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从莺歌哪里出来便直接去了那位颜大公子的府邸,证词到时与莺歌的一致
转而去了书生闻言关家中,得知着容音再也曾经单独找过颜黄青
“你怎么知道的?”解雨臣坐在桌前抬眸注视着那人
“我看到了啊!”
“大人我跟您说我昨夜亲眼看见那对狗男女在柴房私会!”书生一脸义愤填膺十分笃定
“可记得什么时辰?”解雨臣紧接着问道
书生回忆了一下“酉时四刻!”
解雨臣看了黑瞎子一眼随后又道:“你可记得清楚,可否有饮酒?”
“不曾,大人放心!”
解雨臣和黑瞎子走在回去的路上,解雨臣低眉梳理着案情
死者容音,身份花魁,死亡时间为昨夜辰时三刻,他的相好声称昨夜睡下为辰时一刻
第一位嫌疑人王大伟声称昨夜后半夜会的家,今早一早便来了,他的话无人证明,且仇恨死者,并且又充分的杀人时间
第二位嫌疑人是与死者有过过节的莺歌姑娘,莺歌姑娘声称昨夜疲累便先睡下了,中途醒来过时间会别是戌时至戌时二刻,与她在一起的也正是第三位嫌疑人颜黄青
而这第三位嫌疑人,颜家公子也证实了莺歌的证词
而第四位嫌疑人闻言关,一介书生,据说是被容音骗光钱财无缘可靠的可怜人,昨夜他正在大厅替人写酸诗,写到一半去了茅房却在路过柴房时无意间看到颜黄青与容音呆在一处,而那时正是酉时四刻
“小心!”腰间突然一股力半边身子悬空待反应过来自己已经在黑瞎子怀里了
“小解大人再投入也要看路啊,你刚刚可是差点被马车撞了,还好我拉了你一把!”黑瞎子跟邀功似的
“谢谢!”
感觉到腰间的大手解雨臣明显有些不自在,察觉到他那点小动作的黑瞎子暗暗偷笑,将人搂得更紧了些“小解大人,跟紧了别走丢了!”
解雨臣微微推了推那人敛眉微怒道:“光天化日,成何体统!”
“况且……”解雨臣耳根微红,嫌丢人
黑瞎子一开始就是抱着调戏正经人得想法逗解雨臣眼见目的达到了,想看得也看到了随性就如了某人的愿
自然的收回手改成拉着那人手腕“有什么发现吗?”
“嫌疑最大的就是王大伟,有动机又时间!”
“嗯,的确!”
“现在怎么办抓捕吗?”黑瞎子问道
“嗯,不,再看看!”说着解雨臣便朝藤簧楼的方向而去
回到案发现场一进门解雨臣察觉出问题来了“香有问题。”
“怎么说?”黑瞎子问道
“一路走来的香料刺鼻而只有这间屋子的香料出奇的柔和,甚至有点催眠。”
“余良,立刻去找人来看一下这些香料。”解雨臣朝外喊道
解雨臣继续在屋子里寻找蛛丝马迹
“齐侯爷,劳烦您躺倒那张床上。”
黑瞎子也没多问老老实实躺到今早的位置上“我今早就是这样醒来的!”
解雨臣看了眼也躺在床“昨夜你们是怎么睡得,是抱着或搂着?”
解雨臣一心只有案件全然没注意到此时的行为有何不妥
隐藏在黑布之下的眼睛死死盯着那人,羽毛般紧簇的睫毛,漂亮明动的眼睛,高挺的鼻梁,淡粉的薄唇,因体弱而有些病态的白,好看的让人移不开眼
半晌黑瞎子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没……没有,我休息不喜欢旁边有人。”
“什么意思?”解雨臣问道
“昨夜我睡的是床他睡得是软榻。”黑瞎子解释道
解雨臣微微皱了皱眉坐起身“我知道了。”
解雨臣起身来到软榻前,鼻间萦绕着浓烈的香料
“你在闻什么?”黑瞎子问道
“莺歌屋里的香料很重,我去了没一会就粘上了,如果闻言关说的是实话,软榻之上一定会有味道。”
“那现在呢?”
解雨臣点了点头
“来人!”
“大人,有何吩咐?”
“立刻去传唤闻言关四人!”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