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后江知渔才醒过来,她掀开被子起身,屋外的雨还在下街上所有感染瘟疫的人在这几天范闲的安排下都被隔离在了一处屋内
王启年此时从门外进来,收起手中的伞放在门口。
柳如玉王启年:江小姐您醒啦
柳云烟嗯
江知渔点了点头回应道
柳云烟他们的病缓解了吗
柳如玉王启年:现在有水了是缓解了一些
柳如玉王启年:不过……
柳云烟不过什么
江知渔抬头朝着王启年的方向看了看追问道
柳如玉王启年:还缺一位药材,这批药材在路上被人劫走了
柳云烟劫走了?
柳云烟看清楚是什么人了吗
半响也不见王启年再说一句话,看来他也不知道。江知渔摆了摆手表示
柳云烟算了
柳云烟帮我拿张纸来还有笔墨
王启年刚讲完话,便立刻将笔墨纸砚整齐地摆放在江知渔面前的桌子上。
柳云烟来人!速速将这封信带回府中
柳如玉暗卫:是! 小姐
江知渔盯着暗卫去的方向若有所思的想着,会是谁劫走的药,这小小的清河县也没有得罪过什么人啊。除非……除非他们针对的是来到这里的人比如范闲。
柳云烟你们大人呢
正在捣弄药材的王启年被江知渔突然发出的声音下了一跳。伸手拍了拍胸前。
柳如玉王启年:啊 大人这几日都在难民区里帮忙呢
柳如玉王启年:可能一会就回来了
俩人刚说完范闲就出现在了门口,虽然打着伞但大雨还是打湿了他的衣角。他摇摇晃晃的走进来。
柳云烟大人 你回……
话还没有说完范闲身体前倾就倒在了江知渔的身上,许是身上的伤还没有好江知渔还后退了几步,见状王启年立马上前扶着范闲。
柳云烟大人 大人
无论江知渔怎么喊他都没有得到回应,她只好先和王启年把范闲扶到床上。
躺着床上的范闲此刻脸色苍白嘴唇也变成白色,江知渔见状抬手摸了摸他的额头,很烫很烫。
柳如玉王启年:大人这是……
王启年疑惑心里突然蹦出了一个猜测。这几日范闲一直在帮忙照顾病人不会是被传染了吧。
柳云烟说不准
柳云烟先去拿些抵制风寒的药来
王启年说罢便去寻药材熬药,江知渔起身打了一盆冷水。她将湿漉漉的毛巾在水中浸透,用力拧干,然后轻轻敷在范闲的额头之上。
药煎好后,江知渔和王启年在想这到底要怎么把这药给范闲喂进去,俩人互相看了看。
柳如玉王启年:这要怎么办啊
柳云烟情况特殊,只能这样了
柳如玉王启年:啊? 啊!
王启年心想不会把难道要像话本子里的一样,嘴对嘴对喂进去吧,他家大人可是有妇之夫的人呐
他还不知道要怎么开口说这事不妥时江知渔已经把范闲扶起双手扭住范闲的下巴处俩只手指撑住牙齿将药灌了进去。
范闲咳咳咳!
范闲咳嗽着但也没见要醒来的模样,王启年也没想到原来她是要这样灌药的。
柳云烟怎么了
柳如玉王启年:啊 没事没事
王启年连忙摆了摆手有些尴尬的说着,就朝着门外走去了
柳如玉王启年:我还有些药在煎着,得感觉去看看哈哈
柳云烟等……
江知渔表示能不能都先让她把话说完啊,还有你走了谁照顾他,江知渔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
柳云烟唉
三日后半夜,床上的人有了一些反应范闲缓缓的睁开眼睛,昏暗的房间内只有一盏火烛燃起,江知渔靠在他的床头睡着了,看来这几日都是她在照顾自己
范闲看着疲惫江知渔,手不自觉的想放在她的脸上嘴角微微上扬在要碰到江知渔的一瞬间微笑瞬间消失手也缩回来。他立马躺下转了个身扇了自己一巴掌
心里暗骂着自己,他打底在干什么他都已经有林婉儿了,怎么可以对别的女子这样呢
范闲真是可耻,你不能因为人家漂亮就可以动手动脚的吧
双眼紧紧的闭着不再去想这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