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要想凿实宫子羽的血脉身份,光凭几页旧纸恐怕不够,如果到时候我能作为人证,医案作为物证,定能祝角公子成事。”
宫尚角轻笑:“远徵弟弟少年顽劣,不懂礼数。”
宫远徵不满想说什么,宫尚角却又更快:“雾姬夫人不要介意,你能突然想起往事,自然是好,只是我很好奇,是什么让你改变了心意?毕竟,你视子羽,亲如己出。”
雾姬夫人神色有些悲伤:“我在这待的有些太久了,久到已经厌倦了这里的一切,老执刃身故,宫门又缝多事之秋,待在这里,只会日夜惶恐,我想远离这腥风血雨,在这世间找一安宁之地,度此余生。”
她看了眼周围:“前面就是羽宫的范围了,二位公子留步,夜路曲折,角公子不要走错路才好。”
宫尚角和宫远徵目送她离开。
华语闵此时已经完全消化了所有剧情,心情有些复杂,徵弟弟真是,好惨一小孩。
她打着哈切,被寒冷刺骨的风吹的睁不开眼:“徵徵,回去了。”
宫远徵:“好,回去睡觉。”他有些自责,早知道就先将闵闵送回去先睡,也不用她跟着送这么远路。
他们没回徵宫,而是跟着宫尚角回了角宫。
华语闵一路上都是迷迷糊糊的,走到半路就走不动了,还是宫远徵背着回来的。
回到角宫时她早就睡得不省人事。
回到角宫后宫远徵向宫尚角打了个招呼就抱着华语闵回了客房,将她放在床上后自己才宽衣爬上去。
那么晚了也不好再找间客房,索性,他就直接睡在华语闵旁边,他离得远远的,两人中间还能放下一个宫尚角。
宫远徵就这样以一种极度不舒服的方式睡去。
第二天一早华语闵就爬起来了,不为别的,她认床,除了徵徵的床,其它的床她睡着总感觉不舒服。
她双手一伸,准备伸个懒腰,不料,却碰到一个温热的身子,她有些疑惑捏了捏。
突然,床上有一坨生物弹跳起来,他捂住自己的胸口,脸色通红:“你……你大早上摸我的胸干嘛?”
华语闵也被吓了一跳,意思是,她刚才摸到的一团光滑的肉是徵徵的胸?
华语闵摸了摸鼻子,第一次感觉不好意思,她刚才手劲还挺大的,肯定捏疼徵徵了。
她一脸心疼凑过去就要吹,却被宫远徵躲开。
宫远徵下了床,三下五除二穿好衣服,眼睛不敢看华语闵,他小声说:“我先下去洗漱。”
系统不合时宜出声【我还以为你真的从良了,原来还是这么变态,人家脸都快熟了你还凑过去。】
华语闵被宫远徵躲开也不生气,倒是系统看透了她的本意,她还想狡辩。
但系统显然不吃这一套【女人的嘴,骗人的鬼。】
好了好了,不跟你闹了,徵徵怎么和我睡一张床?她对系统说。
【你不喜欢?】
华语闵露出变态般的笑容:“喜欢,怎么可能不喜欢,他刚起床的样子好香好奶。”
【那你还问。】
华语闵无语:“好好好!你继续看你的粉红色吹风机去,我饿死了,起床吃饭。”
【什么粉红色吹风机,那叫小猪佩奇。】系统暴怒。
华语闵懒懒敷衍:“好好好,粉红色小猪吹风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