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呓语

风调禹顺:悸动

*私设

*叛逆少爷顺×白切黑禹

*双A/强强

 

“你说少年时期在一起的人,真的能纠缠一辈子吗?”

 

还记得那时候我刚搬来重庆。来南方是我一个北方人心里莫名其妙的执念,总觉得来这里就对了。初中考高中的时候,我下狠了心,拼命的复习只为了考到重庆。没想到真被我考上了,拿到录取通知书的时候,我的手都是抖的。眼里有一丝湿润,原来努力真的可以。

 

自己孤身一人带着行李,行李里面都是爸妈怕我不习惯重庆那边的饮食,塞了特别多的家乡特产。我抱着行李心里莫名的心酸。想起爸妈送我到车站时,那个眼神,妈妈抱着我,她的眼泪浸湿了我的衣服,爸爸没说别的,只说了一句话,长大了是该出去闯闯了。

 

我很幸运自己出生在这个家庭。爸妈没帮过我什么,却教给我很多一生都用得到道理。很支持我的每一个兴趣爱好,无论是我选择去重庆读书这件事他们也都是支持的,前提是要靠我自己。

 

陪着我的除了行李还有一把陪了我快十年的电吉他。从个位数的年龄就出现在我人生轨迹里的吉他,早就进入了我的人生规划里。我的这项爱好能坚持到现在也多亏了我的父母,是他们的一直支持。

 

窗外的事物随着火车的前进转瞬即逝。就像一道抓不住的光一样。哈尔滨离重庆3040公里,我朝着窗外望去,阳光透过玻璃洒在我的脸上,那一刻我好像看到了一种莫名的希望……

 

后来啊,我终于下了火车拖着行李一个步行在重庆的大街上。果然啊,南方的城市就是和北方不一样。那时正值夏日中旬,我到的时候已经是下午,这边的落日真的好美,也算是送我来到这的第一份礼物吧。

 

因为行李不是很多于是打算就不叫工人来搬了,因为这能省点钱。但是很不巧的是,那个小区刚好停电了,我当时真的很崩溃。尽管行李不多但是也是有一定的重量的。况且我还住在18楼!这也太那个了吧。我也不想多花钱去请人来搬了,这人工费我可付不起。我认命了,把行李扛在肩上一层楼一层楼的往上爬。可是因为停电加上这个楼梯没有应急电源,我摸着黑一手拿着手机一手扛行李,好几次险些摔了。

 

到七楼的时候,我看到一点光在角落,我有些害怕,怕是一些不正经的人。于是打算加快脚步。那点光突然就灭了,后来我听到了打火机点燃烟的声音才知道那是一个打火机。

香烟点燃的味道传进了我鼻子里,我受不了这个呛人的味道,于是我咳嗽了一下。那个人似乎知道我讨厌这股味道,于是把烟给掐了。

 

烟灭了后,那个人便往我这边靠近了。我有点害怕的往后退了一步,他开口说:“别害怕,我只是想帮你一下。”

 

是一个跟我差不大的小孩儿。昏暗的手电筒上的光照在地面上,我看不清他的脸,但是我猜的出来声音好听的话,人应该长的也不错吧。

我还是有点隔应,于是有些扭捏的回了他一句:“好。”

他伸手接过我手上的有些许沉重的行李。我感觉到身上顿时轻松了不少。

 

一层一层的楼梯的往上爬着,我一手拿着手机一手拿着一些较轻的行李,让那些光照着前方,好让他看得清楚些。走了有一段时间,我明显感觉他开始有点累了,我借着光的余晖,看到他额头那明显有些细密的汗珠。

 

我开口问道:“帅哥,我们要不休息一下吧。”

 

“好。”

 

于是那个少年便沿着墙边坐在了阶梯上。我将手机放在旁边,手电筒上的光照着天花板,我借着光望着这个少年的脸。少年的五官深邃,特别是那双眼睛感觉含着情般。昏暗的灯光下,我好像只听到我的心跳加速的声音。

 

也许是我的目光过于炙热吧,他被我望的有些许尴尬了。

 

“那个,我的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额,不是的,我只是觉得你很好看,想多看几眼。”当我把这句话说出来后,我只觉得我是不是脑子抽筋了?!怎么能说出这种话的?!

 

“噢,好,那个我还没问你的名字呢,你叫什么啊?”

 

“我叫张泽禹,你呢?”

 

“我叫张峻豪。”

 

对你没听错,我们就是这样认识的。尽管真的很不可思议,但是我们就是这样相识的。

 

后来,他帮我把行李搬到一半的时候,电闸刚好被修好了。于是我们直接坐电梯上去了。其实直到进电梯后,我才知道原来他就是我那个合租的人。

 

因为莫名其妙的相遇,我曾一度相信我们肯定会有更多的机遇的,事实也是这样。阴差阳错下,我们也因此陪伴了对方很多年,但现实是残酷的。

 

……

 

“张峻豪,你今年多大啊?怎么就一个人住了?”

