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昏黄而略带压抑的灯光下,纪珝的话语如同夜色中的一声惊雷,震得人心头一颤。“除非你想让他杀人。”这句话,简短却有力,每一个字都仿佛承载着千钧之重,让人不禁对即将讨论的话题心生敬畏。
公孙鹤闻言,眉头微蹙,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他沉吟片刻,缓缓开口,声音中带着一丝探寻与质疑:“你觉得他敢吗?”这问,不仅是对纪珝的判断的询问,更是对人性极限的一次深刻反思。
纪珝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目光深邃地望向远方,仿佛在回忆着某些不为人知的往事。“逼急了,就可能。”他的回答,简洁而决绝,透露出一种对人性脆弱面的深刻理解。在他的眼中,人的忍耐与理智并非无坚不摧,当被逼至绝境时,任何看似不可能的事情都有可能发生。
元逸之显然对这样的讨论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他插话道,语气中带着几分玩味与挑衅:“你上次也是这么说,换个说法,不就是他被逼急了什么都干得出来吗?”这话,虽看似轻松,实则直指问题的核心,让人无法回避那份沉重与严肃。
公孙鹤闻言,轻轻点头,那动作中既有对元逸之观点的认同,也有对人性复杂性的深刻感慨。“其实,真有可能。”他低声说道,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心底深处挤压而出,充满了对未知与可能的敬畏。
“对不起……”王辛瑜的道歉打破了他们三人的聊天。
“他要有事,我跟你没完!”冷宫凌愤愤地说。
“好了,小凌,我没事,就是有点疼。别怪王辛瑜了,是我自己要去劝架的。”李佳泽对冷宫凌说,语气中带着一丝勉强。
“本来就是你要来劝架的。我还不是被王辛瑜打进过医院。”纪珝提醒道。
“纪珝,你也是他的同学,怎么帮王辛瑜说话!”冷宫凌不满。
“王辛瑜难道不是我同学?”纪珝反问。
“小珝,你认识我可比认识他早。”李佳泽对纪珝说。
“但那不影响我和小鱼儿的友情。”纪珝回应。
“好了,佳泽,他们不帮你,我们可以。”李忆安站出来说。
“谢谢你们。现在我才明白,认识越久的朋友,有时反而……”李佳泽话未说完,满是感慨。
“你说什么?”公孙鹤疑惑。
“确实如此。但我们只是朋友,而王辛瑜对我们,意义不同。高中时同宿舍,还一起成了学校的F4,虽然是因为被通报批评太多次。”纪珝解释道。
“没错,虽然比认识你晚三年,但我们之间的信任,比你深。”公孙鹤直言。
“什么意思?”李佳泽追问。
“每次被冤枉,都是你没弄清楚状况。”元逸之对李佳泽说。
“逸之,你们之间到底怎么了?”东方清羽问元逸之。
“老师,我也想知道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顾笙转向公孙鹤。
“那段回忆,挺痛苦的。”阮梓轻声说。
“确实。”纪珝附和,继续说道:“高中那三年,虽然开始和王辛瑜关系不好,但我们几个很铁。我们对你,比你对我们更信任。你总把小事告诉冷宫凌,害我们被警告。王辛瑜和冷宫凌在一起后,虽有矛盾,但王辛瑜会解释,第二天也会告诉我们。我们都习惯了。”
“我只是关心小泽,王辛瑜不想管,不关我事!”冷宫凌辩解。
“有次还差点打起来。”公孙鹤回忆。
“是王辛瑜挡在前面,不然你可能打到我们了。”元逸之对冷宫凌说。
“但王辛瑜也受伤了。”纪珝补充。
“我们走吧……我不想待这儿了……”王辛瑜提议。
“嗯。”纪珝回应。
随后,王辛瑜他们回家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