sky，把你出轨的事情完完全全告诉他，我猜你不是第一次干了吧!都告诉他，还有向他道歉，你能做到吗?”

“我……我……”

“用不着”

kaode还在犹豫的时候，卫生间的大门打开 sky走了进来，他皱着眉头很不舒服，“你能不能放过我们酒吧的洗手间，光这一个月已经维修第二次了。”

pai立刻停止释放压力，将窗户开到最大，用手给他扇着风，“你怎么来了？先不要进来。”

sky打掉他的手，“别那么夸张。”

kaode简直要痛哭流涕了 他正想反咬一口pai，sky就抬手制止了他，“我知道你背着我做了什么，kaode，你不需要说话，听我说就行。”

他耸了耸肩，无所谓的样子，“本来今天晚上我也是想和你分手的，现在正好免了长篇大论，我答应和你在一起，确实动机不纯，所以我们扯平了，就这样吧 祝你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