 

“刚中考完,因为不喜欢和爸妈住在一起就一个人搬出来了。”

 

我心想,这个年纪叛逆很正常,作为同龄人我现在更理解他的心情。但又实在好奇他不想和爸妈住那为啥还要搞个合租勒?

 

我还是问了这个问题,张峻豪也没太意外只是淡淡的说道:“一个人住还是会有点无聊,多找一个人还可以多一份零花钱呢,不好吗?”

 

我心想确实挺好的,因为这间房子这么大,一个人住平时肯定会显得些许孤僻,多一个人也挺好的。

 

张峻豪把我带到一间已经收拾好的房间,说实话我真没想到,真会有人因为你的到来而提前准备好。这下我觉得他真的没我想像中那样的刻板印象了。

 

他还挺好的,起码我看到的时候。

 

他又在之后随口问了一下,我为什么来重庆,我概括成简短的几句告诉他听。他听后觉得我这也太酷了,他当时咋没想到。 我想也许少年本就是自由勇敢代名词吧,这句话在我心里响了很久。

 

我也是到后来才知道自己喜欢的是这个看起来很不靠谱的张峻豪。也许你们会觉得很荒谬吧,但是我活了这么久,张峻豪是唯一一个在我心里驻扎过,曾经让我有过青春没白活的感觉。

 

他是我单调乏味的生活里拥有闪光点的人。说实话也许你们不会相信,我们其实是两个很相似的人。也曾在彼此炙热的青春里留下过独一无二的印记的人。

 

他虽然染着一个很拽的蓝发,打着耳骨钉,可是我也差不多,我不是那种所谓的好学生。

 

因为爸妈的原因,我可以干很多所谓的好学生不能干的事情。他们觉得我只要健康快乐就好,学习嘛,这是第二位的事情。所以只要我干的事情不是坏事,他们都是支持的。也导致我一直都是老师口中,有些叛逆的好学生。因为我会偶尔逃课,也染过头发,讨厌穿校服,身上也纹过纹身。但是我的成绩也还是一如既往的好,这让那些想说我闲话的老师,都闭上了他们的嘴。

 

我和张峻豪一直都是互相欣赏。

 

在一起嘛,也是莫名其妙的。

 

我已经忘记了我们是哪一天在一起的,只记得那天我心情很不好,本来想找人打一架消消气的,没想到那些人看起来很强实则全是弱鸡。打的我根本消不了气。于是我一个人来到酒吧,打算喝几杯消消遣。进去后,我随便点了一杯度数不高的鸡尾酒。坐在卡座那,小口小口的喝。那时,舞台突然亮了,我看到灯光洒在那个鼓手身上,很好看。我的座位离后台比较近,听到一个比较焦急的男声,“怎么办,吉他手怎么突然间就走了?关键时刻掉链子,这让鼓手怎么弄?”

 

我好奇的听了一会,知道了事情的大概。突然间就很想上台表演一下,毕竟我觉得我完全有实力。于是我上前问道:“你好,缺吉他手,我想可以上。”

那个人有些孤疑的望着我,对我说:“弹了几年了?”

 

“九年了。”

 

“会弹《伤心的人别听慢歌》吗?会唱吗?”

 

“弹肯定行,但唱的一般般。”

 

“算了死马当活马医吧,时间也快到了。抓紧上吧,弹得好有钱领。”

 

“嗯。”

 

其实我并不是很紧张,电吉他我从小弹到大,大大小小的比赛也都参加过。酒吧的舞台不是很大,但都是舞台,只要是舞台我都会认真对待。无论大小。

 

上台前,我将衣服扎进紧身牛仔裤里,这是我的小习惯,我习惯在弹琴时将衣服扎进裤子里,顺便将我的帽子压低下去。

 

那个人又来了,他将一把电吉他递给我,好吧我承认没我的好,但也不差。

 

“别给自己太多压力,你愿意来弹,就已经帮了我们大忙了。音已经调好了,你尽管上就行,实在不行还有我们鼓手顶着,他应变能力是很好的。”

 

“好,我会尽力的。”

 

其实这首歌对我来说并不是很难因为弹了这么久的电吉他,这首歌还是比较深得我心的。平时在练琴的时候,偶尔也会弹上一曲,消消遣。所以对我来说,这首歌已经很熟了。

 //

 

在台上,我们俩配合的意外的好,我唱的很尽兴。这是我第一次觉得鼓手和吉他手是这么的配。

 

弹完后,台下的掌声响起来了,很热烈。是我来重庆这么久,第二次感受到了被人欢迎的感觉。第一次是因为张峻豪。

 

下场后,那个人又来了。我这次倒是没有那么冷淡,朝他微微的笑了一下。

 

“钱我待会给你,我现在找鼓手有事,你去卡座那等我一下。”

我便应了声“好。”

 

于是我便又回到卡座那里。忽然一声较为清亮的男声传到我耳朵里。

“帅哥,你刚刚在上面弹的好六啊!没想到啊,你居然隐藏实力,要是你还和豪哥合作,你们一定双赢!”

