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走到华语闵身边,看着华语闵那担心的模样,他低声道:“没事。”
这时,宫子羽一身寒气从门外进来,他看到地上的尸体顿时红了眼眶,随后,他的目光落在众人身后的屏障上:“弑者无名,大刃无锋。”
他看向雪长老:“宫门无锋另有其人,当初贾管事就是被污蔑的,他们想杀人灭口。”说着,他看向宫远徵。
宫远徵一听,这不是内涵他杀人灭口吗?他怒气上来就要冲上去理论,但被宫尚角拦住了。
宫尚角轻蔑看着宫子羽:“子羽弟弟,宫门,可不止一个无锋。”
雪长老:“角公子说的对。”说罢,他看向身后:“留下血字,点名无锋,更像是一种,示威宣告。”
宫远徵朝宫子羽翻了个白眼,他不明白为什么宫子羽这个废物都能做执刃,该做执刃的,应该是他哥哥宫尚角。
华语闵见状伸手安慰了一下宫远徵。
宫远徵看了一眼华语闵,眼底是数不尽的委屈,华语闵轻轻握住他的手:“好了好了。”
宫远徵小声“嗯”了下。
这时,医馆的大夫验了尸,他说:“月长老除了在脖子上有一道薄如蝉翼的剑伤之外,全身并无其他伤口。”
宫子羽不信:“让医馆的人,再仔细检查。”
“是。”下人把月长老的尸体抬了下去。
宫子羽眼眶通红,他有些哽咽:“执岗的守卫,难道没有发现任何异常吗?”
宫远徵冷眼看着宫子羽:“你到得有点太晚了,我们已经仔细盘查过了,今夜议事厅的守卫是月长老自己吩咐撤掉的,直到议事厅传来浓烈的血腥味,侍卫们才发现,月长老被害。”
宫尚角:“而且,月长老把自己贴身的黄玉侍卫也留在了侍卫营。”
宫远徵也觉得有些不对劲,他蹙眉:“月长老如此神神秘秘的单独赴约,倒像是见什么亲近之人。”说罢,他抬头看了眼宫子羽,露出个诡异的微笑。
宫尚角:“月长老喉咙处有明显致命伤口,应该是被信任之人杀害。”
宫远徵眯着眼看向宫子羽:“或者说,非常偏爱他。”
雪长老坐在宫尚角的对面,他思考了一下,说:“角公子和徵公子说的不错,接下来,就好好排查那些在贾管事之上的人。”
坐在宫远徵对面的花长老:“一定不能掉以轻心,他能埋藏这么多年,肯定有些手段。”
宫远徵不屑:“无锋的狗而已,只会暗中潜伏,兴鬼祟之风,行猥琐之事。”他看向宫子羽。
宫子羽怒目看着宫远徵:“那你别把狼当成了狗,掉以轻心的话,月长老的死,就是前车之鉴。”
宫远徵勾唇笑了下:“你这是威胁我还是诅咒我,怎么?下一个就轮到我了?”
宫尚角出声打断:“大堂之上,你们吵什么吵,远徵弟弟还未成年,子羽弟弟你也不懂事吗?”
华语闵坐在一旁,听的瞌睡都来了,她问系统:“杀死月长老的是谁啊?我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