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子羽还是选择了云为衫做新娘。
宫尚角也察觉了上官浅的不对劲,选了她做新娘,只是在做出这个决定之前,他去见了池韵一面。
宫尚角上官浅不对劲。
池韵和我想的一样。
宫尚角我准备选她做新娘。
池韵“嗯”了一声,她知道宫尚角的为人,愿意为了宫门付出一切,更别说是自己的婚姻。
宫尚角池韵,你和远徵弟弟,最近怎么样?
池韵不太明白他怎么突然这么问:
池韵怎么了?
宫尚角有些不自在地笑了笑:
宫尚角没有,只是随口问问。
宫尚角远徵弟弟,虽然嘴上不太饶人,但他心里,是很关心你的。
池韵也笑:
池韵这个我知道啊,他就是嘴硬心软。
宫尚角扭头看她,清晨的阳光洒在池韵脸上,衬得她的笑颜越发动人明媚。他强迫自己不再去看她,怕再看到她的笑容,自己会后悔所做的决定。
他要选别人做新娘,他有仇要报,有事要做。
宫门和她,他选择前者,但他希望她幸福。
所以在花长老说宫远徵也快要成年,也一起选新娘的时候,他挡在远徵弟弟面前替他拒绝了长老。
他知道远徵弟弟同他一样心有所属,也知道远徵弟弟能给池韵幸福。
他希望自己无法做到的事情,远徵弟弟能够完成。
宫门和肩上的责任像是一道无形的枷锁,牢牢地锁住了宫尚角,他不敢将自己的爱意诉说,不敢表现出丝毫。
早上池韵的笑容告诉他,她也是在乎远徵弟弟的,也正因此,他才更加坚定地告诉宫子羽,“帮我把上官姑娘留下”。
奇怪的是,宫子羽今日也并没有多高兴。
哦对,他险些忘了,老执刃和少主,也才离世不久。
宫子羽成为了新执刃。
可他的血脉不清不楚,宫尚角不能放心把宫门交给他。
……
茶杯掉在地上,并不滚烫的茶水打湿了池韵的衣摆,她却浑然不在乎,不可思议地看着来报信的侍女:
池韵你再说一遍?角公子和徵公子怀疑羽公子的身世?
万能是……两位公子说当年兰夫人是早产,可究竟是否早产,也未可知……
池韵不禁蹙眉:
池韵执刃厅的人可散了吗?
万能应该已经散了。
池韵好,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侍女行了个礼,将碎掉的茶杯清理后退了出去,池韵在屋子里来回踱步,终究还是跑了出去,刚到门口就看到了迎面而来的宫远徵,见到她一脸着急的样子,便走了过来。
宫远徵执刃厅的事,你都知道了?
池韵却是注意到他脸颊上的五指印,眼神不禁一冷:
池韵谁打的你?
见池韵这么紧张自己,宫远徵的心里好受了许多,道:
宫远徵哥哥打的。
池韵突然没了声音。
池韵那……他为什么打你?
这声音突然没了刚才的气势。
宫远徵不禁笑道:
宫远徵当然是因为宫子羽身世的事情。
宫远徵放心好了,虽然我脸上还有印子,但哥哥打我的时候并没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