小哥的话好多,我要是一直和他唠下去,估计会渴死。但是我还是凭借着礼貌问题回了他。 “谢谢,还有那个豪哥是谁啊?” 心里总感觉这人会是我认识的人,于是我带着疑惑问了这个小哥。“他啊,大名叫张峻豪,是这里的鼓手,才高中呢,偶尔还会唱Rap,他在这一片的酒吧都很火。”

果然,我就说嘛,为什么这么熟悉,原来是自己的室友。

“帅哥,你认识豪哥吗?”

“认识。”

 

“我的天啊,怪不得和豪哥配合的这么好,原来是认识啊。”

 

看着小哥欣喜若狂的模样,我也就不想告诉他听,其实这是我和张峻豪的第一次合作。不过有了第一次,我就会想有第二次。人都是这样的,会下意识的朝向比自己强的人。何况我还是一个慕强者,自然而然的就会想朝强者靠近。

 

弹了这么久的琴,这么合拍的人我还是第一次见。

 

正当我想的出神时,一堆人朝我走来。领头的是一个壮汉,看起来就不是什么好人。不论是心理还是生理'都在排斥这些人。我看着他们走的越来越近,我便坐远了些许。但那些人还是朝我这边走来。

 

“帅哥,要不请你喝一杯。”

 

我本能的嫌弃使我又往后靠了靠。也不是打不赢他们,人虽然多,但感觉能打的没几个。只是我不想惹事。那些人估计是看出我很嫌弃。

 

“帅哥不会连这个面子都不给吧?”

 

“不好意思,我不和陌生人喝酒。”我只是冷冷的丢下这句话。那些人一看没戏了,便开始威胁我。

 

“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那些人看样子很生气,我也不想鸟他们。于是放下一句话。“趁我没生气之前离开,不然后果自负。我可不确定我会干出什么。”

 

那些人越来越近,我直接伸手将离我最近的那个壮汉抓住,然后一扭。很好,恭喜他,骨折了。骨头折断的声音,和那个壮汉喊疼的声音反而使我更加兴奋了。我喜欢这种碾死渣渣的感觉。

 

那群人也被吓到了,纷纷停下脚步。我只是抬头对上他们的眼,问道:“还有谁想和我喝酒?我奉陪到底。”奉陪到底四个字被我加重了,我是挺想和他们玩一玩的。毕竟老子今天很烦。很久没这样了,来到重庆后,我已经很久没打架了。我只是看起来很好拿捏,因为我喜欢给他们一种反差感。在哈尔滨,我敢说我的那一片没有一个人打的过我。

 

不过也没有人作死朝我走来了。此时一个人从黑暗处走了出来。刹那间,那群人在看清那个人的脸后,马上变得非常害怕。

 

“哟,刚刚不还是挺能耐的吗?怎么现在没那股劲了?”

 

那个人的声音很冷,感觉这片的人都很怕他。我转头看向他,是张峻豪啊。怎么感觉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滋味。

 

那些人一句话都不敢说,尽管在酒吧这种地方,我也仍然能感觉到他们在害怕。

 

“怎么哑巴了?我的人你们也敢动,胆子肥了,不把我看在眼里了,对吧?”

 

“说话。”

 

这句话后,我听到了一声骨折的声音。是张峻豪掰断了那个领头人的手指。那个人连喊疼都不敢了。

 

“不说是吧,那我就一根一根把你的手指掰断。”张峻豪也不是说说而已,又一根手指断了。

 

那个人终于忍不住了,在那连连喊疼。“不敢了,张少,我再也不敢了,是小的有眼无珠,不知那是您的人。”

 

“但是你把我的人给惹生气了,你该怎么做?”张峻豪半眯着眼看着那个人。紧接着那个人便爬到我的跟前,在我面前扇自己巴掌,边扇边说:“是小的有眼无珠,不知您是张少的人,还请您高抬贵手,放过小的吧!”

 

我也没那么生气,也不想看张峻豪为我干这事。便起身,走向张峻豪。那个人以为我还没消气,以为我要找张峻豪继续修理他。在那苦叫连连,嘴里还喊到“我真该死……”

 

张峻豪看到我走过来,朝我单挑眉了一下。问道:“怎么?还没消气?”

 

“没,我只是来叫你回家的。”

说完我便拽着他的手往门的方向走。

 

“你的钱不要啦?”张峻豪说完便从口袋里掏出了两百块往我口袋里塞。见我不回答,就自己在那自言自语。都是一些很家常的问题,不过主题全是我。比如:“小宝,你今天吃啥了。小宝,你今天开心吗?小宝,你今天……”

 

我一直没回答,他也没停下来,还在那讲。我也就当他是醉酒了,胡言乱语罢了。

 

突然间,他顿了顿,开口讲道:“张泽禹,我真的很喜欢你。可以给我个机会当你的男朋友吗?”

 

我听到这句话愣了一下。不过也是,我好像知道我心里那股滋味是什么了。但是我们也就认识短短两个多月,连半年都没有。加上他还喝了酒,万一是发酒疯呢?但是人们总说,酒是最好的吐真剂。

 

我只好开口说道:“张峻豪,你醉了。”张峻豪听完后,只是淡淡的对我说:“张泽禹,我没有醉,我很清醒,我知道我现在很想吻你。”

 

听到“吻”这个字,我愣住了。心里又冒出那股莫名其妙的滋味了。“我也很想吻你。”这句话从脑子里蹦了出来,我从没如此认真的想过我和张峻豪的关系。

 

“可以吗?”张峻豪低哑的声音从上方传来。张峻豪比我高半个头,很多次都拿他的身高来嘲笑我。我也暗暗下定决心要长高。

 

“可……”

 

我的话没说完张峻豪就吻了上来。张峻豪开始还有些许生硬地用舌头的撬开我的贝齿,但很快他就熟练地在我的口腔中肆意的游走。这个吻很深,同时也将我口中的氧气掠夺过半。

 

过了好一会,张峻豪才松手放开我。我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的空气。张峻豪盯着我微肿的嘴唇,这才得意的扬起了嘴角。

 

他盯的我有些发懵,那双漂亮的柳叶眼,也在此时变得不那么锐利,仿佛含着情一般。

 

后来想想当时真的太草率了,就这么容易的和他在一起了。只是我现在每每想到这件事,都会流泪。可能是时间久了,我才变得如此的恋旧。

 

在一起后,度过了热恋期后,我们之间的争吵也时不时的变得多了起来。一点小事都会引发一场争吵。我们谁都有错,谁都不愿意认错,我们都很倔。但是吵架归吵架,我们还从没分床睡过。我很喜欢张峻豪抱我,在一起后,他要是不抱着我睡的话,我可能还会有点适应不了。我们俩唯一一次分床睡是因为,我们分手了。

 

说实话那晚是我和张峻豪在一起这么久唯一一次失眠。明明平时吵架吵的比谁都厉害,为什么反而到分手的时候变得那么多平静呢?只用了一个电话,仅仅的14:53分钟,就这么把我们的四年结束了。

  

人生会有多少个四年呢?

我常常想,如果我们都各退一步,是不是我们就不会有这种结果呢?网上的人常说,15、6岁遇到的人,会纠缠一辈子的。但是为什么到我和张峻豪这,就不一样了呢?

可能是因为恋旧吧,我在过去很多年后,看到马路上狂飙的机车,心脏里那股血液仿佛活过来了。总会想起,16岁生日那年,张峻豪把他的宝贝机车开了出来,在校门口等我,说要载我去兜风。那是我们唯一一次一起逃课。我也许这辈子都不会忘记那晚上吧。他开着车,我紧抱住他的腰。风从袖子里灌了进来,我闻到他身上那股淡淡冷香混着薄荷的凉。很舒服的味道,至少我这么觉得。

后来我一闻到这种类似的味道,就会不自觉的去找寻这个气味的来源。记得最清楚的一次是,我走在路上突然问道那股味道,我追着那股味道跑了一条街。只为了看看那个味道的主人。只可惜,我没追上那个人。那个少年骑着一辆单车,疾驰而过时,身上的味道和我抱着张峻豪时的那股味道很像。只可惜,我弄丢了那个人了。也再也抓不住那股味道了。我走出了小巷,望着街边的落叶望出了神。不知不觉我们已经分开一年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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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二那年回家,父母问道为啥还不谈恋爱。我也只是淡然一笑,对他们说道:“早谈过了,高一年那年就谈了。”

父母看起来很平静,因为这像是我会做出来的事情。他们问道:“那怎么没和我们说过?谈恋爱也是一件大事呢。谈了多久了?”

“四年了,当时原本想上大学就告诉你们听的,但是我把他弄丢了。”我说完后感觉有一滴水落在了酒里,我一看,原来我流泪了。我转过身,背着爸妈一口气喝完了那杯酒。酒精火辣辣的烧着我的肺,我忽然间又想到那通分手前的电话。

“泽禹,我累了,就这样吧,我们分手吧。我相信你会遇到更好的……”

这句话如同这杯酒一般,四年了,还在刺痛着我的心。算着今年是第五年了,张峻豪,我承认我有点想你了……

  

  

  

有后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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